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放松着后穴,冰凉阳具艰难的贴着火热的假阳挤进了湿润温热的肠道,长驱直入顶到了深处,后穴被撑到极限的痛苦让钟沉刚刚释放过的阴茎软了下来,萎靡成一团缩在那里。
纪厌等了一会儿,挺起腰开始慢慢抽插起来,每次撞击都将冰凉的假阳撞得更深,三种温度在体内碰撞,又带着落差。
纪厌渐渐加快了速度,她拉着钟沉的腿向后拖了拖,压着腿根将屁股往上抬,又拉起他的手握住冰蓝的底端命令他扶好,就这么按着他的腿猛烈的抽插起来。假阳被按在前列腺上,每一次顶弄都是双重的快感,钟沉在痛苦中获得了欢愉,失神的浪叫起来,“要被主人操死了!好爽!被干烂了”
“别光顾着发骚,手动一动,操你自己。”纪厌反手甩抽打着他勃起的性器,非但没有把它扇软,反而兴奋的往外冒水。钟沉被刺激的又是一抖,握住假阳的手一下一下的抽插起来,帮着纪厌草弄自己,这种体会让他又羞耻又痛苦,阳具却愈发肿胀,在手中的冰凉的假阳再一次顶弄到穴壁的软肉时喷薄而出。
他把自己操射了。在他以为自己下贱的不成样子的时候,小腹一紧,他挺起身子拉住纪厌的胳膊,又急又羞,“主人,我贱狗贱狗想尿尿。”
他羞耻的无地自容,纪厌挑了挑眉,拉着他的手按向被假阳撑的鼓起的小腹,挺着腰往他的敏感点上撞了又撞。
钟沉的阴茎被顶的晃了晃,溢出一些透明的液体,他惊慌的哀求,“主人,求您了”
“没关系,你又不是第一次随地大小便了。”纪厌的笑意更深,伸手弹了弹他的龟头,直接弹出一股淫水,她拉过钟沉的手将他的阴茎紧贴在小腹上,自己则接手冰蓝的假阳,同身下的阳具一起,凶狠的进攻着他敏感的软肉。
钟沉被撞的整个人都跟着颤抖,腿无力的叉开,脚趾紧紧蜷缩着,嘴中源源不断的浪叫声越来越小,逐渐被沙哑的喘息取代。
“啊啊啊,不行,尿啊出来了。”他的腿在空中蹬了几下,然后盘在了纪厌的腰间,将她夹住,身体抽搐着,一股一股尿液从他的鸡吧中喷涌而出,将他整个人都浇了个透,他的脸上不断滚落的水珠,流进不自觉开合的嘴里,前胸、小腹也被打的湿淋淋的。
他再也顾不上纪厌的要求,抬手捂住了脸,泣不成声。
钟沉躺了很久才缓过神来,纪厌早就解了假阳,好整以暇的靠在窗边抽烟了。
“以后你过来这边住,晚上十点前必须回到房间里,灌肠每天都要做,口交和骑乘的姿势也要练,我会找人来教你,但只有一遍,你对着镜子自己练到时候我验收,如果我不满意你也知道是什么后果。”
“知道了,主人。我会好好练习的。”
纪厌吐了个烟圈,赏了个甜枣给他,“你那个投资还差多少,我给你补。”
晚十点。
钟沉全身赤裸的跪坐在全身镜前,将带有吸盘的假阳固定在镜面上开始了他今日份的练习。粉红的舌尖先是逗留在假阳的龟头和冠状沟间,待饱满圆润的龟头被舔的水淋淋后开始向下舔弄,挑逗般用舌尖勾勒着柱身上栩栩如生的青筋脉络,细致周到的顾及着每个角落,然后又回到起始,将龟头整个含入口中,律动着吞吐起来,合着跪坐的姿势他的腰身弯成了一道弧线,腰窝连接着饱满的臀线,将这份性感一直延伸到了股沟之间,随着头部的摆动,腰身也带着臀肉摇晃起来,尽显风情。他晃着头又做了几个深喉,然后将假阳全然包裹在口腔里,任凭紧致逼仄的喉道收缩按压着龟头。
他的视线落到了镜面上,自纪厌要他练习已过去半月有余,即使没人监督,甚至验收这件事是有是无都还不确定,但钟沉练的一丝不苟,如今就算保持这种艰难的姿势也不会表现出干呕或是不适。镜子里的人嘴角被拉扯到最大,假阳将口腔撑的满满当当,乳头却兴奋的激凸硬挺,身下的性器也在口交中勃起,随着腰身的晃动摇摆着,龟头被析出的前列腺液装点的湿漉漉的。
被派来教习他的是一个长相艳丽的年轻男孩,大抵是备受宠爱带来的底气,少年趾高气昂的将两个假阳甩在了他的面前,命令着他将假阳固定好,然后就开始了一段并不走心的教学,当然,如果钟沉单方面的“表演”和少年带着不屑与嘲弄的一声冷哼能称之为教学的话。
少年的教学任务姑且算是完成了,可钟沉的练习还在继续,他回忆着纪厌每次藤条在身上的起落,领悟出了一副风骚勾人的骑乘姿态,又靠着经验和猜测,摸索出了如今的口交技巧,下贱又淫荡。
他缓缓将口中的假阳吐了出来,舌尖顶了顶有些发麻的口腔,对着镜中的自己轻笑一下,挪动着屁股去够固定在地面的假阳,他将腿向两边分的更开,腰向下压的同时手掌将两瓣饱满的臀肉扯开露出了紧闭的菊穴,既没有润滑也未做扩张,只见闭紧的穴口随着他的呼吸张开了一个一指宽的孔洞,他摇着臀将洞口抵在假阳上,把生涩龟头含了进去,然后开始摆动腰肢,小幅度的抽插了几下便毫不犹豫的一坐到底,将甬道内壁的褶皱全部推开,他松开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