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娇滴滴的林妹妹竟是如此淫物。」
说罢,大叫一声,使尽全力,在黛玉身上狠命拱动起来。
那巨物捣在黛玉阴中,如大锤铁枪一般,直捣得黛玉花心剧颤,惨号不止,宝钗见状,忙道:「爷,饶了林妹妹吧。」
小二却不知她是关心黛玉,只道她想争宠,笑道:「这次给林妹妹,下次给你。」
说罢,又抖擞精神,向前冲杀。
黛玉承受不住,只得紧抱小二,以求支撑。
下身阴中那巨物仍是毫无怜惜之意,下下捣在花心之上,酸麻疼痛一时齐来,黛玉从未历此巨物,不由哭叫:「爷……爷……妹妹坏了……妹妹坏了……」
只叫了几声,忽觉下身一阵翻江倒海般美意涌来,登时全身僵直抽搐,眼白翻出,人事不省。
就听店小二哈哈大笑:「妹妹果然娇弱,早知如此,何必适才如此发骚?」
宝钗见状不由一惊,正要上前查看,忽地只觉一阵大力,把自己按倒在床上,接着那小二已压了上来,口中热哄哄臭气喷出,淫笑道:「林妹妹既受不住爷,那就赏给宝姐姐吧。」
说罢身子向前一冲,宝钗只觉下身一阵挤压,那巨物已闯了进来,在身内左冲右突,狂暴非常。
小二又捏住宝钗下巴,将自己大嘴亲在宝钗唇上,又将一条粗舌顶入宝钗口中,刮吃宝钗津水。
宝钗虽有心侧头察看黛玉情状,却是动弹不得。
好在那小二本已在黛玉身上将至尽兴,此时在宝钗身上驰动了一气,便直起身来,双手死死抓住
宝钗一对胸乳,腰身飞速抽动,宝钗知他将泄,便忍着胸乳疼痛,夹紧下身阴户,陡然只听那小二哇哇大叫,腰身向前猛顶几下,全身僵直,一股股滚烫阳精直喷灌入宝钗阴户之中。
直至流尽,这才连同胯下巨物一起,歪倒在宝钗与黛玉中间,不住呼呼喘气。
宝钗见他已泄,忙忍痛从床上撑起身子,爬过去察看黛玉,见她已然平复,躺在那里喘息,虽不能说话,但望着宝钗,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无恙。
宝钗这才放下心来,取了绢帕,先给小二擦了阳物,又擦拭净了自己下身秽物。
那小二此时既泄了火,神气便也恢复如常,不复刚才狂暴之状,对宝钗道:「多谢两位夫人服侍。」
宝钗笑道:「不必客气,爷既来了,我们姐妹自然当把爷伺候得心满意足。」
小二叹道:「今儿个能和两位夫人双飞一次,我便是明儿个死了也再无憾事了。」
宝钗笑道:「爷,您瞎说什么,我们姐妹还等着爷常来照顾呢。」
小二笑道:「只要宝二爷常去我们店里打赏,我手里有了银子,自然会常来找二位夫人坐坐。」
宝钗陪小二闲聊一阵,见他精神渐复,便服侍他穿好衣服,将他送出门外。
此时已是夜半,再无客人前来。
宝钗便摘了门口灯笼,到东屋唤宝玉出来。
宝玉将两扇院门关了,顶上门闩。
回到东屋时,钗黛已在床上等着。
宝玉见宝钗奶子上被掐得处处红印,黛玉大腿根上也是一片青紫,不由赧颜低声道:「辛苦二位姐姐了。」
宝钗凄然一笑:「我倒无妨,林妹妹那边,今儿个客人可是多了些。」
黛玉笑道:「我倒也承受得住,今儿个多赚了一两银子,明后若是照今日这般再多来些客人,有得十天半月,便可把你那块宝玉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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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金陵,清河桥洞下。
大雪纷飞,北风如刀。
贾宝玉蓬头垢面地靠在桥洞壁上,抱着胳膊瑟瑟发抖,他身上的衣服已然破烂不堪,露着棉絮,抵挡不住这十冬腊月的严寒。
只能从怀中不时把酒壶拿出来喝上一口,才能勉强不被冻死。
在他面前的另一边桥洞壁下,薛宝钗正跪趴在一团破棉絮里,上身套着几条破麻袋片,下身一丝不挂,高高抬起她的屁股,在她身后,一个同样破衣烂衫的流浪汉正按着她的屁股,前后抽动着。
宝玉怀中的那壶酒,就是这个流浪汉给的。
他木然地看着宝钗被那个流浪汉享用。
即使是到了这个时候,宝钗的肌肤仍然是那么雪白,只是她的肚腹却鼓涨得惊人,跪在那里垂下来,几乎快要挨到地面了,就像一头待产的母猪。
她怀孕了,就在六个月前。
那是他们没有钱买药服避方的第二个月。
此时已是宝钗和黛玉做这门生意的第十个年头,对于妓女来说,这已经算是要进入职业生涯的末期了。
客人的稀少是正常的,收入减少也是正常的。
而他们仍然需要填饱肚子。
还有,需要给宝玉买点心和酒。
所以,在收入不够的情况下,就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