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连心,我又一次在钻心的疼痛里醒来。
那银针不是戳在我指尖,是直接扎进了我的神经,有什么东西叫嚣着想要冲破我的胸膛,带着我一起走向沉沦。
宗明远恶狠狠地盯着我笑,他扯过纱布,随意缠绕上我第二根手指。
“幼凉,今日本宫要惩罚你,怎能企图用晕厥逃避呢?”
宗明远跪坐着,拎起我一条腿,拿那根红的发紫的roujing在我的女xue口研磨。
肚子里满满当当的冰凉药水冻得我牙齿都在打颤,我像个装的太满的囊袋,随时都会爆掉。
那滚烫的roujing却不顾我的感受,一寸寸从女xue探了进去。饱胀的钝痛立刻变成了强烈的尿意,我难耐地扭着腰,想要寻个姿势能缓解一番。即使我知道这都是徒劳罢了。
宗明远一手捏着我半软的性器,毫不怜惜地搓弄起来。
“呜额……求你,求你,子清……不要了、不要……”像是背着千斤沙袋在狂风暴雨中过独木桥,稍有不慎就会跌落深渊。
密集的疼痛勒的我无法喘息,甚至连宗明远的脸都不甚清晰。
难受,难受,无处排解的苦痛化作催魂索命的丧钟,一声声在我耳边长鸣。
想让宗明远把该死的rou刃抽离,想昏过去逃避折磨,想……想死,对,死。
死掉就再也不用承受这些屈辱和折磨,死了便一了百了,干净利索了。
“你做什么?”该死的宗明远永远是我的阻碍,他发现了我想要咬舌自尽,耳根剧痛,是他将我的下巴卸了下来。
“想死?你怎么敢?没有我的准许,你什么也做不了。”
疯了,宗明远疯了,我也疯了。我发了疯去扯他,想撕破肚皮,让那些肮脏东西统统都流个干净!
宗明远见我挣扎,将rou棒猛地一捅,那些药水从玉势的缝隙中争先恐后地挤了出来。
“畜生……”失禁把我最后一丝尊严也一同冲走,我低声呜咽,脱臼了的下巴,连说话都那么滑稽。
“六叔,本宫说了,不许流出来。你瞧,床褥都被你弄脏了,真不听话。”他又用力按压了我的小腹,我用力收紧后xue,可太长时间的扩展,那点力道,聊胜于无。
就像不论我怎样用力挽留,那点少的可怜的自尊,最终还是会弃我而去。
我的不堪让这禽兽更加兴奋,他不管不顾地开始顶弄,每撞击一次,就会有一滩药汁溅出,不一会儿,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草药和腥臊混合的、令人作呕的气味。
“本宫竟不知幼凉还能喷水?”他眼里的浴火滔天,多看一眼都会将我烧成灰烬。
“啊……哈啊!”快感很快将我笼罩,xue里的软rou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我知道自己这是快要高chao了。
宗明远见我扭的厉害,一手快速撸动我的rou芽,一手伸向我的后xue去拿那根玉势。
“呜啊!”玉势抵在我的敏感处大肆侵犯,理智像是被斩断的莲藕,只剩下些许银丝与我相连。
yIn靡的水声随着宗明远凶狠的顶撞不绝于耳,Cao开了的女xue更加贪婪地吮吸着rou根。
“浪荡又下贱,幼凉生来就当是被人Cao的,你说是不是?”宗明远猛地一拧,我控制不住地挺起腰,射在他手里。
“呵,看来六叔喜欢听这些荤话。”宗明远把我射的那些东西涂在我胸前,又黏又腥,我难受地去扯他的手,想叫他饶了我。
ru首被他用两根指头夹着,时而揉搓时而挤弄。瘙痒是他点在我胸前的火苗,一路高歌猛进。
我被他Cao的眼前直发黑,头脑也被逐渐攀升上来的酥麻击得昏聩不已。我像是一颗熟的过头的烂果子,只轻一触摸,就崩裂出齁甜的浆汁,下流又糜烂。
那男根像是一把钝刀,拿我的xue做磨刀石,反反复复,来来回回。脚踝上的铁链叮当作响,像是在为这场粗暴性事配乐。
“啊啊啊……不、不……啊!”强烈的尿意袭来,随着那一下快过一下的攻势,我彻底沦陷在欲望中,绷紧的身子一软,用女xue泄了尿。
“幼凉竟然chao吹了。”宗明远把巨大的滚烫抽了出来,低头去看那冒着热气,无法合拢的xue口。没了阻碍的泉眼,正汩汩淌着清流。
“不、不要了,求你,呜,求你……”我无意识地低声祈求,身体像丢盔弃甲的逃兵,没有一处忠诚于我。
玉势从后xue里抽出时,我又是一阵战栗。所剩无几的药水,早已被我chao热的肠道焐暖。那草药里带着催情功效,小腹像是着了火一般,熊熊燃烧。欲望焚毁了我的理智,驱使着没有灵魂的躯壳,在追寻最原始的快乐。
下颚重被装了回去,没来得及流出的涎水呛得我一阵猛咳。宗明远粗粝的大手抚在我的眼角,替我擦去汹涌的泪水。
我握住他的手,下体巨大的空虚催促着我,抬起腰去蹭他那依旧Jing神抖擞的欲根。
“嘶……想要什么?”他捏着我的腰,将我按回床上。
空洞,空虚,想要他的男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