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选择,你想要充满希望的自杀,还是带着绝望的si亡?这其实没有什麽好如果的,因为我们本来就可以选,不是吗?
我们贩卖梦想、幻想,还有不该存在的希望。我听见掌声如雷。
那个高大的男人穿着挺拔的西装,双脚踩着一双缝线松掉的皮鞋站在哈佛大学sanders礼堂的讲台上,高谈阔论着。
sanders礼堂非常宽敞,无法一眼看完,两侧放着我认不出来的白se石像,天花板有个闪闪发亮、被冷风微微吹动的水晶吊灯,光线照向礼堂里的木制墙壁,反s後变成了橘光,橘se光线洒在木制的座椅上,又变成略带棕se的橘光。
我坐在。
这儿的冷气全年无休,这让我很满意,因为现在正值七月中旬,真是夏日可畏,汗流浃背的我,现在应该全身散发着臭气吧;创颐的大厅宽阔,天花板直接霸气的挑高三层,刚来的时候我很好奇这样怎麽换灯泡,询问之下,才发现这是一栋绿建筑,根本没有这个问题,我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庆幸很多城市人也不知道,没有暴露出我的无知。
前台的是一张弧形的大桌子,表面由白se大理石打造,从上头俯瞰很像一个大大的水滴,我是不了解当中含意啦,只知道靠在上面挺舒服的,冰冰凉凉、滑滑顺顺;这张大桌的後方有两支电梯与两支手扶梯,一左一右,听说是顾虑所谓「左青龙右白虎」的原则,按照我对这种传统民俗的了解,应该是青龙边只能进,白虎边只能出吧,但我无法证实,因为我从没上去过。左方则有厕所以及给前台人员使用的小房间。
我很快就到达了那里,冲进衣帽间兼休息室里,很快用浴帽把头发包起来,接着在休息室里面的浴室冲了澡,再快速穿上了制服,在执行长走进来的最後一刻站到岗位上与其它同事一起鞠躬。大家都说我是一个胆子不小的小职员,只有我一个人才进来九个月就敢这样摇头摆脑。
这家公司的执行长是董事长的儿子,也就是俗称的富二代,或是人生胜利组,老实说,我没有仔细看过他的模样,当他走过大门时,我都弯着腰鞠躬,再加上每天早上我都有些慢半拍,所以又b别人稍微更晚恢复身子,当然习惯x落枕也有一点责任。
大公司里的前台人员很忙,就算我们有十二个人,但还是不大能偷懒,因为客户实在太多了。因此,我常常被前台姐姐当中,最资深的林梅云——梅姐教训,因为我无法将:「你等一下。」婉转地换成「请您稍等。」有时还直接脱口而出:「修蛋几类馁。」将其他同事吓得半si。有时候动作又不够优雅,一点都不像一个前台小姐,很遗憾地,优雅就是我的罩门。
当初能进到这间公司,是因为我面试时的优良成绩,我骇进了他们的系统,提前知道了他们的问题,请教了马卡斯与林恩主要是马卡斯,但林恩提供了一些高级的用词,又上网google了一番,想好了所有的回答,没有任何一个不按理出牌的问题,全都在我意料之中。
於是我顺理成章成为了这里的职员,虽然我应徵的是前台人员,但我也大可肯定我是这整间公司学历最差的,除了我之外的所有同事,不论是梅姐还是总经理,甚至清扫阿姨都有高中毕业证书。
那麽我是怎麽有的呢?非常简单,我借来了林恩的毕业证书,用手机把它拍下来,使用我的电脑里破解来的软t,移花接木,接着拿去7-11印,巧妙的把白边切掉,因为不会有人注意到我的毕业证书小了几厘米,最後再将它护贝起来,就像一张真正的毕业证书,接着我只需要用手机里的软t扫描下来,并刻意做出瑕疵,让他们认为那是影本就行了。
这些职员的想法都被我掌握在手里了,我对这个工作十拿九稳,相信自己就能靠这份工作吃一辈子了。ga0不好,三十八年後,五十八岁的我还能当上总经理。没错,我对自己的期望其实并不高,只要能活着就行了。
所以几乎所有职员都觉得我有点太过散漫,甚至是吊耳啷当,但我想澄清,我并没有,只是动作b较从容罢了。今天就是这样,我旁边的一个前台姐姐都已经回到岗位十秒了,我才慢悠悠地回到了那里,但为什麽我的主管没有开除我呢?因为我的电脑能力实在太强了,或该说是与其他前台人员b起来,我不仅会修电话、修影印机,还会接电话线,有一次整间公司的网路断线时,就是我修好的,连工程部的人员都没我这个速度;事件发生後,他们还开会讨论,把我调去工程部工作的可能;但当工程部主管看到我没有研究所毕业时,忽然一意孤行的认为我靠的可能是运气;而在我自己看来,这可能是一种天分吧,我遇到任何电器时,我就马上能够让它们以我的意识作业。
接着当那位主管又发现我并没有任何一张大学文聘时,彻底打消了所有要让我调职去工程部的规划。
我曾经也想过伪造一个大学毕业证书,可惜的是我手边没有任何一张范本,不像高中毕业证书能直接拿林恩的来用。
在网上找的每一张大学毕业证书都有种诡异的模糊感,无法作为素材使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