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容盈话音刚落,顾玄青就忍不住将挺立的ru尖含入口中。
饱满的ru房被男人用力的揉捏挤压,她的胸部很大,沉甸甸的,一只手还握不住,柔嫩的雪白光洁的皮肤好像上好的丝绸,ru房又十分软绵富有弹性,随着玩弄揉捏,rurou似乎变得鲜活,好像一尾鱼从指缝中溢出。
顾玄青的舌头也不住的拨弄着硬如红豆般的ru头,舌根用力的吸吮着ru晕,牙齿一点也不怜惜段容盈的娇嫩,碾咬着ru头,疼的段容盈蹙起眉头,口中疼的“嘶嘶”作响。
终于,她忍不住了,雪白的脸颊腾上两片红云,疼痛让她的双眼氤氲成雾:“你舔过了,该走了。”
男人不满她的驱赶,嘴唇衔住ru珠,用力的拉扯,疼的她当即落泪, 莹白的小手捶打男人的肩膀:“你走……你走啊……”
“再让我吃吃你的saonai子,怎么会这么大,被陛下打肿的吗?”顾玄青下流的松开嘴,笑了笑:“太大了不好,我来给你揉小点。”
“不要……不要你揉……你说过你会走的……”段容盈害怕的捂住胸,什么人都来欺负她,说好的舔一回就会走,现在更过分,还要揉胸。
顾玄青如同一只饱受饥饿折的豺狼,偏偏又保持一丝理智,他不喜欢一上来就强行逼迫Caoxue的行为,他喜欢将对方一点点拆吃入腹。
即使他对段容盈着迷了整整五年,可顾玄青从前的感情是真挚纯真的,少年时候的一见钟情,从此就坠入欲网情牢无法自拔。
顾玄青做梦想过八抬大轿娶段容盈,也想过新婚之夜洞房花烛,还想过他和段容盈携手到老,他们会生好多孩子……
可绝没有想过他会家破人亡,他心爱的姑娘会被继子日日jianyIn玩弄。
段容盈被祁王的人带走的那一天是他马不停蹄的追回,被赵元冰强行霸占身体的时候,他其实一直在屋外听,他甚至看见了床单上的血,那是处子的鲜血。
那一刻,顾玄青才真正恨上段容盈,如果说他们顾家功高震主,意图扶持四皇子上位,才招来先皇雷霆手段镇压。
那段容盈假孕,混肴皇室血脉,她根本没有被占据身体,甚至都不知道男欢女爱的意思,那么凭什么她能够全须全尾的活着,甚至段家权倾天下,而顾家只落得满门抄斩的下场。
顾玄青不知道这是不是嫉妒,或许是因为他没有得到段容盈的身体,甚至连爱和些许记忆也不曾获得,她根本不记得自己。
既然如此,恨比爱绵长,他要段容盈此生此世都记得他。
段容盈知晓对方恨段家,可也该够了吧,她怕的呜呜的哭,顾玄青伸手为她擦去眼角的泪痕,他喜欢对方明媚动人的笑:“不要哭,我不喜欢你哭,你笑一个好不好?”
对方猫哭耗子假慈悲,段容盈害怕的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身体:“不要,你走,你走啊。”
“好,我走。”顾玄青语气听起来很平静,然而眼里酝酿的浓重的戾气出卖了他的怒气,英俊乖张的面孔竭力保持平淡,语气也可刻意伪装的柔软和缓。
“我走,走之前你能够亲亲我吗?亲了我就走。”
“好吧,亲完了你必须走。”
段容盈很想拒绝,然而亲亲不会疼,刀子捅人会疼会流血,她哆哆嗦嗦的凑过去,柔嫩的嘴唇亲在冰冷的脸颊,如同蜻蜓点水一般。
“我说的是亲嘴,不是亲脸。”顾玄青闻到稍纵即逝的兰香,他笑了笑,心中恶意无限膨胀,好像是抓到老鼠却不立即吃掉的野猫,悠哉的戏弄猎物。
段容盈无奈,她没看出自己彻底落入男人的陷阱,她只想赶紧应付男人。
她不情不愿的再一次凑过去,将亲吻覆盖在对方同样冰冷的双唇上,快速的略过的嘴唇如同夏日稍纵即逝的风。
“亲嘴了,你可以走了。”
“还不行,你没有把舌头伸进去,伸进去我就真走了。”
听到顾玄青的保证,段容盈忍耐着将舌尖探出,结果对方却闭紧牙关。
“我伸舌头了,你走啊……”
“不行,要和我的舌头碰到才行。”
然而这一回无论怎么逼,怎么哄骗,对方都不肯再亲,并且怕到缩到床角,警惕的望着他,其实可以再逼的,但裤裆的的Yinjing已经一柱擎天,他忍不住了。
豺狼露出了真面目,撕破努力维持的面孔,恢复一如既往的Yin郁模样,男人迫不及待的粗喘在段容盈耳边响起:“你不亲,肯定是迫不及待的想骑大鸡巴了。”
段容盈这才意思到被骗,先是哄骗舔nai子,后是逼迫着亲嘴,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满意,根本就是就是打定主意要欺负欺负她。
“你骗我……你说你会走的……”
“我走了,谁来Cao你。”
漂亮的双眸又一次落泪,更让她惊恐的是男人抓住她的手按在裤裆上,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对方的炙热和粗壮的狰狞rou棒:“你摸摸它,鸡巴大不大?”
太子已经够不心疼自己了,对方是自己的仇人,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