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宝贝受一点伤或生病,我绝不饶您!”奕大夫恨得咬牙切齿的,心里实在非常不爽,更多的是不甘。
“好好好,知道了!快去开药吧你!”恭亲王随便应付了事,看奕大夫出去后就坐到天纳床边“你奕伯伯一句话说了十几年都不换,都能倒背如流了!天纳,你感觉如何?”
“嗯,尚可!”天纳看着床顶呆呆地回应着,其实自己一直还在想刚才那个梦,根本一点都没留意他们俩个老宝贝在干啥。
“爹是问你这里呢!”恭亲王指了指天纳心的位置。
天纳侧眼看了看他,然后又呆呆地摇了摇头“父王,我想一个人静静。”
“嗯,盖好被子,别再受寒了!”恭亲王用拳头轻轻打了打天纳的脸,替她掖好了被角便转身出去。
门一关上,天纳便拿起被子一把盖过头把自己藏起来,迷迷糊糊地又再睡了过去。
“天纳!天纳!”艾儿推了推床上被子里的那rou团“起来喝点粥!”
“唔……”被窝里那团rou动了两动又没动静了!
“快起来喝点粥,你不饿吗?”艾儿又打了两下被窝里的人,但语气却温柔得可让人溶化,可是被窝里那团rou球並无丝毫反应。
“好吧!我们都不再理会你了!你就一直在这被窝里躲着,别出来面对现实,往后的几十年你也就这样的过吧!”艾儿生气了,把手伸进被窝里狠狠地掐了一下那rou团“没出息,人家在风流快活,你就在这慢慢地伤心痛苦,浪费你的一辈子,以后别喊我作姐了!”
“姐,好痛呀!你神经病呀你!”天纳蹦的一下跳了起来坐着,手一直呵护着被掐小屁屁。
“会说话了?舍得出来见人了吗?你不是要做一辈子的缩头乌gui吗?”艾儿一般的不屑地盯着这不争气的家伙。
“我刚才只是没睡醒而已!我受了那么重的情伤,你还要欺负我!你怎么当人家姐姐的呀!你说你像样嘛你,沒良心的!”天纳沖着艾儿發火,但更像是在撒娇的模样,甚是别扭。
“我现在不是来看你了嘛!你又是用什么态度来对待我?没大没小,你从小锻炼时吃的苦受的痛会比现在轻吗?你就为了一个已经狠狠伤你,弃你生死于不顾的人而如此颓废吗?你太令我们失望了!你可知道皇爷爷一直坚持要传位于你?今天还差点跟父王吵起来!你说说谁沒良心了!”艾儿实在是恨铁不成钢呀!
“小湃她哪有弃我生死于不顾!你别胡说八道,我出战时受伤昏迷,都是她衣不解带地在旁照顾着我。況且,我根本不想当什么皇帝,姐,你也知我当不了!”即便对方不爱自己,但天纳绝不允许别人抵毁心爱的人,不管对方是谁都一样。
“天纳,你太天真了!刚才家丁看到在你昏倒之时她正在府外看着,听到王总管让人找大夫她都不闻不问便转身离去。她不是神医的徒弟吗?平时她连陌生人都会无条件出手相助,还是说现在你对她来说就是连个陌生人都不如了?你清醒一下吧!”艾儿真的有点受不了这妹妹掘强的脾气了!
“什么?姐,你说什么?”天纳惊讶地看着艾儿。
“我说的句句属实,不信你可以找守门的家丁问问。你现在要马上解决的问题是:你的皇位问题!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艾儿都懒得理她,把话扔下、把粥放好就走人了!
“什么时候你变得如此绝情?为何离我而去?难道是因为他比我更为优秀吗?究竟是为什么?”天纳底下头默默地掉眼泪,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动不动,像极力地在压抑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天纳想到什么似的,突然抬起头狠狠地盯着前方,泪水不再溢出,眼神里充满着仇恨、杀气,冷得让人发抖,整个厢房嚴如冰天雪地般充斥着一股寒冷之气,刚才的悲伤如过眼云烟消失不见。一时之间,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正在大厅吃饭的众人看到天纳穿着一身紫金色配搭的华丽衣服走进来,不禁吃了一惊,然而天纳坐下后说的第一句话更让大家目瞪口呆“大家继续一起吃饭,吃完后我们大家一起商量下小湃大婚该送什么礼。”语气极其平淡。
此话一出,连刚进来为天纳添碗筷的王总管都受惊不少,不知该开心还是伤心。
“王总管该不会是连饭都不让我吃了吧!我不就是耍了一会儿小性子嘛!我以后都不会让大家担心的了,你快放下碗筷让我吃饭吧!”天纳可怜地盯着王总管一直拿在手上的碗筷。
“对不起,少爷!”王总管自觉失态,放下碗筷后便带领众家仆退下。
“嗯,真好吃,好久没吃过胖婶婶煮的菜了!”天纳狼吞虎咽,吃得津津有味,怎么看就怎么不像个病患。
拿着双筷的小珍突然出手打掉天纳刚夹到的一个大鸡腿“受了风寒的人还想吃鸡?吃青菜去!”转手夹了一堆素菜给天纳。
“唔……人家不要嘛!我要吃大鸡腿!……”天纳卖着萌,眼泪都快要掉出来的样子确实令人感到心软。
“滚!你一个大男子的这样子真呕心!”艾儿狠狠的盯着天纳,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