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情爱,刚过而立,功名已见顶,他的心更寂空得厉害。
年轻时应有、应享受的情欲爱恋,哪怕天子李容也无法弥补他这些空档。有所缺欠,是他自己的人生抉择,会有来日的荣华富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势来填补和偿还。
他不能在她身上索偿。她是谁?她是他的亲生女儿。
但初见她,他心头那处柔软和空缺便和她那处蠕动的xue口一般,动啊动啊的;搂她在怀,亲吮、触摸、哪怕亵玩她身体任一部位,那处空旷的心便满一分。
他欢喜她!是真真的欢喜!
是男子对女子一眼、便从心到欲都欢喜的那种欢喜!似绕口令?对,就是这般。
不绕怎么说?——他的心欢喜她、他手中这根大阳具也欢喜她!就是这种最简单直了的欢喜和爱意,不关金钱利欲、不是屈从于李容赐婚或与哪家强强联姻。
是三十二岁还依然如翩翩少年,在后花园与一少女互探眼波、互掷信物、萌生的最单纯的悸动与爱!
说来让朝中百官笑掉大牙!他哪道锦囊妙计没掉个把人脑袋?如此心狠手辣、腹黑得没一点rou色的准左相居然纯情如斯?
可她偏偏……
他知道,她也和他一般的,一般的……
只是,他还是嫌厌她,如嫌厌自己,嫌厌他们的关系,如此无奈、自相矛盾,如此深陷情欲和德行Cao守互搏……
随着手上动作加快加重,十几股浊ye喷向净桶。他用食指抹掉大gui头的几滴浊ye,整好衣衫走出来。
她已整好襦裙衬裙,穿好亵裤衬,却依然袒露着上身挺对着大娇ru,缩坐在锦座一角。
他施施然走过去,挨着她坐下,她一阵轻颤。
“怕我?”他侧脸,压低着声音问。
她垂首敛眸,点头。这还用说?
哼,他内心轻嗤,骗鬼吧陈漪,你若真怕我,敢在后花园勾我?敢在马车里光着上身爬到我怀中?这气魄,你真不愧是我女儿。
他倏的把那只撸过大阳具,抹过大gui头Jingye的食指抹向她的娇唇,挺进她嘴里抽插问她:“气味可好?”
她眼角泛红、唇角垂下津ye。
他另一只手又将她的衬裤亵裤褪去,探进去一摸,果然,又是一片濡shi,“真是够yInsao。”声音又恨又嫌厌。
她眼角泛出泪滴。
他丧丧然拿出她口中的食指,在她酥ru沟里抹干净,半靠进锦座软垫,环顾四周,然后,他把他的荒诞归罪于都是这该死氤氲的光线、踏踏的扰人马蹄声、野性十足的野杂草味,和这仿佛怎么也跑不出去的黝黑深山幽林,有一瞬,他觉得跑不出去也好。
找到罪因,他便索性把人端抱至怀里,一手摸酥ru,一手摸shi逼,“真shi,整个逼都是shi的。”他沉哑着声说。
插进去该有多舒爽,一下一下的插,狠狠的、慢慢的插,插坏她,插得她再不敢勾诱男人……
“你有一个水逼,陈漪。”他又说。
她窝在他怀里,悸颤着被他摸着嫩逼、酥ru,垂首,唇角有笑意……
8、除了破膜,他对她能做的都做了
马车停在一处山瀑水潭前,陈清下车,刘锋跟他禀报,官道上故意引敌注意的马车果然被劫杀了,他们还要在山道里再跑两天出去才安全些,出去离京城也就再一两天路程,听说杜延杜大人也出发了,走的水路。
陈清点头表示无防,看向水潭,蠢蠢欲动想下去游洗一番。
刘锋看出他的心思,请他放心去吧,让这些兄弟们都背过身去,不偷看就是。
他笑笑,“怕甚给你们看,又不是长得见不得人。”
都以为陈大人是文官,没想一点也不扭捏,刘锋更是敬赏。
陈清回车厢拿替换的衣衫下来,让小明和阿彬好生看着马车,莫让任何人接近,刘锋以为车里有圣上御赐的宝贝,也提溜Jing神守着。
他一手拿衣衫一手提个空水桶走向山潭,先在瀑下接了桶清水,然后竟真的毫不避讳脱下衣袍,只剩个亵裤溜进水潭里畅游,当然,时不时看向上面的马车。
在水里扎了几个猛子,心头畅快了许多,也没敢多游耍,上岸披上衣袍再换上干的亵裤、中裤,脱掉衣袍,披上中衣,一手提着脏衣衫、一手提着水桶缓步回来。
陈漪靠近马车窗缝看将出去,至今,这是陈漪对父亲第三个最深刻的印象:一身月牙白中衣,一袭披散的青丝,中衣领口微敞,露出颇为Jing壮的胸膛,仿如谪仙沐月色而来。
刘锋转头对小明说,大人真是、气宇不凡,一袭中衣着出这样的神彩。
这也正是车里的陈漪想说的,而且她猜得出那桶水提来作甚,脸上泛起娇羞的笑。父亲为她做这些最私己的事,既难为情、又幸福。
阿彬大步走过去想接过陈清手里装满水的木桶,陈清只将脏衣服递给阿彬,水桶亲自提回车里,放在锦座边,关上车厢门。
低声问她小解不?解决了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