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拿着送不出去的药回提督府后如实的红着脸将春风楼里的事交代得一清二楚。
书房里沈佳明依旧一身军装,坐得笔直,面容俊朗,眸光冷淡至极。
他放下手里的文件,慢条斯理的说:“她让个小倌把你给打发了?”
副官听着他的语气,有些看不清他的态度,只得恭敬的点点头,“是。”
“哈”,沈佳明轻笑一声,目光却比刚刚更冷几分,“那就如她所愿,对外宣布沈姵被我逐出提督府,从此与提督府再无关系。”
“啊……”
副官有些犹疑,沈佳明此举等于公开声明他与沈姵交恶,提督府再也不是她的后盾。
曾经沈姵为沈佳明做事,行事张扬桀骜,得罪过的军政甚至是黑方的人都不在少数,这个消息一出,她一个失去庇护的孤女会遭受多少权贵的报复?
副官不敢想。
他都能想到的,沈佳明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消息的后果?
提督还是一如既往的心狠,哪怕义女在他心底大概也没有什么分量。
副官在心底默默想着。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长时间不回话令沈佳明掀起眼看向他。
副官不敢跟他对视,连忙应一声退了出去。
书房内一时之间安静了下来。
沈佳明感受了一下身后尚未完全愈合的晦涩,笔尖为顿。
养狼总会被狼所伤。
他承受得起。
可再凶又如何呢?
他沈佳明总能驯服。
想到副官所描述的香艳场面,他眉心微蹙,又很快舒展开。
不听话的狼,就该拔掉爪牙,拴在身旁。
一个小倌而已,等沈姵回来了,杀掉他就可以。
——
那天起,沈家义女沈姵叛出沈家,与沈家恩断义绝的消息传遍了大上海。
沈姵的日子徒然难了许多。
往日与她有仇有怨的,看她肆意妄为不顺眼的,个个都想来痛打落水狗又在偷偷观望,怕这只是提督府放出来的烟雾弹。
沈姵知道,此举是她义父沈佳明在逼迫她低头。
十四岁便继承衣钵,手握大权将近二十年的男人一生都没有人敢忤逆他,他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是动动手指便能得到,想收拾沈姵,也不过是几句话的功夫,待她狼狈到绝望时再出现救她于水火中,还愁她不死心塌地跟着他吗?
以前沈佳明养狼训狼就是这么训得。
一个满上海是仇敌的孤女,谁会放在眼里呢?
可沈姵让他失望了,离了沈家,她依旧是那个肆意妄为的沈姵,谁敢惹她就折了谁的爪子。
该去歌舞厅就去,该进春风门也去,沈姵活得潇洒自在,一时之间竟然还真唬住了不少人。
身处越高层,想的就越多,反倒令沈姵少了许多麻烦。
可总有些不长眼睛的蠢人仗着股酒劲撒泼。
沈姵这几日都住在顾长琴这里,任由他白天黑夜的照顾。
她性欲强,太阳下山之后总爱折腾他。
尤其喜欢用红色绸带绑着人。
艳红的绸带横峦在顾长琴白皙的皮肤上,圈出不算大的ru头,穿过两腿内侧,夹缝中露出一张一合的小xue,最后捆绑在他淡粉色的rou棒上。
顾长琴此前已经被沈姵逼得高chao了几次,前头却发泄不出来,此刻正躺在床上喘气,短发濡shi,眼尾泛红,像被人玩透了。
沈姵却又拿出另一段红绸,在他小腿和脚踝上打着圈的缠绕起来,勒出白皙细腻的软rou,像是从俄罗斯传来的芭蕾舞娘似的。
“我、我不行了。”
顾长琴脸上再也保持不住清冷,声音软到极致,他揪住沈姵的衣角,哀求,“阿姵,饶了我吧。”
沈姵手上已经换了一柄烟杆,银白的色泽,镀着一层漂亮的光。
顾长琴的手被他吊在床顶动弹不得,他靠坐在墙边,双腿被她分开,里头还在一股股的流水,香艳到极致。
沈姵吻了吻他的唇,低声哄他,“长琴,再来一次好不好?”
可并没有等到他回答,她空闲的手握住他的一只脚踝,再次直直的挺身撞了进去。
她身上带着根有婴儿手臂粗的rou棒,毫不留情的破开了顾长琴的rouxue。
“啊啊啊啊——”
顾长琴睁大眼,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沈姵不给他任何拒绝的机会,一下又一下的往里狠狠撞,靠着墙令他连退后的机会都没有,被巨大的rou棒填满整个肠道,被鞭挞过本就敏感至极的rou壁。
“嗯啊、沈姵,你坏死了”,顾长琴带着哭腔骂沈姵,吐出来的语气却像是撒娇调情,只能惹来沈姵更大力的抽插,逼得他再说不出话来,只能单调的呻yin出声。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在他们门口停下,有春风门的老妈妈在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