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的每一天,纪礼身上总会挂上各种各样的令他难以启齿的道具。在此之前他对ru夹的认知只是一个名词,而现在它具象成了垫过毛毡的、带有锯齿的、挂着砝码挂着铃铛连着锁链的种种。他也从未想过会有东西一点点挤进性器贯穿尿道将他排泄的可能完全堵死。更是不知道一根简单的麻绳也可以在那人的手上变成磨人的工具,正如此时,粗粝的麻绳绕过他的脖颈,穿过腋下,将微微隆起的胸肌束缚的更加挺立饱满,又跨过小腹擦着会Yin勒进股沟,绳结卡在未经人事的xue口,细密的绒毛擦着柔嫩的内壁每动一下都磨的又疼又痒。
“奴隶,你在发呆。”纪厌略带不满的用折扇抬起他的下巴,象征性的在脸上打了几下,没有用力,但纪礼仍觉得扇骨敲击在脸上火辣辣的。
“主人,我”他知道此时的纪厌在等他一个解释,解释他因何发呆又发呆想了些什么,但是他说不出口。说自己因为她的注视而颤栗,说她的每一次触碰都让他灵魂灼烧,说她认可自己时自己的欢心与喜悦怎么说呢,说自己下贱的在她的鞭子下兴奋的勃起?说他对一个十岁的小女孩有了心思?说他作为奴隶却觊觎自己的主人?
“请主人责罚。”他不敢说,所以只能认罚。
纪厌起身,走到了窗边,抬手逗弄着笼中的雀儿,唇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刻意压低了声音,像在责备,却又仿佛带着宠溺与暧昧,“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纪礼的目光紧随着她,但逆着光,表情看得并不真切,他艰难的张了张口,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他害怕说出实情后见到主人厌恶的眼神,又担心主人因为他没有及时回应而心生不满,整个人都显得躁动不安,所幸主人没有在意他的失礼,反而冲他招了招手。
“乖孩子,我会接管你的一切,包括恐惧。”纪厌俯下身子,凑到他的面前,冷清的声音贴着耳廓钻进来,却像晚风夹杂着情人的呢喃,安抚了他惶恐的心。“告诉我,你在害怕什么?”她的呼吸尽数吐在纪礼脸上,手掌在他的脊背上抚慰着,指尖所过之处都仿佛过电般的触感。
纪礼说不清内心涌动着怎样的情绪,却在恐惧中生出一丝隐秘的期待,他忍不住微微颤抖,在纪厌的安抚中脸红心跳,因为这微小的刺激一点点产生了性欲,悬垂着的性器轻轻抖动着,在纪厌的手抚过他的喉结时悄悄抬起了头。
他分明从风吹拂过树叶的喧嚣声中听到纪厌的笑声,声音很轻,可他却听出了其中调笑的意味,仿佛在嘲讽他这幅yIn荡又下贱的身体。
纪礼觉得浑身燥热,仿佛被火灼烧着,背上生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情不自禁的闭上双眼,咬了咬牙,挣扎着挤出声音。“主人,我对不起我不知羞耻,我、我控制不住您的触碰会起反应。”他紧张的语无lun次。
纪厌微微勾起的唇角逐渐放肆,然后直接笑出了声,尽管存了逼迫和逗弄的心思,但没想到她的小奴隶会说出如此可爱的言论。
她揽住纪礼的腰肢,转换角度将人压在窗前,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强硬的挤了进去,手掌裹住他的囊袋,自然的慢慢向上撸动,指尖刮蹭着性器顶端露出的小孔,耳边是纪礼急促的喘息,“喜欢吗?”她问。
纪礼被刺激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胡乱的点头,所有Jing神都集中在主人的手掌触碰的地方,像汪洋大海中漂泊的小船,寻不到他的锚。残存的理智只剩下无法摆脱的羞耻感,他紧闭着双眼,死死咬紧了唇瓣,极力控制着自己不想发出可耻的声音。
“喜欢什么?”套弄的速度加快,听着他再也无法克制的带着些许哭腔的呻yin,纪厌的眸色深沉了起来,手上的动作变本加厉。
“喜欢跪在您的脚边。”
“喜欢您的鞭打与触碰。”
“我喜欢您给予的一切。”
“喜欢主人。”
因为情动,浑身都打着一层绯红的人眼上满起一层水雾,他仰着头,难以承受又似乎想要更多,零碎的拼凑出答案,充斥着臣服和依恋。
初经人事的少年禁不起她这样的调弄,大叫着射了出来,全身瘫软的倒在她怀里,过了好一会儿才从高chao的余韵中回过神,窘迫的想要跪在她面前,却被纪厌牢牢禁锢在窗棱上。散乱的发,颤动的喉结,波澜不惊的眼中染上了别样诱人的风情。
“乖。”纪厌满意的低头轻吻他泛红的眼角,两人贴的更近了,近到让人心慌意乱。
纪礼的心蹦个不停,只觉得身边的氧气都被抽干了一样,呼吸越发困难。理智回笼,那些难以宣之于口的早已被他吐露,而他的主人那么自然的接受了他的罪恶,甚至包容的安抚着他。心底的某个地方仿佛有了一道裂隙,一束温暖的光打了进来,愈照愈亮。
“感谢您的宽容,主人。”温热的鼻息扑面而来,他垂着眼眸,真挚的回应。
两年后。
道路两旁的风景飞速向后掠去,一辆低调的深黑色迈巴赫穿过繁华的街道,驶向纪家。
车内,纪礼穿着一身裁剪贴切的手工西装,包裹着修长笔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