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眉轻蹙,怎么看着有些黑了?算了,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不过日后自己在她身边,定会让她恢复以往女儿家的可爱。
闵仙柔脑袋里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心里期待着湛凞火热的怀抱。谁知湛凞只是面无表情地瞪着她。
两人僵持了约莫过了半柱香,闵仙柔的脸色渐渐难看起来,明显要生气了。这时,湛凞一个箭步欺身上前,拉起闵仙柔的左臂张口就咬了下去,闵仙柔抬起右手毫不客气扇向湛凞的面颊。
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屋中,湛凞的左脸和闵仙柔的右手同时红了起来。湛凞一咬牙,猛地将闵仙柔推倒在床上,翻身压了上去撕扯着闵仙柔的中衣,恨恨道:“你敢成亲?”
闵仙柔不甘示弱,拉扯着湛凞的衣带,气愤道:“你敢风流?”
湛凞嘶吼着,奋力地剥除闵仙柔的衣物,“我用的是替身。”
“你的替身天下皆以为真,我的替身天下皆知是假。”闵仙柔突然风情万种起来,心情大好,一字一句慢悠悠地说道,只是手上却不闲着。转眼间,两人已经“坦诚相见”。
湛凞狠狠地向那朝思暮想娇艳欲滴的红唇吻去,突地又猛然弹开,两人的嘴唇皆渗出了鲜血。湛凞舔去自己唇上的血迹,又温柔地去舔去闵仙柔唇上的血迹。两人相视一笑,湛凞眼神含着的满满深情都快溢出来了,声音柔和地将闵仙柔包裹起来,“我的仙仙。”
闵仙柔伸手揽过她的脖颈,将她拉向自己,轻轻地在她耳边酥酥地吐出一口气,“我的凞凞。”
顿时,一团烈火将二人的理智化成灰烬,两具身躯紧紧地绞在一起,恨不得化入对方。正所谓:翠帷帐中云雨浓,鸳鸯被里绵语酥。不悔情郎女儿身,只求恩爱不相负。
才登巫山之巅,闵仙柔胸前的晶玉突然射出一道光亮刺在湛凞胸前,一滴鲜血从湛凞肌肤中渗出顺着光柱滴入晶玉。晶玉瞬间变红,渐渐融进了闵仙柔的身体,片刻消失无踪。
湛凞哑着嗓子急问:“你身子没事吧?”
闵仙柔的关心却不在这儿,她不顾自己娇喘不住,只一个劲地难过道:“这可怎么办?胸前留下这么一个痕迹,可是难看了。”她指的是晶玉消失后留下的凹痕。
湛凞见她没什么异样,松了一口气,“我不嫌难看就行,难道你还想给别人看?”说着上去舔了一口凹痕。
闵仙柔“咯咯”直笑,两人虽是疲乏却Jing神振奋,怎么也睡不着,只依偎在一起说着悄悄话。
闵仙柔靠在湛凞的怀里,嗔了她一眼,“哪有你这样的女人,非拉着人家的手破了自己的身。”
湛凞得意一笑,“我还不了解你?你疼了一回,我不疼一回,你肯罢休?”
闵仙柔嘟起小嘴,“你的身子本就是我的,我想什么时候拿全凭我主张,要你多事。”
湛凞吻着她的额头,“反正都是要疼一回,索性一起疼了,日后不就光剩享受了?”
一句话逗乐了闵仙柔,“油嘴滑舌,我不在你这嘴上功夫倒是长进了,是不是对着那些女人说的?”
湛凞故意委屈道:“哪有,都说了有替身,”
闵仙柔来了兴趣,“你那替身真得像你?”
湛凞面色一黯,“今晚过后,再不会有人像我了。”要起事了,这替身是不能留了,否则给人利用了,后果不堪设想。
闵仙柔七窍玲珑,见她有些难过,立即撒娇道:“凞凞,我饿了。”
凞凞见外面天色有些暗了,笑道:“我命人传膳。”
“别,盛碗米粥,弄几样点心,咱们坐在床上边吃边聊可好?”
“遵命,夫人。”湛凞披了件中衣,点上灯,隔着门吩咐了一声,片刻,敲门声起。她微开房门接过食盘,回身又将门紧闭,快步走向床去。哪料步伐太大,带动私处撕裂痛感,让她不禁“嘶”了一声,直瞧得闵仙柔吃吃娇笑。
湛凞赤脸瞪向床去,却是看呆了。闵仙柔亵衣大开,乌发披散落在胸前,直衬得肌肤胜雪。又见她眼波流转,腮若桃红,嘴角含春,周身媚态,真是美不胜收。
湛凞将食盘放在桌上,直接扑了上去,瞬间将碍事的亵衣扔的远远,喘息不稳道:“粥还烫着,吃了你,才好吃粥。”说罢急不可耐地压了上去。
才要又度云雨,就听到一阵急促的砸门声。湛凞非常不悦,刚要大吼叱责,转念一想,便是有天大的急事,王府中人也不敢这样。她极不情愿地起身,穿上中衣,又套上锦靴,还没站起,门猛地被撞开,一人冲了进来,指着湛凞,急道:“来人,把她拉出去。”
“娘,你这是干嘛?”湛凞被即墨瑶的丫鬟今喜、今乐架着出了房,随即门又被关上。闵仙柔哭笑不得,她现下不着寸缕,又不好躺着面对即墨瑶,只得用锦被将自己裹得严实缩着床角。
即墨瑶看了闵仙柔一眼,有点无奈的意味,突又瞧见床单上两块血迹,大惊失色,“你们已经同房了?你们行房几次?怎么会有两块血迹?你可有不舒服的地方?你胸前的晶玉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