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周延嘉的Yinjing,明炀又从盒子里拿出那个周延嘉不知道做什么的东西。
铁笼“咣当”一声磕在台面上,周延嘉立刻感觉到胯下传来的垂坠感,Jing钢打造的贞Cao锁是全实心的,分量很重,扯着周延嘉的鸡巴笔直冲地。
周延嘉不自在地在刑床上扭了扭,被明炀一巴掌拍回去。
“动什么动,老实点。”
“不是,主人,这玩意好沉,扯得我有点难受。”
“嗯,”明炀冷漠应道,“难受就对了,你以后会习惯的。”
他拿出那个东西周延嘉才看明白,那是一个跟鸟笼根部一样的粗厚钢环,只是直径更大一些,钢环的两侧连接着半圆的钢圈,上面穿着一排小小的圆珠,在最下端垂下来的铁丝上面则挂着一个直径两厘米左右的小钢球。
“这...”周延嘉看着那东西迟疑着,他实在没看出来这个东西要往哪挂,难不成是脖子?可这也太紧了,扣不上的吧。
“这是坠蛋器。”
??......新鲜。周延嘉承认是自己见识还不够。这也不能怪他,他之前对SM这些根本没性趣,一直都是打了炮就走,逢场作戏得很。对他来说,能知道个Yinjing锁、尿道棒已经很不错了。
“弄这玩意能干嘛。”周延嘉理解不了。
“啊,这个,”明炀笑得玩味,“你知道小狗吗?他们的蛋蛋都是垂着的。我想要我的小狗每天在地上爬的时候,蛋蛋像真正的小狗一样,垂在腿间,啪嗒啪嗒地甩着。你不觉得很可爱吗?”
周延嘉莫名感觉自己卵蛋一紧,好变态。但他的心却一抽一抽得悄悄激动着。想像着自己像条真正的狗一样在地上爬行时,松弛的卵蛋摇晃在大腿之间,而他的Yinjing却连勃起也不能,可怜兮兮地蜷缩在铁制的屌笼里面。因为他是一条被主人假性阉割了的公狗,没有发情和配种的资格。
周延嘉的喉结滚动着,看明炀将那钢环打开,扣上自己的Yin囊根部,那根半圈的钢条被妥善地嵌进两颗睾丸间凹陷的缝隙,钢球垂落在手术台面上。他感受到一阵难言的束缚,睾丸被两指宽的钢环推挤到Yin囊的最下面,顶得原本放松的Yin囊皮褶皱抻平,暴露出其上的紫红血丝。Yin囊的根部被紧紧地圈在一起,皮囊堆叠,互相接触摩擦。
周延嘉竟然从这样紧致到不露一丝缝隙的束缚中感受到一丝满足。
“下来试试,绕着调教室爬一圈回来。”明炀说道。
一下地,那种令人束缚的紧绷感就立刻变成了脆弱皮rou被拉扯的剧痛。
“啊。”周延嘉一声痛呼。Yin囊被紧紧地圈在一起,两颗卵蛋向外支棱着,顶到极限,像真空环境里因为压强而被迫外凸的眼球,胀满血丝。小排珠卡在两颗睾丸间随着动作不断摩擦滚动,时时刻刻按摩着脆弱的卵蛋。钢球在腿间摇晃,不沉的重量却给敏感的Yin囊带来剧烈的拉扯感。
妈的,周延嘉心想,这才叫真扯蛋。
明炀满意地看着周延嘉伏地喘息爬行,他继续说道:“以后Yinjing锁和坠蛋器也会变成你身上的常规装束。Yinjing锁我会越换越小,而你的Yinjing很可能不会再有勃起的机会,以后你的高chao只能通过屁眼完成。想想看,作为一只公狗,你的Yinjing会永远被锁在笼子里,不断萎缩,不断变小,最后甚至可能被锁废了。然后你引以为傲招蜂引蝶的大鸡巴就会变成一根可怜巴巴的小香肠,甚至还没有女人的一根手指粗。如果被青春期的小男孩看到,连他们都会嘲笑你:叔叔,你的鸡巴怎么这么小啊。”明炀带着恶劣笑意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却依旧那么温柔动人。
事实上,Yinjing的大小只取决于基因和发育程度,又怎么会这么因为一把锁,就像气球似的又变大又变小呢。周延嘉当然知道自己的Yinjing即使被锁废了,顶多就是比自己现在未勃起的状态稍小一圈,不会真得萎缩到跟女人的手指差不多粗。不然,那就不是带锁,而是二次变态发育了,得被抓到研究所的那种。
明炀只是想用这种方式羞辱他,让他明白自己不过就是他脚下的一条狗。明炀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
但不可否认,尽管周延嘉心里跟明镜似的,明炀还是成功了。周延嘉听着明炀嘴里传来的越发恶毒的侮辱话语,悄咪咪兴奋起来,仿佛从心里传来一股躁动火气,烧得他面红耳赤。脑子里不停地回响着:女人的手指,青春期小男孩儿的嘲笑。他的鸡巴被虐待得太惨了,还没有力气支棱起来,但周延嘉的脑子却仿佛被明炀的话强jian了一样,异常亢奋,连胯下紧致的束缚和一走一晃的坠痛都不停撩拨着他的神经。
周延嘉的注意力逐渐从胯下溜走,他听见明炀继续说:“而你的坠蛋器则会越来越宽,越来越沉,它们会把你的蛋越拉越长,越扯越松。最后它会变得很丑,松懈的紫红色Yin囊皮会像脏抹布一样耷拉在你的胯下,而睾丸就像永动摆上悬挂的小球一样在你的Yin囊皮套里不停摆动、相互撞击。”
他不停使用夸张的比喻来放大丑化周延嘉的未来,“但是这一切都不会影响你的射Jing,它们只会拉长你的输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