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往混合着血和淫液的假阳上按,钟沉没怎么做过口交,他伸出舌头将上面的浊物一点点舔净,然后吞了小半进去就开始干呕流泪,口水顺着柱身往下流,既不性感也不诱惑甚至还有些败兴,纪厌不满的扇了几下手边的早就被打的烂熟的屁股,身下的人跟着臀肉抖了几下,头埋的更低,把粗长的假阳一点点往嘴里送,含深一点就停顿片刻,然后再继续往深送,不敢生出丝毫敷衍的意味。
钟沉的口腔以及喉口被撑到极限,喉咙受到刺激一阵阵紧缩,胃液翻涌,手指不由自主的扯起床单死死攥紧,他的脸贴着纪厌的下腹,喘气都变得艰难,直到纪厌再次拍了拍他的臀,他才敢将口中的东西慢慢吐出来。
“继续。”纪厌的手指按在他的后穴上,穴壁的撕裂已经消失不见,只剩点点血痕证明着它的曾经,手指一探进去就被温热的肠壁包裹,自主的吮吸。纪厌又伸了根手指进去,将穴口的小洞撑大,里面的肠肉像呼吸般蠕动收缩着,被操弄的有些糜烂嫣红。
钟沉还在埋头吞吐,没多大功夫就已经觉得两腮发酸,颌骨隐隐作痛,口水将唇瓣染的湿润,纪厌不知又从哪里捞起一个假阳,和她身下捆绑着的几乎一模一样,只是颜色不同,一个暗红一个冰透般的蓝。
纪厌拽着钟沉的头将人从假阳上拉了起来,又将蓝色的假阳抵在他湿润的唇上摩擦,将龟头沾的湿漉漉的后手上用力,往他嘴里送去。
“自己捧着,好好舔。”说着,纪厌直起身,将人翻了过来,扯开他早已合不拢的双腿,阳具抵住艳红的穴口挺身顶了进去。
“呃啊。”钟沉被顶的弓起腰,手中捧着冰凉的假阳往嘴里送,连呻吟声都吞进喉咙。性器在身体里大开大合的操干,他整个人以一种折叠的姿势被迫承受着,垂眼就能看到暗红炽热的阳具把穴口撑大正肆意的进出,纪厌仍旧衣冠楚楚,连发丝都丝毫未乱。
前列腺被纪厌刻意顶弄碾压,快感一点一点堆积,很快就席卷了全身,要射了钟沉的昂扬的欲望笔直硬挺的抖动着,铃口张合的瞬间被他伸手堵住了,擅自射精的代价他不想体会第二次,更何况这场惩罚仍未结束。
他的腰被干的酸软,仅剩的一只手无力的握着口中的假阳,尽职的抽动着,幅度却越来越小,他脸上尽显淫态,面色潮红,嘴唇也是红润水肿,随着纪厌的抽腰挺动发出哼哼的声音。
纪厌拉着他的手将含在口中湿漉漉的阳具被缓缓抽出,伸向他被操干的穴口。
“会坏掉的!真的会坏的主人您疼疼我”钟沉的眼睛逐渐聚焦,他抬起红肿的眼望着纪厌,满脸委屈。
纪厌俯身低下头,张嘴含住了他胸前樱红的茱萸,接着狠狠一吸,拂开了他堵住马眼的手,伸手握住了滚烫的性器。
“嗯---”瞬时,钟沉的身子如过电般,爽的小腹抽搐,纪厌的牙齿厮磨着他敏感的乳粒,舌尖扫过乳孔,握在手中的阴茎蓬勃的跳动着,颤抖的射了出来。
纪厌将射了满手的精液刮在他的穴口,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穴壁,挤了进去,颇为耐心的抽插起来,紧接着是第二根,当第三根手指放了进去,她将手指贴着假阳旋转着,把钟沉的后穴撑开到一个从未达到过的宽度。
“放松。”她一只手捏着钟沉的臀瓣往旁边拉,一边抽腰将埋在他体内的阳具抽了一点出来,另一只手则是将冰蓝色的龟头顶在穴口慢慢往里挤了进去,即使有过扩张,龟头进入的仍是艰难。
“啊哈”钟沉喘着粗气,努力的放松着后穴,冰凉阳具艰难的贴着火热的假阳挤进了湿润温热的肠道,长驱直入顶到了深处,后穴被撑到极限的痛苦让钟沉刚刚释放过的阴茎软了下来,萎靡成一团缩在那里。
纪厌等了一会儿,挺起腰开始慢慢抽插起来,每次撞击都将冰凉的假阳撞得更深,三种温度在体内碰撞,又带着落差。
纪厌渐渐加快了速度,她拉着钟沉的腿向后拖了拖,压着腿根将屁股往上抬,又拉起他的手握住冰蓝的底端命令他扶好,就这么按着他的腿猛烈的抽插起来。假阳被按在前列腺上,每一次顶弄都是双重的快感,钟沉在痛苦中获得了欢愉,失神的浪叫起来,“要被主人操死了!好爽!被干烂了”
“别光顾着发骚,手动一动,操你自己。”纪厌反手甩抽打着他勃起的性器,非但没有把它扇软,反而兴奋的往外冒水。钟沉被刺激的又是一抖,握住假阳的手一下一下的抽插起来,帮着纪厌草弄自己,这种体会让他又羞耻又痛苦,阳具却愈发肿胀,在手中的冰凉的假阳再一次顶弄到穴壁的软肉时喷薄而出。
他把自己操射了。在他以为自己下贱的不成样子的时候,小腹一紧,他挺起身子拉住纪厌的胳膊,又急又羞,“主人,我贱狗贱狗想尿尿。”
他羞耻的无地自容,纪厌挑了挑眉,拉着他的手按向被假阳撑的鼓起的小腹,挺着腰往他的敏感点上撞了又撞。
钟沉的阴茎被顶的晃了晃,溢出一些透明的液体,他惊慌的哀求,“主人,求您了”
“没关系,你又不是第一次随地大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