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剧痛让我从昏睡中醒来,指尖的刺痛无法忽视,我吃力地伸头看过去,宗明远坐在床边,像是温柔体贴的丈夫,正在轻柔抚摸妻子的手背。
他手里拿着一根银针,正缓缓钻进我的指甲缝。
“醒了?”宗明远见我挣扎,扔掉那根针,转身来抚摸我的脸。
我手被他抓着,动弹不得,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发现我的脚踝上扣着一条铁链。这个畜生,又要折磨我了。
“你……”声音哑的彻底,应该是之前的喊的太用力,扯破了吧?
今日我上朝,突然发现宗明远站在殿前,我心中一惊,原本他托人稍口信给我,说是祭祖大典期间会回来,我就那么心惊胆战地度日,结果祭祖大典都过了有数十天,也没见他人影,我只当他被琐事缠身,走不开。
谁知今早在金銮殿撞了个正着。一个多月没见,宗明远变得憔悴了许多,想来江南冻灾和水患,比之前预计的更加复杂。他望向我的眼神赤裸,像是饿了许久的野狼,抑制不住地想要吃掉可口的猎物。
朝中听他汇报治理之事,井然有序,皇兄高兴,便要赏赐。
我想起之前去龙大将军府上拜访之事,龙家到这一辈,人丁稀少,继任的龙大将军龙辞归膝下仅有两位女儿。大将军与我沾亲带故,性子也直率,希望我能帮他一把,不至让龙家在他手里衰败下去。
皇兄赏了些什么,我没仔细听,但他提起太子婚事之时,我知道,机会来了。
“臣弟以为,龙将军嫡女,如今已到适龄,又是名将后人,与太子殿下颇有些渊源,实属良缘。”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回荡在金銮殿内。
“宗安歌,你敢!”宗明远的声音,带着十二分的愤怒,直呼我的名讳。
“子清!”皇兄阻止了他的失礼,“怎么跟你皇叔说话的?安歌是你的六叔,又是你的老师,你就算再不愿成婚,也不该直呼长辈大名啊!”
“太子殿下如今已年满二十,成婚之事迫在眉睫,东宫不可一日无后。”我不为所动,继续说道,不能再任凭他欺辱了,他是未来的帝王,没有哪个帝王逃得脱三宫六院。
“宗安歌你疯了?你明白自己在说什么么?”宗明远勃然,脖子上的青筋揭示了他此刻的疯狂。不顾皇帝还在盯着他,就想冲过来揍我,但他没有得逞,周围的侍卫大臣又不是假人,自然一个个扑上去,把他拦得死死的。
我站在离他四五步远的地方,扬着眉,挑衅地看着他。看吧,再怎么能耐,你也逃不出命运的。
即使我知道,今日我说这些话的后果会怎样。若还有重来的机会,我依然会选择这么做。
下了朝,宗明远疯狗一样,全然不顾他人的目光,恶狠狠地拎着我的衣领,像是要亲手将我扼死。我冷淡地盯着他的黑眸,并没有畏惧之色。
…………
回忆收拢,我死鱼似的躺在床褥上,一只脚拴着铁链,浑身没有一块好皮。轻微一动,那些腥臊的东西,争先恐后地从我的女xue里流出。
现在的模样一定很下贱吧,我想。
“幼凉今日上朝说出那种话,想必一定料到了后果吧?”宗明远拿了块纱布,随意缠在我还在滴着血珠的指尖。
“太子殿下无论做什么,也逃不过成婚,臣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我强撑着答道,他手上一用力,立刻有大颗的汗珠从我额间滚落。
“呵,好个‘该做之事’,宗安歌,本宫只是去江南协助治理水患,两月未见,你便妄想逃脱?”他起身把盖着帘布的木架拖到床尾,取下帘布,是那根给了我无数噩梦的木栏杆。
木栏杆上挂着长长的软管,我瞥见那软管,也不顾是否会扯破身上的伤口,从床上爬起来就想要跑。
沉重的铁链拘束着我的动作,没跑几步,宗明远就像拎小鸡仔似的把我拎了回去。肚皮抵在粗糙的木杆上,tun股高翘,像在邀请他进来驰骋。
“宗明远,你这畜生!”双腿被打开跪在木栏杆底下的软垫,我拼命控制身体的颤抖,咬牙切齿地骂起来,“你这乱lun的禽兽,猪狗不如的、啊……呃呜……”
软管的一头粗鲁地插进我的后xue里,我还没骂完,冰凉的药水就顺着软管悉数流进了我的身体。从来都是温热的后xue突然被凉如冰刃的药水刺入,身上立刻被激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那些药水一刻不停地流着,我的小腹眼见地撑开变大,止不住的尿意敲打着我的神经,抖如筛子的双腿若不是宗明远按着,我早就瘫倒在地了。
“六叔肚子这样大,像是怀了孩子。”他笑着,拿手在我凸起的小腹上用力一按,痛意如疯长的荆棘丛,紧紧将我裹挟。
“呜啊!”忍不住的呻yin从我喉间泄漏,承受这样的凌辱已消耗了我太多的力气,再分不出更多Jing力强忍着不发出声音了。
“拿出去!啊!拿、拿出去啊……呜……”肚子涨的像是随时会炸开,从肠道到肚子都像结了冰一般寒冷,软管被抽出,同样冰冷的玉势被送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