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打湿的衬衫上,语气里满是嫌弃。
垂在身侧的手握紧又松开,钟沉沉默的抬起手,先是西装外套,然后解开衬衣扣子,乳头被羞耻刺激的激凸挺立,两颗饱满鲜红的乳粒上挂着抢眼的“狗牌”,包房里又热闹了不少,而成为话题讨论的焦点的他无动于衷的将手搭在腰带的卡扣上,正准备动作又被纪厌踢了一下,他不明所以的停手抬头。
“问你话呢,不会回?怎么弄的?”
话音未落就被一道尖锐的声音接过,许是看清了纪厌对他满不在乎的态度,那人语气中充满了幸灾乐祸,熟练的搬弄是非道:“还能是怎么弄的。钟少看不起我们呗,说自己是您的狗,我们不配给他敬酒,说什么也不喝,还想动手打人,这不,我们躲闪时不小心就洒到身上了。”
“哦?那倒是我管教不周扫了各位的兴了。”纪厌反手甩了一掌,力道十足。
钟沉被打的偏头,脸上带着明显的掌印,他抿了抿唇,沉默的将头转了回去,还往纪厌手边送了送,似是为了方便她落下第二掌。
见此那人更是嚣张,“我们这被冒犯一下没什么,倒是您,可得仔细管教,这人牙口锋利的很,小心哪天也咬您一口。”
周围是此起彼伏的应和。
纪厌的手掐上了钟沉的脖颈,拇指摩挲着上面纹着的四个大字,慢慢上移按住他的喉结一点点使力,空气被一点点剥夺,钟沉以为将会这么草草死去之时那只手突然松开了,纪厌笑笑,拍了拍他红肿的脸,“刚进门就听到什么舔鞋钻胯的,去,给人家赔礼心诚点儿。”
钟沉看着她的笑颜红了眼,死死咬着后槽牙,良久,咽下满口血腥味趴了下去,他的拳握的死死的,小臂爆起青筋,屋内是一片寂静,没有人催他,可比那些吵闹的笑声更让人心死。一双双视线锁在他的身上,堪比凌迟的刀。
又不是第一次了,虽然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做狗,但终归是羞辱,再怎么变换花样都是一个样,忍过去就行了。
他不认命,也不认输,尊严、底线都是筹码,他只看成败。
钟沉抬起手,向前踏出了第一步,就这么像狗一样爬到了那人脚下,低了头。
“啪。”
酒瓶被摔在脸侧,溅起的碎片在脸上留下一道细小的血痕,所有人都被这变故震惊到了,错愕的看向纪厌。
“脑子不好就算了,眼也瞎?告诉他们,你脖子上纹的什么。”
“纪厌的狗。”
“你们也配让老子的狗道歉?喜欢敬酒是吧,一人一瓶,用下面那张嘴喝完再走。”
“过来。”纪厌嘴里还叼着烟,声音有些含糊不清,钟沉抬起头,昏暗的灯光下烟头的火星一明一灭,隔着缭绕的烟雾,无法看清纪厌脸上的表情,安静的包房内似乎只剩下了他砰砰的心跳声与呼吸声,他莫名心慌,狠着心一咬舌尖,企图伪装的更狼狈一些。
“主人。”钟沉爬到纪厌面前跪好,眼眶还泛着红,水光潋滟的,他仰起脸咧嘴扯出一张讨好的笑脸,声音却带着委屈,“谢谢您为我撑腰。”
“是么?”纪厌笑了一下,夹着烟的手捧着他的脸,拇指把他眼角那抹近乎没有的泪碾掉,然后掐住他的下巴,“张嘴。”
钟沉心中叹了口气,张开嘴巴,泛着红的舌尖被纪厌用无名指和食指轻松捉住扯了出来,烟草苦涩的味道在唇舌间蔓延开来。
他垂着眸,眼睛不自觉的紧紧盯着纪厌手中的一举一动,两根葱白的手指没有在嘴里过多停留,在他脸上蹭掉沾染上的口水就收了回去。
钟沉的心脏不由自主的停跳了一拍,他猜不透纪厌的心思,却本能的觉得这是山雨欲来的危机。
只见纪厌指尖点动,零星烟灰在他眼前飘飘然的落在地上,他眼中划过一瞬间的错愕紧接着换成了了然,紧绷着等待意料之中的疼痛。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到来,纪厌平静的抬手为自己倒了一杯酒,连眼神都没有分给过他。
钟沉的咬肌因为长时间的张嘴已经僵硬的发酸,大量的口水溢出唇角,顺着下巴流淌打湿了前胸,一副与他刻意露出光洁额头,精心打理出成熟稳重的背头造型格格不入的淫靡之态。
纪厌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然后倾数倒在他的头上,似乎不满意一小杯的量,她又抄起了酒瓶继续,直到钟沉的头发被全部打湿,狼狈的贴在前额上,滴答滴答的往下淌着红酒,身上也尽是分支的溪流才满意的收手。
她伸手从冰桶里抓了一粒冰块,贴在钟沉因为紧张挺立着的乳头上,鲜明的乳环下系挂着的狗牌随着这具身体的瑟缩摇摇晃晃的。冰块微微融化,带着冰凉的湿意,从他的乳头一路向上,路过修长的脖颈,贴着下颌滑到嘴角最后归于口中,不一会儿就被口水溶了大半,纪厌又抓了一把扔了进去,将他的嘴填的满满当当才大发慈悲的让他闭上了嘴。
纪厌拉开他的裤链,然后伸手握住了钟沉的阴茎,冰凉的手指在火热的性器上煽风点火,没一会儿就被撩拨的青筋暴起马眼怒张,她握着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