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黄色的尿ye从周延嘉身下漫延出来,在灰色的地砖上蜿蜒爬行,弄脏了明炀踩在地上的运动鞋。他放下手中的头颅,任周延嘉的脸重新贴上脏兮兮的地面,抱怨道:“不听话的小狗,又弄脏我一双鞋。”
他跨到周延嘉另一侧没有尿ye的那边,抬脚在周延嘉红肿的屁股上蹭干净自己鞋底的尿渍。随后想起什么来似的,抬手抽出了周延嘉屁眼里嗡嗡作响的按摩棒,饶过了周延嘉。
那按摩棒抽出的时候,周延嘉的屁眼瑟缩着,似乎适应了按摩棒的暴力侵袭,xue里的软rou卷着柱体不愿放它走。“啵”得一声,明炀拔出了按摩棒,周延嘉的屁眼张开半个指甲盖大的小洞,可能是被地牢里的冷空气灌满了肠道,那小黑洞像湖底鱼类的小嘴一样一张一合,发出“噗噗”的响声。
明炀善解人意地让周延嘉在地上又躺了会儿,估摸着恢复了点体力时说道:“行了小狗,有劲儿了就起,跟我来浴室。”
“累死了,起不来啊。”周延嘉嘟嘟囔囔的声音从地上传来。
明炀踹他一脚,把他踢得翻了个身,“别赖了,你体力没这么差,装什么呢。赶紧起来去冲一下,脏死了。”
“唉。”周延嘉叹口气,从地上跪起来,磕磕绊绊爬进浴室。
明阳取下墙上的花洒,像给院子里的花草浇水一样将周延嘉从头到尾淋了个透。周延嘉跪趴在地上,安静地垂首,被温水打shi的发丝贴到鬓角,往下不停的留着水。视线里只有明炀的小腿和踩在水泊里的脚。明炀今天穿了宽松的休闲短裤,裤脚边搭在膝盖上方,又将刚刚自己被周延嘉尿ye沾染的鞋袜脱在了浴室门口。此时周延嘉眼睛里的只有他修长光洁的小腿和骨感的脚掌。那双脚就这样踩在自己身上被冲洗下来的污水里,被鲜血染得粉粉的。
周延嘉盯了一会儿,不知为何,突然恶从胆边生,伸头一口咬上那白得一直在晃他眼的小腿。光滑、柔韧、紧实,和周延嘉猜测的口感一样。明炀肤色钱,体毛也少,周延嘉用舌面舔舐明炀的皮肤,只觉得细腻软弹。他又忍不住用牙咬了咬——
“嘶。”明炀收了收腿,周延嘉的牙还吊在小腿肌rou上不动。
“公爵大人,没事吧?”站在外面的易原问。
“没事,小狗发脾气呢。”明炀又撤了撤腿,周延嘉却跟见了rou的狗似的,不撒嘴。
“啪”一耳光抽上周延嘉的脸,扇得他头向另一侧歪去,红印浮上脸颊,不得不松开牙关。
收回腿来一看,小腿侧面一个椭圆形的整齐牙印,深深凹进肌肤里,牙印周边晕染着艳丽的色泽,在白皙的小腿上异常显眼。圆形里面则被周延嘉舔红了一片,泛着淡淡的粉。
“下嘴挺狠啊。”明炀气笑,“还想挨罚吗?”
“不不不,”周延嘉赶紧摇头,“我错了主人,保证不再乱动。”说罢他又讨好的低下头,用舌尖来回舔明炀被他咬红的小腿皮肤。
周延嘉重新被主人洗得干干净净,爬出浴室时,本以为这艰难的一晚上终于要结束了。却又看见明炀指着远处的手术台让他躺上去,自己走到门口的柜子前,将他晚上进门时带来的漆木盒拿过来。
那漆木盒打开来,里面是一副铁笼子和连接着铁球的宽厚钢环。那铁笼子周延嘉大致能猜到是做什么的,可这铁球......
明炀取出那套铁笼。笼子是根据周延嘉的Yinjing尺寸加急定做的,整体坚固光滑,看不出部件之间的焊接点,仿佛一体成型。那铁笼的根部是一个又大又厚的金属环,看起来很有分量,上面衔接着横纵交错的金属棍,搭建出Yinjing的形状。在金属网的顶端是比马眼大几圈的圆环,上面用铁链挂着一根细长的金属管。
明炀将鸟笼根部圆环的锁扣打开,整个鸟笼像书页一样从中间翻开两半,他调整了一下周延嘉的Yinjing弧度,将手中的rou条放入鸟笼的一边,Yinjing的下半部分严丝合缝地嵌入鸟笼的弧形金属网。明炀拉住周延嘉的手,带着他亲手扣上另外一半鸟笼。
周延嘉的手指将根部圆环锁上时,明炀说:“小狗自己把屌锁住了,以后就摘不下来了哦,钥匙在我这里。”
金属网紧密地贴住Yinjing表皮,并不紧,和他平静状态下的尺寸一模一样,没有给Yinjing留下任何勃起空间。周延嘉看着这个牢牢锁死自己性器的铁笼子,从关上这个环扣开始,他的Yinjing就不再属于自己控制了,一举一动都要听从别人的命令。
明炀的声音没有停,“这个鸟笼是为你特别定制的,带上他,不管你受到多大的刺激,不管你做什么,都无法勃起。你要学会用屁股高chao,前面的东西只是你象征着你还是一条没有被阉割的公狗罢了。”
周延嘉不知道自己现在具体是个什么心情。大部分是癫狂过后无力地平静,掺杂着被不停羞辱激起的怒火,一点预见了自己可耻未来的紧张忐忑,而压在心里隐秘角落的,或许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激动。
金属笼顶端的圆环正好圈住周延嘉的尿道口,跟那个小眼形成了完美的同心圆。明炀拿起被铁链挂在上面的金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