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入侵了,大狗的鼻子顶在他的臀肉上,舌头还在往小穴深处钻,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钟沉身子一僵,抬头看着纪厌欲言又止,双眸明明灭灭,带着股说不出的媚意和脆弱。
纪厌笑着拍了拍他的脸颊,掏出一个项圈扣住他的脖颈,然后拽着项圈把他的头和狗的头凑到了一起,“咔哒”一声落锁,钟沉双手撑在地上,双腿弯曲膝盖和小腿着地,和狗狗并肩趴着,被强行束缚的狗哥似乎也感到了不适,不安的摆动着头颅,钟沉只觉得脖颈上的项圈被扯动的徒然一紧,踉跄的跟着狗哥爬动了两下调整方向才免于窒息。
“兰波,想玩接球游戏嘛?”纪厌蹲下身子,拿出一个白色的狗咬球在它眼前晃了晃,狗狗欢快的应了一声,吐着舌头尾巴摇的起飞。纪厌笑着撸了撸它身上的毛发,将手中的球朝前方丢了出去。狗狗迈开腿紧随其后扑了过去,钟沉被它猛然间的动作吓了一跳,摔在地上,被拖行了一路,直到狗哥捡到了球,他才找准时机重新趴了起来,手脚并用的跟着爬行。
游戏进行了一轮又一轮后纪厌终于恩赐般的叫了停,相比于狗哥的乐在其中,钟沉可谓是苦不堪言,过半的时间都是被强行拖拽,他的身上遍布着摩擦充血的红痕,关节处更是磕碰的青一块紫一块的,他的脖颈到面色都涨的通红,胸口急促的起伏着,发出痛苦的咳嗽声。
不等他平静就被再次拽起,跌跌撞撞的被拖拽着往前走,就像两条并行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