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依旧平和温柔的声音模模糊糊在地牢里响起,对沉溺于情欲深海的周延嘉来说有种跨越两种介质的不真实感,“易原,基础鞭去换成马鞭打。”
马鞭是由一根弹性硬杆制成的,鞭尾包裹着一块梯形牛皮,用于拍击马tun部而不会误伤主人自己。短而Jing细的马鞭轻轻拍击在周延嘉肿胀的routun,带来的却是对他变本加厉的刺激。tun部的rou颤抖着,传来火辣辣的灼烧感,和肠道内被体温焐热的按摩棒一起,激烈地抖动着。前方尿道内的按摩棒依旧工作着,原本令周延嘉不适的酸胀和苦涩也逐渐演变成快感。
在领受刑鞭的过程中,周延嘉被肛肠里的按摩棒疯狂顶弄着,即使有Yinjing环的束缚,狗屌依旧勃起了,支棱在两腿之间随着鞭打不停晃悠。勃起的Yinjing异常敏感,尽管表皮感受不到任何刺激,但内部震动着的塞满整个尿道的细棒却撑开了海绵体狂舞着,剧烈的振幅好像从内部Cao弄着他的Yinjing。周延嘉连Yinjing都被Cao穿了。
周延嘉无力地吊挂在空中,敞开身子被鞭打着屁股。这时明炀走到他的身前,一只手托起周延嘉涕泗横流面露痴态的俊脸,长指轻轻擦掉他眼眶边滚落的泪珠,另一只手向下一把握住了周延嘉紫红的狗屌。
“啊啊哈...”周延嘉已经叫不动了,他哈哈地喘着粗气,像夏天被晒摊的可怜小狗,毛发被汗水濡shi成一缕一缕的,贴在鬓角。
明炀没有留力,像拧毛巾一样用手掌包裹住jing身,再揉压拧动。巨大的压力从周延嘉Yinjing表皮传来,透过敏感的皮rou,传导到尿道内的按摩棒上。他的Yinjing好像被明炀的手掌碾压成了一张薄薄的皮子,覆盖在钢棒上,成了尿道棒的人皮套子。
明炀捏得太狠了,白皙的手掌能够清晰感受到尿道棒的工作频率,被那剧烈的抖动震得手心红了一片。剧痛传来的一瞬间,周延嘉立刻被捏软了,Yinjing委屈巴巴地皱缩起来,连带的卵蛋都好像因为疼痛而颤抖。可下一秒,屁股上传来的拍打,屁眼里被疯狂顶弄的肠道和前列腺,以及包裹在他萎缩的Yinjing上的细嫩手心,都在刺激着他体内绷绷直跳的神经。
周延嘉嗫嚅着:“哈、哈,主人,求...求你,饶了我,真的不行了...”他迷乱的大脑里犹如狂风过境,一片荒芜,只剩下对于自己挑衅的些微后悔。仅存的一丝神志告诉他,如果明炀这个时候审问他,他还真不一定能坚持下来。太狠了,这招如果用在刑讯上,恐怕会是他最害怕的一项。
明炀并没有理他,而是依旧用仿佛要掐断他的力度均匀凌虐着他的鸡巴。那东西软了硬硬了软,最后几乎要被玩坏掉,半软不硬地躺在明炀的手心里,与完全勃起时相比尺寸萎缩了不少。只可惜被尿道里的按摩棒支撑着,没有办法彻底瘫软下去。青筋勃起的Yinjing可笑地像是一滩烂rou,被穿在尿道棒做得铁签子上,连做烧烤都没人会要。
直到易原20鞭打完,明炀才停下自己作恶的手,体内的尿道棒和按摩棒仍在颤抖,但好歹让周延嘉恢复了一丝清明。其实严格来说,20鞭的时间并不长,对于易原来说一会儿就打完了。然而对于周延嘉来说简直度日如年,仿佛被凝结在世界末日的最后一刻,身上是永远也无法摆脱的刺激。
手腕上的绳子被解开的下一瞬间,周延嘉就趴到了地上。他狼狈地扑倒在流满了自己体ye的地面上,血ye、汗ye、泪水、口水混作一团,脏污不堪,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去管了。长时间血ye不通的手臂骤然放松,倒灌回流的血ye冲击着血管,痛痒难耐。
“草!”周延嘉捏住自己的手腕,试图缓解那针刺一般的疼痛。
明炀穿着运动鞋的脚踩到周延嘉肿胀得更大的屁股上,用力碾动,鞋尖深陷在tunrou里,砸出除了两个腰窝之外的第三个窝。
明炀的声音从周延嘉背后响起,平和冷静,带着上位者的居高临下,“周延嘉,这才是我给你的惩罚。认错吗?”
周延嘉干渴的喉咙滚动两秒,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的声音被地面的石砖折射过,朦胧不清:“认、认、我认错了,主人。真知道错了。求您,把按摩棒停了吧。肠子都要Cao穿了。”
明炀却像没有听见似的,一脚踹上周延嘉的屁股。运动鞋底粗糙的纹路划过周延嘉的tun缝,鞋面深陷两tun之间。他竟然一脚踢上了插在周延嘉屁股里的按摩棒底座。
“啊啊啊啊啊!”周延嘉用尽最后的力气嘶吼出声。那按摩棒被明炀的脚抵着,狠狠撞击到周延嘉体内更深处,歪斜着,直直怼上前列腺。明炀的脚没有松开,就那么顶着底座,一下一下踹击着脚下公狗的肛门。周延嘉只觉得自己的屁眼都要裂开了,前列腺像要被挤爆一样。他的肠rou痉挛一样的颤抖,绞紧了身体里疯狂震动的按摩棒。那麻痒顺着前列腺传递到他的五脏六腑,连脸颊的rou都不受控地抖动着。
周延嘉几乎已经感受不到自己的前面了,那团东西被挤压在地面上,蜷缩着被依旧没有停歇的尿道棒贯穿。没有快感没有疼痛,只剩一片麻木。他好像只剩下一个屁股,tunrou被抽得火辣辣地胀痛,屁眼被Cao得火辣辣地酸爽。他靠这个火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