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一口茶,徐徐地展开说来,“许多审美观点,都是从人类最初的生殖本能拓展出来的。女人,最基本的特征就是她的繁殖特性–母体,并因此延伸出来的种种的特点。先人们选择女性为伴侣,传承基因,繁衍种族的时候,他们会把健康放在第一位。头发乌黑亮泽,牙齿整齐坚固,皮肤平滑,肌肉匀称结实,骨骼挺拔,行动有活力,这些都意味着一个女子拥有优秀生殖力以及出色基因,并且有能力将幼儿抚养长大。据此,这类女人便成了美的标准。而你,在我看来就是这样一个很健康的女孩,一个健康的、很有女人味的女孩。”
“你这是在算命吗?”潇潇很不屑地但又略带点高兴地反问我。
“别急嘛,反正两个人在这不就是聊天玩吗,我说话很意识流啊!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我看着潇潇的脸作如是答,“你的声音很温润,温润的声线会使女人显得有水分。不管是娇俏如莺啼,或是沉着稳重,只要是清亮的,发音明确的,就是好声音。肤色呢,小麦肤色,显得健康有活力。眼睛!关键是眼睛!灵魂的窗户呵!灵动而温柔的眼神,不经意流露的羞涩,妩媚,和你对视一会儿,我都要把持不住了。 你的体型不算太瘦削。瘦削的女子可能依然是美的,但在男人看来,适当的肉感很亲切。有一个词语玲珑浮凸,颇能形容出女子的理想身段–有曲线美,但又不巨型,而是精致而圆润。你,恰好就是个玲珑浮凸,嘿嘿。”
说话的过程中,我时不时地和潇潇的眼睛对视着,发觉自己说这些的时候她并没有表示厌恶和反感,听到我的夸奖她竟然还有些羞涩和局促。
“好了,好了,光说好听的,让你给我算也没有算出个所以然来。我饿了,咱们去吃饭吧!”潇潇从对面伸出手拉着我刚端起杯子的右手使劲摇晃着。
杯子里的铁观音随着潇潇的摇晃而洒落,洒在了我的短袖上。“哎呀,不好意思,弄身上了,我帮你擦擦。”说着,潇潇不由分说地拿着纸巾在我短袖上擦拭着。
我一动不动地坐在位置上,任由她的手在我的上身动作着,喉结,竟然有些发紧和干痒。“我靠,自己也太没定力了,回家还要继续第五项修炼!”
我使劲地翻动了一下喉咙说:“呵呵,没事,没事,聊了一晚上了,主要是你秀色可餐啊,我都忘记了要吃饭。”
付了茶水帐,我很自然地拉着潇潇的手就出去了。
走在初秋的夜晚,虽然天气有些微凉,但美人在畔,倒也不觉得凉了。
“现在都十点多了,你想吃什么呢?”
“走一会儿吧,看哪里有小店,我们就进去大扫荡一下啊!”
不知不觉已经走了五条街道了,竟然还没有找到一家吃饭的店,更可怪的是,我竟然也不觉得饿,反而期望找不到更好,那就多走一会儿。
一路上,潇潇低头不语,只是顺从地被我牵着手走;我话也不多,只是问了几句嘘寒问暖的话。两个人不是恋人的男女就好像是一对亲密爱人一样在橘黄色的路灯下走着。
我很享受这种感觉,这种静谧的感觉,很温馨,又很朦胧。
正当我沉浸其中的时候,潇潇的电话响了,“喂,小米啊,你下班了啊!…嗯…好的,还没吃呢,你吃了吗…要不我们一起吧,你说个地方…嗯…好的。”挂了电话,潇潇就问我,“我一个朋友,刚下班,要不我们一起去吃韩国料理吧?”
“行啊,没问题,你朋友也是我朋友啊。打个车吧,别让你朋友等。”说完,我招手拦的士,就像是剧情编好一样,一辆车随着我的手势瞬间便至,是个好兆头。
我故作绅士地为潇潇打开车门,然后侧身进去做到了她的旁边。路两旁的霓虹随着车子的飞奔而折射出梦幻般的光,随即被抛在身后。
一下车,我就看到一个穿着短裤、打扮时尚的女孩在韩国料理门前挥着手。我和潇潇还没走到跟前,那个女孩就跑了过来,紧紧地抱着潇潇,“哈哈,想死我了,你怎么今天才来啊!”潇潇一脸笑容,不怀好意地说::“嘻嘻,我来早了,你男朋友怎么办啊!”“小样,思想不健康。哦,哦,这位是谁啊,老实交代,嘿嘿!”
“我是潇潇的朋友。”我接过话茬,自我介绍了一番,“赶紧进去吧,再晚就打烊了。”
“嗯,这个大叔是我一个很好很好的朋友,他嘴最坏了,总是调戏我!”潇潇突然给我下了一个这么样的定语,我这个心里很不爽也很莫名其妙。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我看这话有些不太科学,这不,两个女人见面后就叽叽喳喳地聊个不停,完全忽视我的存在。一顿饭吃下来,我几乎就没有插上几句话,而且还时不时地被潇潇给开涮,一会儿说我色咪咪地总是看她,一会说我就会甜言蜜语,搞得我左右不是,无地自容。
好不容易等到吃完,我去了趟洗手间,回来发现潇潇已经把帐结了。“怎么可以这样呢,说好我请你们吃饭的,这样不行。”我连忙从钱夹里拿出钱要塞给潇潇。
潇潇似乎有点不太高兴,嘟囔着:“谁请不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