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蠕动,带着许多晶莹香唾,顺着被撑到极点的缝隙滋滋地溢出。
难怪冷仙子一路一言不发。难怪这颀长面纱不可离身。若是不用面纱阻挡,这叫人心惊胆战的淫靡小嘴香颈,这高高勃起的仙子乳首,谁都会知道,这看似清冷的女仙,远比那魅惑人间的媚仙子淫荡万分。
他的胯下几乎立刻撑起巨大的帐篷,连布衣下藏着的宫卫铁甲都遮掩不住——
仙子一路,便是如此下凡的吗?
便是如此忍受着口中巨物的折磨,任由那面纱不停拂过翘起的乳首,做着妓女都不做的淫贱事情,却仍是撑着痛苦,忍着麻痒,如此高傲冷漠吗?
是谁,能叫一位仙子,如此低贱如女奴?如此淫荡,却又如此……圣洁?
年轻的羽林卫胯下高耸,口干舌燥,颤动的心中却生出一股想将她抱在怀中,恨恨爱怜的冲动。
微风不过拂起一刹,冷仙子注意到,玉手一挽立刻收起面纱。美目一瞥那瞠目结舌的羽林卫,眼波流转,瞬发无尽杀意。
羽林卫霎时醒转,知道自己看了不该看的,砰地一声,立刻将脑袋狠狠砸在地上,朗声恕罪。
冰冷杀机流动,煌煌天日却如坠冰窟,其他军士不知发生何事,跪倒在地瑟瑟发抖。
媚仙子回过头,一眼便了然何事,只见她咯咯地笑,竟伸出手来,当众摸了
一把冷仙子的肥臀。
冷仙子猛地一阵颤抖,羞愤躲开,一闪而入了马车。
随着一阵铃响,满街杀机瞬间消散。万幸此时所有人都跪着,无人看到。
媚仙子冷笑一声,也上了车去,对跪在车轴旁的女官开口道,“你把这乞儿带走,好好洗漱一番,送到仙仪宫去。”
“奴家逛了这么久,也乏了……”她最后玩味地看了眼那个跪在地上的侍卫,头也不回,款款进了马车,只留一阵笑声残余,“回那仙仪宫去吧。”
马车缓缓驶动,其他羽林卫立刻起身簇拥,独独留着那羽林卫跪在原地,额头一块血印,茫然无措:自己被放过了?
“蠢货,给老子滚过来跟上!”
怒极的千夫长一声大喝,侍卫立刻跳起身。他的眼睛酸痛至极,却仍旧眼神火热地看着那马车帘布:冷仙子那惊鸿一瞥,深深烙在他心里,他愿永世不愿相忘,哪怕死了也在所不惜。
但他永远也不会知道此刻,在那众人小心护送的车厢中,正发生着什么。
豪华的马车车厢内,此刻香气四溢,一份柔媚燥人的体香,另一份却清冷淡淡,宛若空谷幽莲,千年一绽弥散。
只是眼下,这朵幽莲却不停地颤抖,好似情动至极。
银铃脆响,叮当不停。
马车内,一片春光旖旎。
“好呀,我们的大乾剑仙冷月儿,难道就连最后法力用尽了,也要杀那兵丁不成?”
只见媚仙子紧挨着冷仙子而坐,两只玉手时不时轻轻搔过乳头腿心,叫清冷的她紧闭着眼,双颊粉嫩胜似胭脂酡红,鼻腔里腻死人的一阵闷哼,粉拳握紧又舒开,偏偏不去阻止对她的亵玩。
在她丰软硕大的胸乳上,将那单薄纱衣绷紧的水滴状乳瓜尖端,俏皮地将纱衣翘起两个高高的凸点,瞧那形状,这可口乳尖儿定是又肥又长,又软又绵。
但两粒乳首的下方,却又有两颗硬硬的事物随着乳尖的勃起显露,看形状圆滚滚好似小龙眼,却不知又是何物,鼓鼓囊囊,竟有幸能贴着仙子乳首温藏?
媚仙子瞧见了,嫣然一笑,忽地捏住纱衣下早已高高勃起的两粒乳尖儿,两根纤指在奶孔处轻轻搔挠,其余四指微微用力,轻轻捻动。
“我可不记得你以前,杀性竟如此之重……”
冷仙子娇躯猛地一挺,滚圆莹润的大腿不停磨蹭,铃音骤然急促。
媚仙子贴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吹气:“哎呀……那侍卫瞧着,还挺帅气的呢,我们的冷月儿,莫不是发春了?”
被捏住要害,小小乳尖又痛又痒入骨髓,冷月儿方才还充满杀意的美目泫然含媚,都要垂下泪来。即使如此,她却仍是一声不吭,全力撑着自己冷冷淡淡的脸色不崩毁,却又小女子乞求般带着泪痕不停地摇头。
悲吟,哀求与冷漠竟同时出现在一人脸上,矛盾至极的同时,却又在那娇颜上展出惊人的淫荡。
媚仙子冷冷地看了看她颤抖的身子,玉指伸出,在她腿心将一物轻轻戳入——
只听若有若无的咕滋一声轻响,好似卵石坠入池中,水花溅起,铃音狂震。
冷月儿臻首猛地一扬,娇躯颤抖着挺起,带着胸前两团水滴形的奶儿都一颤一颤,迷离的杏眼大睁,小嘴里喷香的淫唾满溢而出,仿佛晶莹眼泪般从两颊滑落,打湿那垂下的面纱贴在颊上,印出一张撑开到极致的小小樱口,和塞入其中的假阳具狰狞可怖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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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雪白的胸膛像垂死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