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她十分乐意的。”
“姐,这手镯送给你的,可喜欢?跟咱们宫里的宝物不同,是我在南蛮子皇宫里的藏宝库中千挑万选的,雕功Jing美,玲珑剔透,初触冰凉,但及后回暖,十分温和。”天纳从怀里掏出一手工仔细的淡黄色锦盒,打开交给艾儿。
“确实是好一块上等良玉呀!”艾儿看了看天纳的神色,再问“纳儿可舍得?”
“意为送卿,有何不舍之说。”天纳会心一笑。
此琰本特意选为送予小湃作订情之物,岂知遇此大变,只好转赠另一佳人,免留于身日夜思念,伤神伤心。
“好饱呀!哈哈哈!”天纳满足地捧着个大肚子走回书房。
“我们送什么好呢?”小珍托着头坐在一边。
“白玉送子观音如何?”天纳坐在主人位上十分不顾仪态地绕起个二郎腿。
“大哥,您是认真的呀?”小宝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天纳。
“当然!你认为我像朝令夕改的人吗?”天纳认真地直视小宝。
“送什么子?叫他们都见鬼去!”小宝为天纳十分不忿。
“天纳,您舍得「腾雾」吗?”在一旁冷观的小球突然冒出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小球,何意?”天纳先不明白,后来回想一下就明白了!
“为什么要把天纳的爱驹送给那女人当贺礼呀?”小宝强烈反对。
“就是,人都被抢走了,现在还要连马都拱手相让吗?更何况是跟着天纳出生入死几年的好同伴,我不同意!”正在喝茶的小珍激动得杯子都来不及放下。
“就依小球的意思去办吧!”作为当事人的天纳就像在讨论别人的事那样。
“天纳!”小宝和小珍两人同时大叫。
“好了!你们俩真是的,贺礼就代表着天纳本人的心意,天纳如今把最心爱的东西当作贺礼送给小湃,就代表着把自己的所有都给她了!文炜是聪明人,自然明白天纳的用意,然而未来太子送的东西你猜他们敢随便处置吗?而小湃定然会天天对着,你觉得他们会如何?”小球白了他们一眼,无奈地向两人解释着。
“哈哈哈,这招高明呀!”向来比较单纯的小宝开心地狂拍着小球的背。
“球球,我突然觉得你这人好Yin险呀!天纳,小珍怕怕……”小珍躲到天纳身后,打了个寒震。
明明是两人智慧不高,现在却变成自己是Yin险小人了,小球顿时满头粗线,眼观天纳却在一旁偷笑,十分无奈。
“珍儿别闹了!等下你的球球可要生气了!唔,哈哈哈!……”说到最后天纳还是忍不住哈哈大笑。
“我才没那么小气呢!那到时我们就一起在王府这里出发吧!”这场小闹剧小球实在看不下去了!
“嗯,就这么决定,你们到时可别闹事!”天纳收起笑脸,认真地看着三人“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
四人一同出了书房,小球和天纳走在后头,小球悄悄地跟天纳说“待会儿我还有事想单独跟您聊聊!”
天纳好奇地挑一挑眼眉“好,去我房里谈吧!”
回到房里“小球坐下来说吧!”天纳为小球倒了一杯茶示意他坐下。
“小湃和文炜之间有奇怪之处,圣上和丞相已下命暗里调查,若有头绪时,我想请您一起幚忙。重点是,丞相觉得文炜已有异心,而您是天下未来的主子,得万分小心!”
“当真?那到时我们再从长计议,但此时这女子确实令我心涼透了!小球,你认为我该放弃吗?”天纳充满期待地望着小球。
感情之事外人实在无法作出判断“哥,这得看您的心。”小球指了指天纳的心“有些人看上去很爱一个人,但其实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有些人放不下,只是不甘心。有些人看似不闻不理,但却依然默默地爱着对方。”
“唉……我知道了!”道理听上去是易懂,但又有谁能明白內心的感受。
“嗯,那我先回去了!您受了风寒,多休息,伤神的事别想太多,将来的变数太多,防不胜防。”小球说完便退了出去,剩下天纳一个苦恼地对着窗外那轮晈晈明月发愁。
天纳受了风寒在家静养,已经三天没上朝了,文武百官私下里皆议论她是受儿女私情影响,颓废不上朝,均对其十分失望。
今天如是,百官在议政大殿內议论纷纷,突然太监总管赵德海喊的一聲“皇上驾到!”顿时朝堂之上鸦雀无声,各自排列整齐。
老皇帝穿着金光闪烁的龙袍慢步坐上龙椅,而多日未有出现的天纳竟然在旁掺扶着,而且Jing神奕奕、神彩飞扬,並不似坊间流傳的颓废。
“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家平身,今日有何事启奏?”老皇帝想起每天都要说这句话,还说了几十年,而且每天一早都要对着一颗颗黑碳谈事(百官都低下的头),心里呐闷得很。
“托皇上鸿福,近日来皆日泰民安并无特别事情。而昨日商讨派米及发银震灾之事,文副帅今早已带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