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顾玄青细细的亲吻着段容盈纤细的脖颈和颈窝,她身上有种若隐若现的兰香,她睡着了,梦中还忍不住抽泣哽咽两声。
顾玄青满足的笑了,他明白自己欺负她太过,
然而他毕竟是头次开荤的毛头小子,对方身体又嫩又软,她身上好像有种让人无法放手的魔力。
想到这,他有些羡慕先皇,一个老男人可以凭借滔天的权力,将可以当他孙女的漂亮姑娘纳入后宫,即便不能不能人道,夜夜搂着她睡觉也足够让人羡慕了。
顾玄青亲吻了一下段容盈的唇角:“小寡妇,相公今晚再来疼你。”
回应他的是段容盈的呜咽。
他披着衣服,浑身清爽的离开凤栖宫,珍珠看见顾玄青离开,这才赶紧来到偏殿,他点燃只剩短短一截的蜡烛,豆大的烛火勉强照亮,等看见段容盈的惨状,他看的气血上涌。
段容盈浑身上下布满青紫吻痕,眼睛哭的红肿,却偏偏如同雨后桃花,带着一丝旖旎风情,可怜的ru尖被男人吸吮玩弄的破皮红肿,ru头足足涨大了一倍,她前面后面都被男人Cao的大开,Yin阜红肿,上面布着点点Jing斑,Yin唇大开,tun尖嫣红,伴随着呼吸,一点点流淌着男人的浓Jing。
珍珠看了着实生气,他拿出一根布条将段容盈眼睛蒙住,手也给捆住了。
他第一次在段容盈面前恢复了原本的男声,随后掰开小xue,也不管里面被其他男人糟蹋的一塌糊涂,粗硕的狰狞的如同白玉一般Yinjing一杆进洞:“主子你怎么又勾引男人,身边有我还不够吗?”
随后,rou棒在泥泞的花xue中进出,gui头次次直捣花心,又shi又软的小嫩xue主动攀附粗硕的柱身,珍珠舒服的直喘粗气。
“干死你,天天就勾引男人,都被送到这里也不忘勾男人,真得把这saoxue干烂干透。”
段容盈被男人的捣弄给弄醒了,她以为还是顾玄青在干她,她呜呜咽咽的求饶:“呜呜别弄了……说好的让我休息的……”
男人却一声轻笑:“你休息吧,saoxue还得多吃几根大鸡巴。”
段容盈一听这不是顾玄青的声音,他的的rou棒带着一点弧度,次次重重的顶送子宫,花心被磨的发疼发酸,过度的快感袭来。
她又哭了,眼泪濡shi了布条,她竭力睁开眼,想要看清冒犯她的究竟是谁。
“可怜的嫩逼都要被男人的rou棒撑坏了。”对方满嘴下流话,段容盈想打他、赶他,这才发觉她的手也被捆住了。
“你放开我……呜呜……”
“你知道吗,这就是强jian,你被很多男的强jian过,可你却一无所知,不过也有可能你很乐意,毕竟你的小xue又sao又yIn荡,天天期盼着男人捣弄你的逼也不一定。”
珍珠说的越发过分,他昨晚在外面听了一夜,他没有进去,因为有自知之明,知道敌我实力差距悬殊。
他先是愤怒,气段容盈勾男人的本事一绝,还没出嫁的三皇子就天天来段府,美名其曰商议国事,谁不知道是为了她,好不容易当皇后了,那个糟老头子天天抱着她,他也忍了,好不容易糟老头子死了,珍珠以为可以消停了,她又勾引了继子天天睡她,弄的小xue红肿,把nai子都玩大了,现在就连顾玄青这种狗腿子也能爬床Cao她。
珍珠越想越气,现在天天在想念那个糟老头子,把他这个大活人撩仔一边,他不好和一个死人争风吃醋,但今日真是忍无可忍,怎么谁都要啃她一口。
他冷笑,这么喜欢骑大鸡巴,今天就让你骑个够。
“大鸡巴强jian你jian的爽不爽?”
“你走开……呜呜……走开?”
“走开了哪有大鸡巴喂你吃?”
段容盈难过的呻yin,身体过分承受了太多欢爱,嫩生生的小rouxue被rou棒摩擦的钝疼刺痛。
“珍珠……救救我……救救我……”段容盈呜呜的哭泣:“先皇……先皇……”
珍珠听见她在喊自己,先是一愣,还来不及高兴,随后听见她又在喊那个糟老头子,更是气愤。
大鸡巴“噗嗤噗嗤”的进出花径,花心被顶弄的让她被迫发出甜腻的娇喘。
珍珠亲吻着她的嘴唇,不许她在喊先皇:“谁都不会来救你,等你死了,先皇也不会要你这具身体,谁会要一个被rou棒强jian那么多次,管不住自己双腿的荡妇呢?”
“你胡说……胡说……啊……啊……”
很快,一股浓Jing喷向花xue深处,珍珠心中感到阵阵悲凉,他抚摸着段容盈的脸蛋,很想就此将她毁容。
珍珠其实心里知晓都是男人强迫她,她什么都不懂,都是她好看才遭男人疼。
rou刃从蜜xue内拔出,粉嫩的rouxue已经彻底吃饱了,正不住流着蜜汁和白浊。
珍珠却觉得远远不够,他凝视着她哭泣的脸蛋,伸手抚摸她的嘴唇:“嘴巴昨天有没有吃过大鸡巴?”
“呜呜……没有没有……”段容盈以为自己说没有,就可以免遭男人残忍的jianyIn。
然而对方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