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下,不知道中单还有这样一面,而李汭灿懵懵地看向他,对这个笑容充满了绝望,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他如此哀求而低声下气,为什么这样?他只是、只是长了这个,他也不想的,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
就连李相赫……李汭灿蓦地想起这个人,想起自己的职业生涯都在追逐那个背影,不曾得到过青睐。有一段时间他放弃了李相赫,独自一人背负一切的感觉太疲惫,他厌倦了队友,厌倦了edg的一切,但21年让他意识到自己的追逐与梦想并非是无用功,至少他也能在飘带下捧起奖杯,在镜头前举起自己的fvp,然后从容地说为李相赫报仇——他期望这也并非是无用功。只是,似乎他又回到了那样无望的时间里。
李汭灿怔愣地流出眼泪,他的刘海都被汗湿得凌乱,眼眶红红的,脸颊也红红的,满是汗和泪,刚刚被韩旺乎肏过的嘴巴同样露出一种熟意。赵嘉豪低头吻上去的同时把阴茎也一并肏进去被他内射过的软穴,李汭灿呜咽着往后躲,又躲进韩旺乎的怀抱,身后的人说他真是笨蛋一样——躲这个人又落进那个人,怎么一点记性也没有,李汭灿有点恼了,合拢牙齿狠狠咬了一口,赵嘉豪只好放过他,眼神却有点儿冷意。
李汭灿马上为自己的反击付出了代价,他感受到韩旺乎的阴茎在臀缝中摩擦,就像赵嘉豪最开始那样地,握着阴茎把他的臀缝涂满黏湿的前列腺液;最开始先顶进一个头部——赵嘉豪挺腰的速度停滞了一秒,紧接着抽出来,用最粗硕的头部扩张着反复插入、拔出,穴口的褶皱都被撑得平整发白了,薄薄一圈套在茎身上摹着凸起的血筋。
李汭灿感觉要吐了,被同时进入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却隐隐觉得爽意。他连骂人的力气也没有了,胸口剧烈起伏着喘气,一边是赵嘉豪,另一边是韩旺乎,他们在他的身体里一前一后地抽动着,像是商量好那样,在赵嘉豪拔出去的瞬间,韩旺乎碾着肠壁插进来,而韩旺乎退出去时,赵嘉豪就会操进来,甚至会磨到他的阴蒂,挤到他的阴茎——那个被忽视的阴茎似乎不是这场性事的重点,至少此刻它能抵到赵嘉豪腹部的衣服,被赵嘉豪撞上来又退出去的动作反复摩擦,粗糙的纹理把龟头磨得发红流水,那块布料已经被流出的精水濡湿透了,赵嘉豪只是埋头干他,偶尔吻他,架着他双腿的手抓着两瓣臀肉用力把它们捏变形;身后的人则会吮他的肩膀,咬他的耳朵,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后颈,韩旺乎边低喘着,边笑他,说他里面又湿又热,被两个人操是不是很爽,还是说你想要李相赫干你是不是?
李汭灿不明白为什么这人总要提到李相赫的名字,那语气听起来像吃醋又不像,问到是不是想要李相赫肏他的时候,还会拧着他的乳头,语气带笑,却恶狠狠地。但他的呻吟声停不下来,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去回答韩旺乎了,耳边满是他们低沉色情的喘息,自己被他们操还像个女人一样呻吟,肉体碰撞的脆响和咕啾咕啾的滑腻水声响彻房间,偶尔两根鸡巴会隔着一层薄肉同时肏进来,狠狠顶上穴眼,过量而汹涌的快感令李汭灿爽得眼神上翻,口水都顺着吐出的舌尖流出来滴到胸口,两个穴抽搐着从深处流出更多水,被两根阴茎分别勾出、挤在穴口,被抽插的行为砸成白沫堆溅在三人的下体,泥泞一片。
李汭灿的意识已经彻底离开了,他没法再思考了,脑子里满是快感和阴茎的形状,一会儿是是韩旺乎羞辱的声音,一会儿是赵嘉豪抵着他的额头,好像他们多亲密一样。有时候操得太狠,阴茎会从体内滑出来,被堵住的水液马上滴滴答答地流出来,谁人撸了一下鸡巴,又急不可耐地插进来,把他当做飞机杯一样,又快又密地肏他,把他的屁穴都肏成雌穴,把他的阴茎都磨成阴蒂,把他插得高潮、潮吹,偶尔会听到谁说了一句骚货,不知道是谁说的,已经分不清到底是韩语还是中文,李汭灿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韩语还是中文,他只是想说太快了,拜托慢一点,他觉得自己要被插坏了,但没人慢下来。
最后是韩旺乎先放开了他,李汭灿猝不及防地倒回床上,赵嘉豪的阴茎被迫滑了出来,没关系,赵嘉豪抬起他的腿重新插进去,把他的腿抱在肩上,而韩旺乎握着阴茎,让他张开嘴,他也张开,他已经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只会听从他们的指令,于是他把韩旺乎射在嘴里的精液喝下去,韩旺乎说他真可爱,这么可爱,难怪相赫哥那么喜欢你,再口交吧,就像你在梦里帮李相赫口交的那样,嗯?
李汭灿已经什么都听不懂了。
金建佑从隔间出来的时候撞见了站在洗手池前的sut选手。两人在镜中对上了目光,并无言语,他的心脏好似漏跳了一拍,一切都那么的不合时宜,吸入肺泡的空气顿时冷了下来。
他看见sut额前的刘海湿漉漉的,瘦削的下颌滴着水,脸上没有戴眼镜,上斜的双目冷冰冰地抬起看他时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清冷感——金建佑从没见过这人不戴眼镜的样子,只觉得对方脸上的空旷之意令他心下无端感到莫名的冒犯之意,但更让他尴尬无措的是sut有些泛红的眼眶和被打湿的睫毛,于是他移开了视线,假装对视却盯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