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迎来非常奇怪的痛又舒爽感,由于他需要掌控好深度,不敢用力,速度便也轻缓,如此缓而浅,倒似温柔十分,除了起初xue口被扯得跟着阳具移动撑疼感剧烈,慢慢竟被这温柔磨出了快感。
那圈xue口连小孩都能诞下,延展性其实极佳,适应后便乖顺含吞起他的大gui头,她又将腿打得更开,以减缓撑疼,多些舒服。
他浅cao了一会,yIn水便浸满了他整个gui头,又暖又shi,他便也感到舒爽,颇满足的喟叹,“阿漪又流水了,这么多水,真cao进去必爽透了。”
越想越难耐,阳具退出来,骤然退出的阳具把xue口依依不舍不甘的往外拖移些许许,“真是saoyIn,逼xue口竟在挽留爹爹呢。”他哑着声说。
她听不甚懂,却也娇羞,也为她的逼xue口如她一般喜欢爹爹而欣悦,只是xue口突然空荡得紧,她又不敢说。
“别敞开腿,合上。”他嗔责她,起身推起她的膝盖,拉开她的小腿,把阳具夹在她的大腿根处,双手合紧她的大腿紧,快速在她大腿根抽插。
腿根处被磨得灼疼、又发出奇怪的声响,她睁开眼,刚想抬起身子便被他按住了,幽狠的斥令:“闭上眼!”
她瞧了眼狠插中神色有些微狰狞的爹爹的脸,又惊又慌的急急躺下,闭上眼,却在回味爹爹的神情,那付样子不再似文官,倒似天将,很是男子,她也喜欢!
知道她皮rou娇嫩,不舍得在她腿根处抽插太久,又转而插入她膝窝抽插。
她被他抽插得全身都在晃,特别是那双酥ru,他眼里闪过Jing光,将她拖了起来,按坐在锦座衣袍上,站在她面前哄她:“闭眼,坐好,有些微疼也忍着,让爹爹出来,乖,一会必定好好吃阿漪的逼,用舌头cao慰适才撑到了的小嫩xue口。”
有些词她实在不是很明白,比如“cao”,她小小声说好,然后又问了这个问题,“爹爹,何为cao?什么是出来?”
呃?他抚了抚额头,烦燥中却有些开心,“这些事儿不懂便不懂,懂它作甚!”
她便乖乖闭眼坐着,那对不小的酥ru自然挺俏,他修长的双手叹赏般先梳抚了一番,“阿漪的ru真美,如何能长成这般美呢,又白又圆又软又弹,丰盈极了,阿漪全身都美,逼也美、ru也美,胴体一片美,脸也艳俏,不止艳冠临江府,艳冠京城也说得。”
她轻颤着展开欢颜,真真开心,她必会一辈子记住这几话!
待她收起笑,他将大gui头递到她嘴边,蹭着她的唇哄她:“阿漪,张开嘴,像舔食那般舔舔。”
她听话的舔唇那边那个滑溜溜软嫩嫩烫灼又有点微腥膻的大gui头,小嘴舔舐大gui头的模样实在太刺激撩诱了,他看得眼光灼光,用了颇大的力气才忍住没将整根阳具插进她嘴里抽插,逼着自己将阳具从她嘴边撤退,看向原先的标的物。
“ru沟恁般深,阿猗真会长,”拨开她的双ru,将自己硬得发胀的大阳具埋了进去,双手紧拢她的双ru,上下挺动抽插,低头紧紧盯视自己巨大的阳具cao着白圆美ru间的ru沟,他颤而哑的喃喃:“真舒服、爹爹真舒服”。
声音激动得有些失真、猥琐,随着疾速抽插发出同样颤而哑的疾喘。
他是真爽到了,毕竟那么多年没Cao过女子,这几天和她这般摸来吻去、亲来舔去的要说爽也爽,心头过足瘾,要说倍难耐也确实倍难耐,大阳具受够了罪。
直到此刻,才算真的心、大阳具俱爽了一回。
她香肩乱晃,ru沟被磨得灼疼,但听他这么说,她便也咬唇忍着,双ru被紧拢时生出奇怪的ru房快感后,她也随他的疾喘同频轻yin。
父女俩一个发出纯男子重喘,一个发出小女子碎yin,光线氤氲的车厢中更是氤氲yIn漾,他生生被她呻yin出了射意,也不忍了就么射在她脸上、ru上。
事后欲蒙蒙的眼看着她,他用手指抹起Jingye,涂向她的娇唇,一指一指抹起喂她,“爹爹的好东西,阿漪吃了。”
她闭着眼,乖乖的将略有些腥臊又熟悉的粘ye都吞食了,娇红的唇舌吞舔白浊ye让他又差点硬了,她的乖巧听话让他既嫌厌又无奈、心疼,百般滋味。
“阿漪真乖。爹爹的阿漪。”他抱着她的头,将小脑袋按向自己腹胯。
爹爹的阿漪?她紧紧搂着他笑了。
他没有食言,温温柔柔的和她好一番接吻,亲得她五迷三道,将她放倒在锦座上,推开她的双腿,埋进她腿间,吃起她的逼来,将她吃得yIn水泛滥,娇yin不止,他第一回把舌头伸进xue里,还舔了那片膜,浅浅舌cao她……
“可舒服么?阿漪?”
“嗯哼。”她娇颤碎yin。
接下来的一天一夜,他把她就这般颠来倒去把玩,时而和她接吻、抚撩她的逼、舔吮她的ru蕾、揉抓她的rurou、时而cao插她的ru沟、时而吃她逼,浅浅舌cao她,哄她亲舔大gui头,累了就按抚她的ru、摸着她的shi逼睡……
只是没再把大gui头插进xue口了,太危险,一个稍忍不住,便可能真把她的身子给破了。
除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