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爷来个品箫。」
宝钗更不答话,伸手握住,张开樱唇,将那汉子腥膻龙头卷入口中,点头吞吐不止。
那汉子倒吸一口气,打了个冷颤,闭目静享,不多时,那龙头渐渐又大了一圈,宝钗樱口进出之际,已是费力。
那汉子再也按捺不住,从宝钗口中抽出龙头,将宝钗推倒在床,拨开两条肥润大腿,露出中间桃花穴来。
原来这宝钗不单身子生得白嫩,下身更白光光平整整,见不到一丝杂草。
肉丘鼓鼓,严丝
合缝,只在缝间吐出两片花瓣来。
这花瓣原本粉嫩红润,只是这些年生意作得多了,已是灰黑皱褶。
那汉子跪在宝钗身前,左手握住宝钗一只小脚拉开,将宝钗另一小脚扛在右肩之上,右手扶着龙头,笑道:「美人儿,老爷要直闯你这虎穴了。」
说罢,虎腰一挺,已将龙头顶入宝钗穴内。
宝钗佯装吃痛,秀眉轻蹙,「啊呀」
低叫一声,腰肢扭动,将汉子阳物尽吞入穴内,娇声道:「爷,轻着点儿,疼着呢。」
那汉子淫笑道:「这就怕了?还有更厉害的。」
说罢便大力抽送起来,宝钗曲意迎合,大呼小叫,不在话下。
且说黛玉这边,那李姓汉子适才揉摸了一番,也已兴致勃发,与黛玉各脱了衣裤。
黛玉身子娇小,四肢纤弱,胸乳不过盈盈一握,两粒黑葡萄乳头分外显眼。
惟下身密林中一线溪流。
那汉子一手揽着黛玉,与她亲嘴砸摸,一手探入林中,寻幽溯源,忽地黛玉啊一声轻呼,已被那汉子探入泉眼之中。
那汉子中食二指成勾,在泉眼中不住勾动,惹得黛玉浑身抖如筛糠,两腿紧紧夹住那汉子手,连声哀求:「爷,别抠了,妹妹不行了。」
那汉子看着黛玉嘻嘻淫笑,却不住手,直抠得黛玉如鲜鱼上岸,不住在床上扭动,方才心满意足,抽出手来。
那汉子下身此时已一柱怒挺,便教黛玉仰卧向天,分开两腿,以纤手左右扒开下身林中穴道。
黛玉初入大观园时下身粉嫩,阴唇尚未育成,此时却是大如双耳,黑如毛发。
那汉子哼一口气,将魁肥身材压上黛玉娇躯,扶着下身龙头猛力挺入,黛玉痛呼一声,那汉子便在她身上起落不止,撞得偌大一张木床不住咯吱作响。
此时宝钗与那白姓汉子也正入港。
那汉子抽送了一气,略停一停,将宝钗双腿扛在肩上,双手摸住宝钗一对硕大乳峰,肆意揉捏,又将宝钗奶头用指尖捏住拉起,宝钗不觉吃痛,叫了一声,佯怒轻轻打在他手上。
那汉子哈哈大笑,抽出龙头,在宝钗腰上推了一把,道:「翻过来!」
宝钗便起身跪趴在床上,将一个肥圆如盆的白臀对着那汉子,胸前双乳垂吊下来。
那汉子扶着宝钗腰身,从后面将龙头重又顶入宝钗穴中,扬手在宝钗臀上清脆地拍了一记,接着便又抽送起来,只撞得啪啪肉响,宝钗胸前双乳不住摇动,娇呼道:「爷!爷!轻着点儿。」
那汉子却一发大力起来,宝钗再无开口之暇,只将亲爷爹爹不住乱叫。
那汉子弄到兴起之处,便又在宝钗雪臀上啪啪拍打,只看宝钗臀肉滚滚颤抖,说不尽的得意洋洋。
堪堪三柱香工夫,那汉子已觉复水难收,便快马加鞭,一味冲杀起来,宝钗也挺腰迎臀,夹住那汉子阳物。
不多时,那汉子虎吼一声,死死抓住宝钗腰身,将阳物尽力向里送去,一股滚烫浊流汹涌喷出,直灌入宝钗体中。
那汉子既泄了阳气,疲累已极,从宝钗身上翻到一边,躺着不住喘气。
宝钗从床上爬起,先取过绢头擦了自己下身,又为那汉子细细擦净。
那汉子躺了一会儿,缓过精神,坐了起来。
宝钗笑道:「爷,可还伺候得合意么?」
那汉子伸手在宝钗胸前揉了几把,笑道:「你这小淫穴,真真儿是个吸精嘴儿。要不是爷有点功夫,就让你吸干净了。」
宝钗笑道:「既是合意,那就常来,可不能又十天半月见不到面,让奴家怪想的。」
那汉子哈哈大笑,道:「你这上面这嘴,可比你这下面的嘴厉害。老子可还要命呢。」
二人说着,缓了一气,便各自穿好衣物。
那汉子付了两钱银子,宝钗收好,将那汉子送出屋外,恰见黛玉也送那李姓汉子出来,便一起送二人出门。
宝黛回到院中,顾不得收拾床铺,先到厨下取柴,烧了一大桶热水,各自提了半桶回到屋中,擦洗下身。
正擦洗间,又听得有人敲得门响连天。
宝钗开门去看,原来又有两客前来。
宝钗将客人迎入院内,这两客乃是兄弟,一名钱大,一名钱二,却是指名专要找黛玉来的。
宝钗便要安排一客先入黛玉房中,将另一客带入自己房中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