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德林侧过头,耳朵和脖颈红得不像话。他的领口在挣扎中勒紧了喉咙,让他呼吸有些困难。
格兰维尔像听到笑话一般,笑得弯下了腰:“恐怕不行,我要是告诉你,你就得恼羞成怒地打我几巴掌,然后把我送进地狱。”
奥尔德林被扯住后领,强迫他胸膛反弓:“唔!”
“我要一瓶你的精液,亲爱的阿多恩肯自愿给我吗?”
奥尔德林被他恬不知耻的询问惊呆了,一时间没能说出话来。
不要脸的登徒子!
预料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奥尔德林更是不要命地挣扎起来,他怎么可能给他那种东西?肮脏,污秽,邪恶!
“不行!不可能!”奥尔德林拼命反抗,抓着他的格兰维尔却一动不动,甚至饶有趣味地欣赏起来。
“不行也要行哦,不然我上哪里再找第二个成年魅魔呀?”格兰维尔笑嘻嘻地扒掉了奥尔德林的裤子,“我明明是帮你解决生理问题,你不感谢我就算了,还踩了我一脚,真让人伤心。”
他在奥尔德林露出的脖颈处吹一口气,将他的汗毛都吹得竖起来。奥尔德林快要管不住自己的尾巴了,咬着牙绷紧了身体。
格兰维尔就像他所说的那样,一只膝盖反复地在大腿后侧摩擦,缓缓顶开了他的双腿。
另一只手按压着奥尔德林的尾椎骨,唤起他的发情热来让他放松。
奥尔德林身上热得要命,阴茎早就硬得发疼,小腹的纹身发出柔和的光芒,像脉搏一样跳动着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格兰维尔整理好他凌乱的金发,温柔地别至耳后,心情愉悦地亲了一口他的耳朵:“好软,果然嘴再硬的男人,身上都是软的。”
奥尔德林气得直喘,他何曾被人这样轻薄过:“……住手!放开……呃!”
格兰维尔再次拉起他的后领,将奥尔德林拉得一窒,没说出口的呵斥也堵在了喉咙里。
奥尔德林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眉头死死拧着,直到他的眼睛翻白,眼眶中开始分泌生理性眼泪,格兰维尔才松开力道,不满地抱怨:“为什么不求饶?忍耐不会让我放过你,只会让你更加难堪。”
奥尔德林抵在墙上呛咳,眼泪和汗水顺着肌肤流下来,肩膀起伏如同一只可怜的蝴蝶。
果然是魅魔,无论什么姿态都让人心动。
格兰维尔的手撩起衣摆握住了他的性器:“准备享受吧,亲爱的父亲。”
奥尔德林抓住了格兰维尔的斗篷,死死地用拳头抵住他,额头和肩膀在呛咳中磨得通红。
格兰维尔的身体像是铜墙铁壁,毫不费力地继续贴上去,胸膛贴着奥尔德林的后背,下巴在他的的肩膀上蹭。
原本严丝合缝不露肌肤的长袍被扯得歪歪扭扭,露出了大半脖颈和锁骨,格兰维尔像是被引诱了,两眼发直地低头咬了一口。
“好香,是什么味道?”格兰维尔用他的锁骨磨牙,“我有点饿了,你看起来很好吃……”
“……”
这是他发情时身体散发出的香味,可以在交合中助兴,无论是主动方还是被动方。
奥尔德林被他问得面红耳赤,好像自己是一块餐桌上的甜点。
格兰维尔的手掌包裹住他的阴茎,撸动的动作极大,既照顾到了肿胀的精囊,也按压过发红的龟头。
奥尔德林两腿发软,身体内猝然升起的巨大快感让他感到陌生又恐惧。
他做了错的事,他不能沉溺于错误的快乐。
那些倒背如流的经文从脑海中闪过,犹如一盆冷水浇在头上。奥尔德林发狠地咬着自己的唇,竭尽全力地克制这陌生的快感,身体因为用力而发抖。
格兰维尔疑惑地看了一眼他的身下:“怎么软了?”
“神父大人,您该不会不行吧?”格兰维尔懊恼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我唯一找到的处男竟然是个阳痿?你该不会连射精都射不出来吧?”
他的话每一个字都像一巴掌抽在奥尔德林身上,奥尔德林听得眼前直泛红光,还以为自己已经下了地狱。
“闭嘴……”
“就不。”
格兰维尔嘴巴比脑子快,手上的动作粗鲁起来:“就算是阳痿也得给我射满这个瓶子。”
奥尔德林被他撸得发痛,阴茎竟然在这样粗暴的对待下颤巍巍地再次硬起来,他的嘴里弥漫开一股血腥味,呼吸粗重得遮掩不住。
“看来您喜欢粗暴一些的。”格兰维尔惊喜地说,“原来是我太温柔了,这不是能硬得起来嘛,做得不错,阿多恩。”
可怜的神父被比自己年轻的恶棍夸奖了,奥尔德林不仅不开心,甚至还想一头撞死来赎罪。
格兰维尔挤压他的尿道口,手掌快速地上下摩擦,他细心地倾听奥尔德林呼吸的频率,以此来判断他的感觉。
奥尔德林呼出的热气让石壁蒙上一层水雾,他努力地吞咽分泌得越来越多的唾液,下唇被咬得红肿,伤口也跟着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