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礼!”
奥尔德林垂眸呵斥,他的眼睛已经不是纯粹的金色,紫与金好像在他的眼中缠斗,争夺上风。
格兰维尔置若罔闻,抱着他的腿,脑袋枕在他的膝盖上。
他的体温远低于奥尔德林,对于发情热被莫名其妙挑起的奥尔德林来说,无异于沙漠里的绿洲。
奥尔德林刚刚独自度过了长达五天的发情热,在宿舍不吃不喝睡了五天,才堪堪恢复成平时严肃整洁的样子。
魅魔一族原本不会有发情热的,他们可以随时随地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可惜奥尔德林是个崇尚禁欲的天主教信徒。
他至今仍未与人交合过,魅魔的天性迟迟得不到释放,身体无法从外界获取能量,只好向奥尔德林敲响了警钟,逼迫他去做些魅魔该做的事。
奥尔德林在本能的逼迫下愈发恼怒,不仅没有妥协,甚至连饭都不吃了,仗着自己不会轻易死亡,硬生生抗过发情热。
他应该恢复正常,然后度过一个平平无奇的工作日——如果没有格兰维尔的出现。
小腹的山羊角花纹开始发烫,血ye涌上了脑袋和他很少关照的地方。奥尔德林紧紧咬住牙关,全身的肌rou都紧绷起来,汗水很快浸shi了他的里衣。
格兰维尔的手悄悄绕至他身后,食指按压在他的尾骨处,时轻时重,来回几下后一根深紫色带着短绒毛的细尾巴绕在他的中指上,顶端的小三角欢快地摆动。
“真棒,我的阿多恩果然很喜欢这个见面礼。”
奥尔德林没想到自己的尾巴突然出现,不可置信地瞪着格兰维尔,格兰维尔冲他礼貌地笑了笑,不知从哪掏出一根绳子,将想要推开他的奥尔德林的双手拉至背后,捆了个结实。
“我不是说了,你的手腕被捆起来了吗?”
格兰维尔揽着他深嗅一口,面色沉醉:“还是处子的成年魅魔真是少见,我把这片大陆的地都犁了一遍,才找到你一个,还是在该死的教会里。”
奥尔德林警惕地看着这个知道他身份和名字的青年,戒备之心达到了顶峰:“你想干什么?这是哪里?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格兰维尔跪在他两腿之间,明明是仰望的姿态,却丝毫不让人觉得卑微。他挑起一边的眉毛,表情戏谑:“怎么这么多问题?看在你长得漂亮的份儿上——这是我的法师塔,你的好叔父把你卖给我了。”
法师塔。
奥尔德林瞳孔骤缩,长着这么年轻又人畜无害的脸,竟然是个亡灵法师。
格兰维尔捧着他的屁股,把他拉向自己,脸颊贴在奥尔德林的小腹上,没轻没重地亲吻:“我想干什么?我找一只魅魔总不会是想和他讨论《圣经》吧。”
奥尔德林顾不得什么涵养和礼数,身子竭力向后仰,他的屁股好像被格兰维尔黏在椅子上了。
格兰维尔不喜欢他带着嫌弃的反抗,手上的力道加大,胸膛和手掌挤压着奥尔德林的小腹,两人的身体隔着两层接近于无的布料摩擦在一起。
“你一个魅魔,就不要嫌弃我了吧?”
“唔。”
勃起的Yinjing被无情地挤压,奥尔德林的脸上烫得好像被人打了几巴掌。
不知是发情热还是愤怒,奥尔德林急促地喘息着,他试图弓起背来躲避触碰,却被格兰维尔抓住尾巴压回自己身上。
“如果你不想被生生拽断尾巴的话。”格兰维尔从唇缝中挤出轻巧的威胁,“最好配合我做些事。”
本来以为这个魅魔能在教会中隐藏身份,会有什么过人的本领,没想到他竟然真的信教,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古板,连拒绝都只是推人两下。
这样有意思的魅魔让他给犁出来了,真是天定良缘。
格兰维尔的脸颊被他的体温捂得暖烘烘,他直接将奥尔德林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奥尔德林的视线逐渐迷糊,只能看见一掌内的情景,他的心下一空,如坠冰窟。
发情热还是来了,明明刚刚结束,为什么……?
本就陌生的地方因为模糊更加令人不安,奥尔德林的外袍在推搡中生出褶皱,他的眼睛逐渐失去焦距,尽管他非常努力,但仍然无法恢复正常视力。
格兰维尔把他抵在墙边,奥尔德林被脸朝下按在雕花石墙上,冰冷的触感激得他清醒了一些,身体内汹涌翻腾的欲望短暂地平息。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放开我,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
奥尔德林侧过头,耳朵和脖颈红得不像话。他的领口在挣扎中勒紧了喉咙,让他呼吸有些困难。
格兰维尔像听到笑话一般,笑得弯下了腰:“恐怕不行,我要是告诉你,你就得恼羞成怒地打我几巴掌,然后把我送进地狱。”
奥尔德林被扯住后领,强迫他胸膛反弓:“唔!”
“我要一瓶你的Jingye,亲爱的阿多恩肯自愿给我吗?”
奥尔德林被他恬不知耻的询问惊呆了,一时间没能说出话来。
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