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再将丝绢过水漂洗,绞干,细心用大手捂得不那么冰凉,抹过那两颗依然有淡淡红痕的娇ru,竟似又大了一圈?大手仿似都无法轻松握满了,白圆丰盈,细腻如凝脂,ru蕾被他吮、搓得大了一圈不止,更撩诱人,他忍不住低头含吮了几下才抬起头继续抹试。
她则可怜的全身一直轻颤着,像只待宰的羔羊,山瀑水本来就冰凉,就算他用大手捂过丝绢,也没好多少,这些都是其次,问题是他、她的父亲,在为她如此细心的抹身,她羞得真想挖个地缝钻进去,又幸福欣悦得想找付翅膀插上,飞上天。丝绢和他的手有意无意的碰触,又生出万分娇悸,一切都羞耻,一切又都暗生舒服欣愉。
丝绢抹至她腰间,这腰真心细,在那颇大的球ru衬托下,更盈盈一握,腹腰间的小脐儿,可爱极了,沿着腰脐下去,一丛黑森林,耻毛柔细乌黑,他用手指绕着一小撮长的毛毛玩儿,他突然想绕指柔也许说的是耻毛不是青丝吧?
再次将丝绢漂洗、绞干,这会子大手捂得久了些,丝绢往逼缝里一抹,不用看,他都知道丝绢上满是腻滑的粘ye,他这女儿,不是水做的,是yIn水做的。
颇有点不知拿她如何是好的叹了口气。认认真真把整个逼抹试了一遍,连逼缝都仔细掰开抹拭。
她一颤一颤,羞得脸埋在他怀里,却贪婪得闻起他身上的味道,刚沐过山潭水,全无油腻异味,成熟壮年男子的味道让她下面更是yIn水暖暖的流个不尽。
哎,说来真是娇羞啊,她是真真喜欢流水的感觉,酥酥暖暖,受用极受用极。
然后便是抹向那双玉腿,细而直,匀称之极,连可爱的脚丫子他都认真的抹试。
然后,他怔了怔、悲催的发现,他没给她先抹脸,如今抹了脚丫子的丝绢怎么再在水桶里漂洗后抹向她那张娇美的小脸儿?也没抹背呢?
其实,她早觉察他抹拭的次序有点问题,但她也不提醒,心里只是更为欣悦,他必是从不曾为女人做过这些事儿,她便是最特殊的那个?对她顶顶的好?
是吧?是的!她觉得就是的。
算了,在车上将就将就吧,回去,给她厢房间里添置浴桶,让她日日能舒服泡澡就是。
他转头,扯了件干净的衣袍铺在锦座上,让她躺在上面歇着,吩咐她:“莫把衣衫穿上,”
把水桶提溜到小隔间,便急急回来,第一回、他全身压向她,刹时温软娇嫩满怀,真真舒服,他边亲吻她边柔哑着声儿呢喃:“阿漪,阿漪。”
她被他压得喘不过气,却受用之极,原来被男子、被喜欢的男子压着是这般充满、充实而欣悦!压得越重、越喘不过气来似是越过、瘾,她唔唔喃喃回应。
“阿漪,你可知你有多美?”他必是被情欲烧昏了脑了。
她自是知道的,她娇羞又傲气的细细的“嗯”。他被她这小心思激笑了,便逗她,“哪有人这么不知羞的?需知天外有天,比你娇美的女子多着呢。”
她便有些气馁伤心了,想想也是,她也只在临江杜府呆过,眼界小得紧。
见她郁丧,他笑得更欢,手指逗她娇红的耳垂,逗慰她:“阿漪比得过她们的,比宫里最美的娘娘也比得过。”
她便开心了起来。一颦一笑皆在他言语间,情绪全然都被他逗弄掌控。
他都知道,不觉得意,反而只觉伤感,“阿漪,哎。”他长叹。
“爹爹,不开心么?”她细声细气的问。
如何开心得起来?
不觉间,两人这付模样竟似床笫间男子压着女人说笑,这也是父女的第一回。
只着亵裤中裤的他,腹间巨物抵着她,硌得她微疼,她有些不明白是甚东西,又不敢问。
他倒是知道她的疑惑,心头郁重。
这辈子他怕是不可能真正身心合一的爱一回、做一回了吧?
“阿漪……”他又再叹。
她杏眼含情,看他,毫无杂质,唯有纯粹的情爱的看他。
“阿猗,闭上眼。”
她乖乖照做。
掏出巨根,扶着柱身,让大gui头在她逼缝里来回蹭动,外柔内硬的大gui头蹭着逼缝最是有味,她被蹭得嗬嗬的喘yin,隐隐约约似是知道些什么又似是迷糊。
舒服,也难耐,他撤开阳具,将中指浅探进她早shi透了的逼xue。
撑疼使她想缩逃,奈何上身被他压住,她小声倾诉:“疼,爹爹。”
“莫怕,爹爹不进去。”他哪敢真进去,中指停在处子膜前,只是在xue口至处子膜间不停打转旋动、微微抽插来去。
这两天估计是yIn水流多了,xue口泡shi软多,而且中指到底比不得男子的阳具,她倒也没觉出剧烈的疼痛,反而被他的中指如此旋动浅cao出颇多舒爽,放松了下来,不觉间将腿打得更开些,舒服的轻yin。
“舒服?”他问,又蹙起眉,眉间那丝嫌厌似乎又回来了。
可她只知浅yin不觉其它了。
他中指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