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摊上这么一位。
我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把潇潇背起来,两只手扶着她的两条腿,又使劲往自己背上耸了耸。一个168的女孩,一个看着瘦瘦的女孩,说实话,挺重。还好宿舍在二楼,否则,我非累趴下不可。好不容易到了宿舍,打开门,把潇潇放到那张小小的床上,潇潇极其无耻地又开始吐了起来。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飞脚将放在地下的脸盆恰到好处地踢到床前,潇潇吐的秽物只些许洒在了地板上,其余全部命中。我的妈呀,怎么就碰到这种事情了…我打开门和窗户,开着电扇,启动空调,拿着一瓶花露水疯狂地在房间里喷洒着。
“水…我想喝水…亲爱的…”
哦,叫我亲爱的,妈的,搞错对象了吧。这会儿知道喝水了…喝酒的时候不让喝还他妈的说老子小气不舍得请你喝…我倒了杯冰水来到床边,扶着潇潇半躺着,喂她入口。也许是冰水的缘故,潇潇些许有点清醒了,她半开着眼睛,说:“我在哪里啊…是不是吐可多啊…”
说完,没等我接话,潇潇又一头倒下呼呼入睡了。
潇潇倒是睡得很舒服,我却成了伺候人的老妈子了。把地板清理清理,把空气净化净化,一会儿看看她是不是要吐了,一会儿又出去烧水。等都收拾完毕后,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
微黄的灯下,我仔细端详着潇潇的脸。这是多么剔透的一张脸呵,就连脸上的几粒小小的雀斑也仿佛是在衬托她脸蛋的剔透,尤其是那颗印在鼻尖左侧的小斑点,在灯光下显得是那么的娇柔和清纯。可谁又能知道这个女孩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难过的往事,以至于她用酒精来麻醉自己。
我一边想着,一边把鞋子帮潇潇脱掉,把她的双脚放到床上。我的指尖在划过她的腿时,竟然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悸动,在帮她脱掉袜子的时候,看着她那双精致的小脚,心头竟颤巍巍的发抖。一双鞋、一双袜子,本来脱掉它们是很简单的事情,可我不知道怎么搞的,竟然搞了五六分钟才搞定。
看着潇潇短裙上的渍斑,我犹豫了半天,趴到她耳边问道:“这个…这个…裙子…我给你脱了啊!”我也不知道潇潇有没有听见,或者是有没有答应。反正短裙,是被我给脱掉了。
脱掉潇潇短裙的一刹那,我的头顶充满了血液,嗡得一下–潇潇穿的是一件淡紫色蕾丝的小裤裤,她的阴阜在小裤裤的包裹下显得格外的饱满,鼓鼓的,涨涨的。在罩盖着阴阜处的细网眼状、类似尼龙的材质上面,些许蜷曲柔软的小毛毛不安分地从网眼中探出头来,似含蓄的挑逗,又似赤裸裸的引诱。
我使劲咽了一口唾液,轻轻地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脸;我的脸滚烫犹如沸腾的水。我起身拿了条毛巾浸泡在热水中,随即又用手指拎着控了一下水,吹着热气拧了拧。来到床边,我拿着热毛巾把潇潇的脸擦了擦。我是那么地小心翼翼,生怕弄醒了她,生怕弄伤了了她。潇潇在迷迷糊糊中似乎也能感觉到我对她的悉心照料,在我帮她擦完右边后很顺从地把左脸扭了过来。
洁白的毛巾从潇潇的脸上移了下来,越过那粉色的T恤,在潇潇那双健美的腿上擦拭着。也许是开着空调的缘故,也许是我不小心碰到她敏感地带的缘故,当毛巾经过潇潇双腿内侧时,她不由地夹紧了自己的双腿。于是,毛巾转移到了潇潇的双脚。我轻轻地擦了擦后起身,长吁了一口粗重而又浑浊的气,好不容易才使自己放松下来。
“嗯,热,太热了…”潇潇翻动着身子,嘴里轻轻自吟着,“热”说着,潇潇自己伸手把胸罩解开了,她很随意地从T恤的下面把胸罩扯了出来,小手软无力地一耷拉–同样是淡紫色的胸罩滑落在床边。
我把毛巾搭在盆架上,走过去把勾在潇潇手指上的胸罩取了过来,放到了储物箱上。我的身子悬倾在潇潇的上方,两只手缓缓地将那件粉色的T恤由下往上卷开,翻到脖颈处是有些麻烦,潇潇像是故意捣蛋似的,死活都搬不开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T恤脱掉。映眼而入的是两个娇小的乳房,套句古词儿,叫作“新剥鸡头肉”–娇小,白嫩,光滑,弹性。粉粉的乳头俏皮地伫立在两块高地上,随着潇潇呼吸的起伏而起伏不定。我伸手触碰了一下它们,这一对儿就像是蚂蚁的触角,一触即硬,更加挺立了。我的手指在潇潇的乳头上轻轻地划来…划去…时不时还用食指肚在上面触碰着。它们是鲜活的,是可爱的,我能明显的感受到触碰对它们的刺激,禁不住这种诱惑,我贪婪地噙住了它们其中的一个,如同待哺的婴儿饥渴地吸吮着。我的手也没有闲着,食指尖轻轻地挤压着另外一个。
舌头刚触碰到潇潇的乳头时,乳头是有些微凉的,但很快就被舌头包裹得温暖起来。我的舌头在上面打着转,一点一点地品咋着,似乎那上面摸着蜜,而我就是那采蜜的蜂儿一般勤劳。
渐渐的,舌头有些麻木,有些僵硬了。再好吃的东西也不能多吃呵!我把手伸向潇潇那微微突起,很惹人喜爱的地方。由于三角裤太小了,再加上前半夜的折腾,现在只能仅仅遮住屁股沟和小穴处。眼前的一幕太诱人了!我的阴茎早已不受控制!勃起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