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的黑袍中抽动。
到了深夜,奥尔德林好像失去了记忆和说话的能力,他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也不记得被迫射精了多少次。
直到累至昏睡时,他的肌肉仍然在痉挛。
发情热在他昏迷时宣告结束。
格兰维尔插上瓶塞,看了一眼睡着的阿多恩。
缺德的亡灵法师终于想起自己是来求人帮忙的,为了感谢阿多恩,他特意把他剥光了丢回了宿舍,还盖上了被子,没让他第二天在众人的围观中醒来。
奥尔德林直到第二天日落才睁开眼睛。
入目是宿舍的天花板。
眼睛有些涩痛,好像有些缺水——他的嗓子也干得紧,浑身都有些缺水。
酸痛的肌肉唤起了奥尔德林混乱又崩溃的记忆,他身上黏糊糊的,昨天穿的衣服被胡乱地堆在床边,上面有很明显的体液凝固的痕迹。
奥尔德林撑着床坐起来,拿过自己的衣服,目光哀伤。他闭了闭眼,想把这件衣服扔掉,再睁开眼时,还是把这件陪了他许多年的衣服留下了。
犯错之后,不能一错再错,难道要因为它脏了叫丢掉吗?奢侈铺张,岂不是要叠加更多的罪孽?
奥尔德林不好意思将衣服随意地交给佣人,自己寻了个人少的时间把衣服洗了,他草草吃了点东西,又因为体力透支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奥尔德林照常穿好衣服,这次戴上了腰带和领巾,他要主持这周的弥撒。
他有点不想去教堂,希望那个亡灵法师拿了东西就不要再来找他了。
奥尔德林像往常一样给信徒分发食物,递出最后一份食物时,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带着湿漉漉的青草香。
奥尔德林一顿,格兰维尔顺势抓上了他的手:“阿多恩?”
“……”
奥尔德林把手往回拽,没有拽动,格兰维尔顺势将手指插进袖口,将袖子推上去一截,露出前天捆绑出的淤痕。
奥尔德林回抽的力度大了一些,格兰维尔的食指在痕迹上轻轻一擦便退开,奥尔德林终于将手拽回来,身形踉跄一下离开了。
在旁人看来,他们二人只僵持了一瞬就匆匆分开,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说不定是这位年轻的信徒太敬仰神父了,所以才失态了一些。
自从见到了卢修斯,奥尔德林的神经一直紧绷着,提防着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什么非分之举。
不过卢修斯这次很乖,估计他也不敢在教堂中暴露自己的身份,总之,他在餐桌上安静地吃完面包和酒,甚至有样学样地完成了所有仪式,虔诚得好像个真正的信徒。
会众散后,只有卢修斯一个人跟在奥尔德林屁股后面,奥尔德林不想理他,自顾自地回了宿舍。
卢修斯在门口想要挤进去,被奥尔德林眼疾手快地关上门,将他留在了门外。
卢修斯摸摸鼻子,又摸摸门板,把锁撬开后钻入了宿舍。
奥尔德林正在脱礼服,他把这些零碎的装饰叠好放在床上,扭头就看见大大方方强闯宿舍的格兰维尔。
“你还有什么事吗?”
奥尔德林眼不见为净,继续整理这些衣物。
格兰维尔期待地看着他:“想和你做爱。”
奥尔德林极高的涵养让格兰维尔免于从四楼坠落摔成肉饼。
“我不能做这种事,你走吧,我们就当没见过。”
奥尔德林打开衣柜,格兰维尔紧随其后:“你可以的,我昨天去了其他教区,他们都玩得很花,你们教会也就骗骗普通人,什么禁欲什么赎罪,实际上属那些主教罪孽深重。再说了,你是个魅魔啊,不做爱过几年就死掉啦。”
“那就死掉吧。”奥尔德林机械地把衣服放进衣柜里。
格兰维尔抓着他的衣服晃来晃去:“做嘛,不然我就向骑士团举报你。”
奥尔德林走到桌边收拾杂物:“举报吧,正好我死了就可以下地狱赎罪了。”
格兰维尔跟着他:“你说气话,我不信。”
奥尔德林很想把这身衣服脱下来放好,但是格兰维尔还在这,他没法脱衣服。
“请你赶快从这里离开,我要换衣服了。”没学会半点法术的魅魔神父说道。
“你脱吧,我就看看,绝对不动手。”什么都学的亡灵法师撇嘴道。
奥尔德林看了他一眼,解开了身上的扣子,格兰维尔立刻凑上来眨着那双深邃又漂亮的绿眼睛看他的胸口。
奥尔德林:“……”
格兰维尔以为自己只要眼睛睁大点就会让奥尔德林心软。
奥尔德林看着他笑了,他是被气的,但格兰维尔觉得他笑起来真好看。
格兰维尔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他的床上,还勾着腰带把奥尔德林揽到自己的两腿之间:“做嘛,不做我就去街上杀人。”
奥尔德林皱眉看着他,无法想象他为什么能说出这种可怕的话:“……杀人?你杀过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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