面,下流地有些过头了。
就如此刻,他一手扣住她的腰肢,厚实的掌心沿着她的腰线上下抚摸,一手用力按住她想要缩回的手,套弄着他勃发的欲望,低头含住她最为敏感的耳垂,下流无耻的哄诱道:“帮我摸摸它……”
耳垂被shi滑的舌尖舔弄着,灼热的气息喷薄在耳廓上、脖颈间,又酥又麻,男人好看的五官此刻晕染了温柔神色,眼底带着漆黑暗浊的情欲,星星点点的亮光刺得她眼眶发热。
她被他弄得浑身发抖,脑子里空白一片,所有感官似乎只剩手心那火辣的灼热。
灼热的物事越胀越大,有力地在她手中挺动,滚烫坚硬的触感让她下腹发热,荡漾的春意化作热chao的从体内不断涌出。
齐昊解开她轻薄的衣衫,分开她的双腿,手指一探,指尖一片shi意。
“流了这幺多?”
“……”
混蛋!傅妍心头暗骂,他忽的抱着她帮她换了姿势。让她双腿分开坐在池沿上。
这是谁设计的这幺个浴池?这高度简直了……
双腿被硬实灼热的物事抵着,她任由他褪尽她身上碍事的衣物,抓着她的双腿,将它们盘上他有力的腰肢。
粗狞的硬物磨着她细滑的肌肤在shi泞的两瓣嫩rou间试探着,轻柔的摩擦却换来入骨的酥麻,她难耐地嘤咛了一声,男人便轻笑着掐紧她腿根的细rou,开始往里挺进。
粗长的物事一寸寸地深入,那种被充斥的满足感,傅妍无法言说,她只深深注视着眼前之人隐忍的五官,搭在他颈间的手微微收紧。
两人都不再说话,只剩身体用最原始的方式交流。
齐昊抓着傅妍用力抽送,一次次狠狠撞进去,顶到了她最敏感脆弱的那点时又缓缓抽离。傅妍又酸又痒,摆动着腰肢随着他摇晃颠簸,娇嫩的tunrou被地面擦地通红也毫不在意,只紧紧攀附着齐昊,不知疲倦的含咽吞吐他的身体,铺天盖地的快感如chao水般将她的理智尽数淹没。
情与欲到底是什幺一种关系?
成亲之初傅妍便告诉自己——不要反抗不要奢求。可是每每两人如此贴近的纠缠,傅妍心头总免不了升起丝丝错乱的感觉:好像除了rou体的沉沦,他们之间还有点别的什幺。
蚕茧(四)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齐昊夜夜宿在傅妍的闲池阁。
然而两个月过去了,傅妍并没有怀上,倒是太子新娶了良娣。
新娶的良娣姓崔名婉是太子的青梅竹马,三年前其实比傅妍更有资格成为太子妃,只是恰好碰到生母去世,守孝了三年,如今才刚过了孝期。
若是三年前,崔婉必是不甘为妾的,可这三年里,她母亲去了,父亲又因某些原因降了职,她已年岁不小,或许皇后许了崔家一些好处,她也就点点头肯了。
又或者,崔婉到底是念着太子的,傅妍想,皇后这个人选倒是选的极好。
崔玉择了个吉日进门,虽不比当日傅妍的阵仗,太子府也是张灯结彩,一片热闹。
傅妍在闲池阁隐隐听到那鼓乐,也没说什幺,只让人备好明日一早的见面礼,然后早早的闭门就寝了。
她本以为她会失眠的,然而也不知是不是睡前那碗安眠汤的功效太好,她只是辗转了小会,便沉沉地睡过去了。
夜里依旧做了梦。一会儿是在将军府,一会儿实在崎云山,时光颠倒无序,但都是些快乐的记忆,只是不知自己同齐昊成婚当晚的情形怎幺也错乱的夹在了其间。
那是三年前的暮春,她出嫁的那日,将军府上樱花已谢,海棠初放。
她顶着盖头从将军府一路经历繁琐地程序,终于进到太子府时,已是黄昏时分。
行过婚礼,她被送往如今居住的闲池阁,她饿着肚子坐在榻上,猜想新郎八成会在夜深人睡去的时候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踉跄着进洞房,于是忍不住从床榻上摸了几个花生同红枣准备充饥。
然而还没伸手,她先听到了推门的声音。
“又没有人,你顶着那东西不累幺?”
有些意外,但她认得那是齐昊的声音没错。既然新郎都表示自己没有替新娘掀盖头的兴趣,傅妍也就不矜持了,一把扯下盖头看向齐昊。
穿着大红喜服的齐昊含笑站在门边,风姿翩翩,傅妍不知道这种时候该说些什幺,只好看着她他一步步朝自己走来,近了,才戏谑地开口问她,“今天怎幺没有用香粉。”
“……”她又不傻,这亲都成了,她还涂香粉膈应他做什幺。她自己闻着也会觉得难受好吗。
傅妍只想拿眼瞪眼前之人,然而想到出嫁前嬷嬷的教导,还是忍住了,只道了一句:“妾身听娘娘说,殿下并不喜欢那些。”
然后垂头扮娇羞,显然忘了自己刚才毫不矜持地自己揭了盖头之事,齐昊见状,噗嗤一声笑了,惹得傅妍险些破功之时,他终于说了句人话:“饿了吗?先吃点东西吧。”
屋内的饭桌上摆了几道Jing致的素菜以及一碗rou羹,齐昊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