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罩盖不住的那双白皙健美的腿就移步到我的跟前。我不禁有点看呆了,呵呵,穿这么性感,从派出所里跑出来,这个确实是让人有点一时间难以接受。
“喂!你愣着干什么啊,赶紧走啊,要不那些人该乱看了!”潇潇说完就拉着我的胳膊,钻进了车里。
车是单位一个哥们用的公家的商务车,很大,很宽松;大得让我不禁有些浮想,宽松得不禁让我有些邪念。
车内,简短的寒暄后,哥们一路上有些心不在焉地开着车,时不时地从倒车镜中瞥着潇潇那双过于暴露的腿。我发现后,竟然有些酸酸的感觉,又有一种引以为傲的意识。真是说不清了。
一路上,潇潇叽叽喳喳地问这问那,我疲于应付,还当着我哥们的面问我有没有想她,更过分的是她竟然还问我哥们我有没有其他女孩子之类的,搞得我哥们也是很崩溃。
到了韩江烧烤,哥们是死活不愿意下车同吃,临走前还骚情地说了句特装文学青年的话:“从来饱暖思淫欲,劝君莫作柳下惠。”
韩江烧烤的生意还是一如既往的火爆,实在想不通高丽棒子的烧烤有什么好的。奈何佳人相约至此,相对而坐也是艳事。
稀里哗啦点了一大堆,摆了满满一桌子。桌子的这头是我,桌子的那头是潇潇。我们两个相隔只有65公分,但我感觉自从见到她后到现在恍惚隔了几个世纪。
潇潇点了两瓶清酒,两个人边吃边聊起来。从安吉丽娜朱丽叶性感的嘴唇到赵一曼的宁死不屈,从欧洲中世纪到先秦古文化,从宝马小QQ到新开的楼盘,从时下流行的衣饰到工作中的鸡毛蒜皮,从伏特加轩尼诗到茅台1573,从佛洛依德荣格到韩愈韩寒,从古镇乡村到巴黎香榭丽左岸,几乎是包罗万象,无所不谈。唯一,没有谈到的是–感情。
酒到酣处,桌子上已经多了9个瓶子,空的酒瓶子。清酒什么都好,喝着冰冰的、淡淡的、爽爽的,可喝着喝着就不清醒了,就胡言乱语了。
“你喜欢我不?”潇潇用手支着脸突然问了我一句。
“…”
“不喜欢,是吗,我就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不值得你喜欢。”潇潇的声调变高了,“我知道自己不好,神经兮兮的。”
“不是那个意思,我从来没有说过不喜欢你啊,我是挺喜欢你的。”我又喝了口酒,本想着用凉意来使自己清醒一点,但好似饮鸩止渴,头脑越发的不清醒起来,“我是喜欢你的,但你让我捉摸不定啊,谁知道你这么些天都干了些什么去了,神出鬼没的。想起来了就召之即来,见面后又一闪而去。谁他妈的知道你再搞什么名堂!”
“呜呜呜…”潇潇听完我说的话,木然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你欺负我,你也欺负我!”
我一下慌了手脚,起身拍打着她的后背,“好了,好了,我说错了,你别哭了。”这一劝不当紧,潇潇哭得更厉害了。周围的食客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众目睽睽之下,我如坐针毡、坐立不安。我看情形有点尴尬,收拾不了局面,索性就不管了,任由潇潇一个人趴在桌子上大哭。也许,哭完了,就会好了。
片刻,潇潇抬起头,很突兀地问了我一句:“我哭的时候变难看了吧?”
奶奶的,我哭笑不得,但嘴里还应承着:“这个,这个,你采用的是埋头大哭,不是仰天大哭,所以这个我不好下结论。这样吧,你再来一次,来那种仰天的类型,便于我观察。”
“去死吧!我都哭成这了,你还调戏我!没良心!”潇潇使劲打了我一下,“不哭了,对牛弹琴!”
“呦呦,还会用成语了!”我揉着自己被打疼的手,“对牛弹琴牛不语,只因弹者太伤心。黯然销魂催泪下,不如–”
“不如什么啊,赶紧放!”潇潇听我扯了半截没了下话,不免着急地问了起来。
“不如–不如上炕造娃娃!哈哈哈!”
“滚!!!–算账走人!”
扶着摇摇欲坠的潇潇,踏着摇摇晃晃的脚步,好不容易拦到一辆车,刚进去潇潇便嚷着要吐,而且真的吐了,还好吐在车上的不是很多。司机很是气愤,气愤之余说了一句让我更为气愤的话,“喝这么多,啥事也办不成,何必呢,还要吐我车上。哎,小伙子你得给我多加点钱!”
加钱?我用火钳夹你小鸡鸡!妈的!“废话少说,赶紧走吧,不走我换辆车。”我一边拍打着潇潇的后背,一边用纸巾擦拭着她嘴角的污渍。
深夜的中州不像是大城市,没有太多的喧嚣和繁华。一路上,车外倒行的树木、建筑物唰唰地从我们身边跑过,犹如我此时此刻的心在砰砰的跳。
到了宿舍,费了老大劲才把潇潇从车里拖出来,她又像是一滩软泥贴在我怀里,我只好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费力地拿出车钱。
“我要你背着我…嗯…背着我…”潇潇嘴里嘟囔着。
“好好好,我背你,可别再吐了…”
“吐你身上,就吐你身上…我喜欢吐你身上…背…”靠,非要吐我身上,这是什么人啊!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