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姵将沈佳明翻来覆去的玩了一晚上这件事是件说出去别人都会嗤笑造谣的事。
可这事真的发生了。
该说沈佳明不愧是做了近二十年提督的人,心理素质强大至极。
药只会麻痹他的大脑并不会令他失忆,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他记得一清二楚。
男人面无表情的穿上衣服,命人在大堂押着沈姵跪下,然后高坐在堂前,沏一壶茶,云淡风轻的等他的义女认错。
养狼被狼咬伤,那就拔掉狼的牙齿,打碎狼的骨头,逼她臣服。
这向来是沈佳明的作风。
他的心向来很冷,手段也向来很狠辣。
可沈姵的骨头超乎想象的硬。
她跪在地上,鞭子一下下的抽在她背上发出闷响,可她却连疼都没叫一声。
苍白的脸上披一层薄汗,每挨一鞭子,她黝黑的眼便肆无忌惮的扫过沈佳明周身上下。
原本见到她血rou模糊的后背动了一丝恻隐之心的沈佳明冷哼一声,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认不认错?”
认错?
沈姵当然不可能认错,她昨晚上敢那么做就早已决定要和沈佳明撕破脸。
跪在地上的沈姵吐出一口血,她哈哈大笑,“自知有罪,今日便离开提督府,从此与义父恩断义绝,再不受沈家庇护。”
她没有半点愧疚的起身,迎着屋内众人震惊的目光转身往外走。
沈佳明脸色第一次沉了下来。
他以为沈姵会是永远待在他身侧的狼,可现在这匹狼要离开他。
怒火中烧不外如是。
可再一见到沈姵血rou模糊的背,摇曳着的残破的旗袍尾摆,他罕见的沉默了下来。
到底是自己养大的,有几分感情和心软。
于是只眼睁睁的看着沈姵离开了提督府。
既然要走,他就看看没了他,她能在上海活多久。
副官面色复杂,在他身侧小声说:“提督,小姐真走了。”
无人知晓沈佳明为何要罚沈姵。
也无人知晓沈姵为何一反常态。
可将近十年看着对方长大的感情,还是令副官想替沈姵求个情。
沈佳明吹了口茶沫,淡声吩咐,“给她送瓶止血的药,从此她与我沈家再无半分关系。”
还想说什么的副官与沈佳明近乎冷酷的眼神对上,顿时闭嘴领命。
——
出了提督府,沈姵转身进了春风门的温柔甜蜜乡,寻了她的老相好顾长琴。
顾长琴是春风门的清倌,一手古琴弹得出神入化,为人高傲清冷,曾有豪绅一掷千金只想买他一夜,却惨遭拒绝。
最后这朵高岭之花被沈姵给摘了,还被摘的心甘情愿。
沈姵一进顾长琴的门就倒了,他心疼的扶她去床头,替她点上烟,小心翼翼的为她抹拭背上的伤口。
顾长琴是清隽至极的长相,一双漂亮的丹凤眼不知迷住过多少达官贵人。
他牙尖叼着纱布,含糊不清的问:“你怎么惹沈提督生气了?”
沈姵轻轻笑了一声,感觉背上的伤擦药擦得差不多,用烟枪挑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想知道?”
顾长琴被她吻得气喘吁吁,冷白的脸爬上一抹红。
沈姵将他扑倒在凤鸾床上,看他衣衫凌乱的模样,抬手从衣领伸进去,撩拨了一下他的ru粒。
“你还有伤”,顾长琴低低喘息一声,脸上的红蔓延得更快,顾及她身上的伤,一动不敢动。
沈姵的手却又顺着他的裤腿滑进股间,在他紧闭的小xue打着转,浅浅戳弄。
“嗯啊……”顾长琴极低的哼出声来。
沈姵很久没有来找过他,此刻哪怕只是碰一碰他都让他敏感至极。
“所以,长琴你要小心一点”,沈姵俯在他耳边缓缓说:“要是让我伤上加伤,那就不好了。”
没有半点认真,满是调笑。
顾长琴与她对视,看不清她眼底的重重雾障,更看不清她在想什么。
沈姵在对他笑,却并不真情实感。
顾长琴眼眶泛红,对着她慢慢打开了腿。
只要她想要,他总能给她的。
男人的腿纤长白皙,裤子一撕就破,肥嫩的tun瓣压在褥子上,满是要溢出来的tunrou,白里透粉。
沈姵往他脚踝上缠红绸带。
雪白的皮肤,红得亮目的绸缎,组合到一起,带来一股难言的色气。
她又拿着彩绸向上卷过他纤细修长的手。
顾长琴整个人都是难言的乖顺,被她剥干净后却在发颤。
“别怕。”
沈姵顶开他的腿,抬手一下一下的拓宽那个许久没有被人触碰过的小xue。
“啊哈……”顾长琴感受到那手指快准狠的划过他每一个敏感点,连腿根都颤抖起来,手紧紧的握住了红绸,被迫承受她一下又一下的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