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事,直到黄昏才回王府。
一路上不少姑娘们对着这位未来一国之主抛媚献色,不是借故摔倒让天纳去扶,就是假装撞到天纳再整个人躺到天纳怀内。平时一刻钟便可回到王府,今天却花上了大半个时辰,天纳可真的哭笑不得。
小湃担心着天纳的病情一直郁郁寡欢,难得今天文炜带兵运送震灾物资才得以出来走走,但无意间便逛到王府附近,正好被天纳看到,天纳大感不快,此时又一美女子撞倒天纳怀内。
“小女子失仪了!请太子殿下恕罪。”被天纳一把抱着的女子抬头向天纳狂抛媚眼。
天纳突然咀角微微一扬,抱着女子的手加了一把力,把女子抱得更紧一些,温柔地道“免礼,不知姑娘可有受伤?”另一只手在女子身上上下轻抚着。
“没……没有……嗯……”美女子十分享受的样子,但始终是黄花闰女,经不起天纳如何挑逗,身体不由得左右扭动变成在天纳身上斯磨起来,天纳笑得越发得意。
直到看到小湃气忿地离去,天纳才放开女子“没事就好,天色不早了,姑娘还是早点回家比较安全,刚才多有得罪了!”向女子行了一大礼道歉。
“谢太子殿子,民女名叫若兰,希望日后有机会再与殿下相见。”
“嗯,有缘再会。”天纳说完便走向王府。
火冒三丈的小湃地走到湖边,随手拾起一石头便扔到湖里“之前又说一生只爱我一个,得知我赐给文哥又悲伤到得大病,但现在却这么风流快活。原来您也是一个喜新厌旧的风流人物嘛!太子殿下!……”
“嗯?等等,太子殿下?……那女的叫她太子殿下?”刚才还怒不可遏的小湃突然呆着了!
小湃仔细回想,天纳当时身穿杏黄龙纹单衣配白外衫,皮带金带钩、佩双瑜玉、金钱皮腰包,顶上戴着龙纹游冠。依我朝国法,只有皇上跟太子才能穿黄衣,其它皇族只有特许方能使用黄衣“天纳当上了太子?怎么可能?这可是欺君的死罪呀!那笨蛋搞什么!”
在匆忙赶往王府的半途中,小湃突然停下来,神色忧伤“我不可以去找她,我不能再插手她的事。不然一直如此的纠缠下去,只会伤她伤得更重。”
“小湃?你怎么站在路中间发呆?”球将军正要去恭亲王府商议南蛮子那地方的将兵调配,恰巧遇见喃喃自语的小湃。
“啊?没呀!我……我刚才在想药草想到入神了!”小湃收拾悲伤强颜欢笑。
“副帅他对你还好吗?”
“嗯!”
“住得习惯吗?”
“从小跟师傅四处游历,什么地方都住过,也没什么习不习惯的了!”小湃迟疑了一下“唔……那个……天纳,听说她当上了太子。”
“你消息真灵通呀!是今天早朝上皇上册封的,而且天纳也得到群臣的拥戴,顺理成章当了本朝的太子殿下。”球将军说得十分的骄傲,就像是自己的儿子当了太子一样。
“……”小湃没再说什么,但眉头却绉得能把苍蝇夹扁。
“怎么这个样?后悔选择了副帅了吧!”球将军试从失魂的小湃口中探到什么口风。
“我没有别的选择!”小湃沉思在天纳的事情当中,心里的话随口而出。
“怎么会呢?任何人都知道圣上很疼爱你,两次的赐婚都让你选择夫婿。”球将军假装没发现小湃的不情愿,继续打探。
“什么?”小湃听到球将军的话突然惊醒过来“对了!天纳当上太子后好受姑娘们欢迎呢!今天遇见她时,就看到不少姑娘对她投怀送抱。”
“哈哈哈,他一直以来都很受女子欢迎。从小我们一起跟着管家出去时,每次经过路边卖东西的小摊,她们都会送上水果呀、猪rou、牛rou、青菜,甚至是一只活山鸡,说什么要给天纳补补身。天纳可以说是从小就受着万千宠爱,一举一动都有人侍候着。”
“为什么她们都那么喜欢她?”这问题小湃很久以前就想问,但一直发生了很多事都没空理会这问题。
“这个呀?我们也不知道,他比其它小孩都顽皮,但也比他们懂事得多,也很聪颖,得天独厚。从小无论他做错什么事也不会受到惩罚,大人们都舍不得。逐渐长大后,他的性格依旧像小孩般善良乐天,人又长得晰白清秀,文武双全处事成熟,种种加起来就让他更得人民爱戴。上至圣上,下至囚犯,对他无不称赞。”
“囚犯?贼人不是应该跟您们官员是对立的吗?”小湃不解地盯着球将军。
“是呀!好几个官员都审问不出什么线索,但他才接手几天就破了案,每次都让犯人心服口服,也很少施以重刑,甚至如果犯人是迫不得己以身犯险的话,他还会私底下悄悄接济犯人的家属。”
“果然是一个治国的良才。可惜……”自己爱的人那么优秀,从心里笑了出来,但一想到皇位的问题又不禁感到婉惜。
“可惜什么?”
“哦哦!没,没有!小球,谢谢您不讨厌我。”
“呵呵,那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