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德林抓住了格兰维尔的斗篷,死死地用拳头抵住他,额头和肩膀在呛咳中磨得通红。
格兰维尔的身体像是铜墙铁壁,毫不费力地继续贴上去,胸膛贴着奥尔德林的后背,下巴在他的的肩膀上蹭。
原本严丝合缝不露肌肤的长袍被扯得歪歪扭扭,露出了大半脖颈和锁骨,格兰维尔像是被引诱了,两眼发直地低头咬了一口。
“好香,是什么味道?”格兰维尔用他的锁骨磨牙,“我有点饿了,你看起来很好吃……”
“……”
这是他发情时身体散发出的香味,可以在交合中助兴,无论是主动方还是被动方。
奥尔德林被他问得面红耳赤,好像自己是一块餐桌上的甜点。
格兰维尔的手掌包裹住他的Yinjing,撸动的动作极大,既照顾到了肿胀的Jing囊,也按压过发红的gui头。
奥尔德林两腿发软,身体内猝然升起的巨大快感让他感到陌生又恐惧。
他做了错的事,他不能沉溺于错误的快乐。
那些倒背如流的经文从脑海中闪过,犹如一盆冷水浇在头上。奥尔德林发狠地咬着自己的唇,竭尽全力地克制这陌生的快感,身体因为用力而发抖。
格兰维尔疑惑地看了一眼他的身下:“怎么软了?”
“神父大人,您该不会不行吧?”格兰维尔懊恼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我唯一找到的处男竟然是个阳痿?你该不会连射Jing都射不出来吧?”
他的话每一个字都像一巴掌抽在奥尔德林身上,奥尔德林听得眼前直泛红光,还以为自己已经下了地狱。
“闭嘴……”
“就不。”
格兰维尔嘴巴比脑子快,手上的动作粗鲁起来:“就算是阳痿也得给我射满这个瓶子。”
奥尔德林被他撸得发痛,Yinjing竟然在这样粗暴的对待下颤巍巍地再次硬起来,他的嘴里弥漫开一股血腥味,呼吸粗重得遮掩不住。
“看来您喜欢粗暴一些的。”格兰维尔惊喜地说,“原来是我太温柔了,这不是能硬得起来嘛,做得不错,阿多恩。”
可怜的神父被比自己年轻的恶棍夸奖了,奥尔德林不仅不开心,甚至还想一头撞死来赎罪。
格兰维尔挤压他的尿道口,手掌快速地上下摩擦,他细心地倾听奥尔德林呼吸的频率,以此来判断他的感觉。
奥尔德林呼出的热气让石壁蒙上一层水雾,他努力地吞咽分泌得越来越多的唾ye,下唇被咬得红肿,伤口也跟着肿起来。
他被反剪着双手,两只脚也被掉落的裤子绊在一起。
格兰维尔的手灵活无比,几下就摸清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处。
他饶有趣味地听着奥尔德林喉咙里挤出来的矜持的呻yin,眯着眼睛大声地模仿:“嗯~”
奥尔德林呆了一瞬,胸口起伏的幅度更大。
“别害羞嘛,放松点,我们可以快一点结束。”
格兰维尔敏锐地观察到他在昏暗中也有点亮晶晶的眼睛,不禁凑近了去看。
奥尔德林的眼睛仍然无神,直到格兰维尔几乎和他鼻尖贴着鼻尖,他才能完全看清格兰维尔的脸。
他眉头一皱,扭开了脸。
格兰维尔笑着搂过他的腰,把他往自己的怀里按:“快点,我的手都要酸了。”
他左手拿起一只一掌长的瓶子,对准了奥尔德林的尿道口。
奥尔德林受惊般躲开,后背磕在了他的胸口:“荒唐!你在干什么!”
格兰维尔抓着他憋得发红的性器,加快了撸动的速度。他一边摩擦挤压着性器根部,一边用膝盖顶开他的腿根后挤压他的Jing囊。
奥尔德林又痛又爽,心里还有铺天盖地的罪疚。
他射Jing时,被格兰维尔撸过性器的那只手捂住了嘴,腺ye的腥味让他难以忍受。
格兰维尔松开他,奥尔德林:“你这是猥亵!骑士团会通缉你……唔!”
格兰维尔不耐烦地把手指插进他的嘴里,指尖压着他的舌根,奥尔德林喉咙发酸,无法控制地开始推挤他的手指,发出压抑的干呕声。
他的腿有些站不住,以一个他平时绝对接受不了的姿势坐在格兰维尔的大腿上。
“要是我告诉骑士团你是魅魔,咱俩说不清谁先上断头台呢,教会最容忍不了你们这个以yIn为乐的种族。”
奥尔德林被迫仰着头,他很少自慰,每次都是发情热迫不得已地偷偷自慰,匆匆了事,连生理上的快感都没有,遑论心理的快感。
格兰维尔拿起小瓶子摇了摇:“一次才这么点,不够啊,亲爱的,你今天要辛苦一下了。”
“不。”
奥尔德林很排斥性快感,他既然信教,就不能接受自己沉溺欲望,更不喜欢无法控制自己身为魅魔的本能。
格兰维尔不会管他的意愿,只是有点无聊想逗他说话。他不由分说地再次撸动起奥尔德林还在不应期的Yinjing,奥尔德林咬着牙让自己的呻yin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