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贪睡的纪厌破天荒的起了个大早,伴随着清脆的鸟鸣和清晨凉爽的微风,悠悠踱步到院子里,拉来藤椅坐了上去,静静地看着一边正在晨跑的纪礼。
青春期的少年一天一个样,短短数日身型越发挺拔,汗水打shi了发丝,有几缕黏在脸侧,并不突兀,反倒是别样风情,像寂静坚韧的白杨被风雨洗礼后多添了一分野性。
纪礼距她还有一段距离时就放慢了速度,待呼吸平稳走到纪厌面前,自然而然的跪下道了声早安,温驯的看不出一丝棱角。
“去,采几朵花来,挑你喜欢的。”
他应了声是,刚准备起身,背就被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道踩了下去,“就这样爬着去。不许用手。”
花丛前,他沉思着挑了一束将将绽开的花苞,俯下身子偏头咬住花jing,嘴上用力扯了下来,嘴唇和舌尖被尖刺划破,他咽下口中的血腥缓步朝纪厌爬去。
“你又把自己弄伤了,奴隶。”纪厌用指腹抹去他唇瓣上挂着的血珠,略一用力就撬开了他的唇挤入口中,将碍眼的花枝抽了出来。
手指探进口腔,时而夹起他的舌尖向外抽拽,时而压下舌根伸进喉管深处,纪礼强忍住干呕,张着嘴任由她亵玩,嘴中蓄满涎水,将唇瓣浸的水亮亮的,纪厌发出一声轻笑,摩挲着唇珠向下滑去,在喉结处顿了顿,恶劣的按了几下才抚上他的胸口。隔着衣服用手指揉捏着他的ru头,被汗水打shi的薄衫透着亮,露出一圈浅粉,在衣服上顶出一枚红豆大小的凸起。手指带来的酥麻让纪礼绷紧了肌rou,一点热像火星跌落干柴之上,顺着ru头蔓延到了全身。红豆愈发坚硬挺立,跨下的Yinjing也受到了感染,悄悄地充了血。纪厌的手仍不紧不慢的揉捏着,不时用指尖掐上ru尖,带着布料的粗麻,纪礼被玩弄的身体发痒,大脑还未从缺氧中缓解过来,情不自禁的从嘴角溢出一声低沉的呻yin。
呻yin声还未落地,就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吓得拐了弯,愉悦变成的痛苦的叫喊。他低下头,只见被玩的肿大的ru头上多出了两个晾衣用的竹夹,带来源源不断的剧痛。
“裤子脱了。”纪厌笑盈盈的收回手,翘起二郎腿,鞋尖点了点他的腰,又状似无意的拨弄了一下ru头上的竹夹。
纪礼垂眸,躬身褪去裤子,行动间牵动着两个竹夹晃晃悠悠,连带着像被无数小针扎在ru尖的方寸之地上,疼,却疼的让人心痒痒的。半勃的性器在刺激下愈发硬挺,铃口不知何时渗出亮晶晶的ye体,尽显yIn靡之态。
“喜欢?那以后天天给你戴不重样的好不好?”纪厌挑了挑眉,伸手握住他胀大的性器,手指抵住gui头转圈摩擦,指尖一点点抠挖开顶端吐着yIn水的小孔,笑着将手中不知何时去了刺的花jing对准铃口。
纪礼惊恐的看着她手中的动作,却见她毫不犹豫的将花jing塞了进去。
“不!会坏掉的主人,我错了,求您,不要”他连声道歉,铃口被撑开的疼痛让他惊慌失措,性器吓得瘫软下来,背在身后的手扣的死死的,指节泛了白,才堪堪克制住想要动手阻挡纪厌的念头。
纪厌不予理睬,依旧满脸笑意的看着他,手中的花jing寸寸深入,直到整根埋进性器,仅剩含苞待放的花头点缀着顶端。
纪礼已经疼的满头冷汗,僵硬的维持着身体的姿势,可怜的性器耸拉在腿间,却被花jing强行支撑着无法缩回原来的尺寸,性器被纪厌托起,揪着花苞将花jing抽了一点出来,在铃口旋了个圈,然后开始缓缓抽插。
“不要饶了我吧啊啊啊啊。”纪礼失控的嘶吼,叫喊声十分凄惨,带着哭腔,发出幼兽般的呜咽。
“这么害怕,为什么不反抗?”纪厌嘴角的笑仍未消失,停下手中的动作,抬手将他胸前的竹夹取下,捏住他的ru头轻轻揉弄起来。
他的眼睛有点红,漆黑的眸子却眨也不眨的注视着他的主人。
“是、是我做错了事,理应受罚。而且、您能对我做任何事,这是您的权力。”回应断断续续,甚至带着颤音,言语间还带着吸气声。
花jing被抽了出来放到他的嘴边,他顺从的将满是前列腺ye的枝条含在嘴里,不可言说的yIn靡味道让他羞红了脸,在纪厌的注视中羞耻发酵般席卷全身,将他烧的滚烫。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呼吸也似乎带上了亘古的绵长。直到他听见纪厌一声轻的几不可闻的叹息,她说,“算了,还真有点儿舍不得。”
心仿佛在这一刻被击中,舍不得啊,他已经很久未曾听到这样的字眼。当时纪厌说家庭条件还不错的时候他没有反驳,但其实,他过的不好,母亲在他五岁时候就去世了,继母带着孩子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从背地里暗自欺辱他到明面上的羞辱,他过的甚至不如一个普通的佣人,至少佣人不会被刻意刁难,父亲也是一言不合就甩脸色,对他的状况置之不理,所以他很小就学会了察言观色、学会了如何放下尊严逢迎让自己的日子过的不是那么艰难。
此时那一点怜悯也好温暖也罢,都成了他的救命稻草,成了他荒芜黑暗世界里的一点光。
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