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龟首宛如蛇头,正从那独眼处垂下一线腥臭银丝,端的是一条人间上好肉根。
媚仙子眼睛一眯,香舌轻轻舔过樱唇,妩媚至极:果然好大。
又看了眼档襟上的大团湿痕,她捂着小嘴一阵娇笑:“好臭!你这呆子,莫非那一处竟硬了一个午后?”
“小人,小人……” 侍卫说不出话,自见到冷仙子后,他脑海中便满是仙子的剪影,下体那活计一直死死地半软或硬着,简直叫他发狂。
“好了,奴家不怪你……” 媚仙子双手托着臻首,媚眼如丝,轻轻把绣鞋再次低到那龟头马眼处,只是此番却没有了衣衫阻隔,娇小绣鞋雪白的底儿离那马眼实在太近,媚仙子万分小心控制,不让自己触碰到那恶臭粘液……
如果此时有人进来,定能看见如此淫荡的一幕:一个绝美的白衣仙子躺在床上,那如肉山般硕大圆挺的肥臀正不停地颤抖,鼓起无数波纹肉浪,可见其有多么柔软滑腻。但那仙子最私密的腿心却好像尿裤子的女童般满是湿痕,甚至仍在不停地往外渗出一缕缕粘稠的蜜水儿,时不时随着肥臀一抖喷出一股水线,洇的那床单都晕出一大片湿迹。
另一个美艳女子坐在另一侧,周身仙气渺渺,却衣衫暴露,双手托腮,媚眼如丝。任那衣衫滑落,雪白高耸的乳瓜微露,柔腻地叫人两眼发晕。两条长到不可思议的玉腿交叠,裙摆微微撑开,露出线条流畅至极的纤细小腿肚儿,那叫人发狂的秀气莲足却低低垂下,竟放在一个铁甲低贱侍卫赤裸的胯间轻轻磨蹭,直直贴着那一柱擎天的巨大肉棒。如此一幕,任谁都要脸红心热,定会以为这粉衣女子,是在给那男子足交……
任谁都只会以为,这是两只馋精含棒儿的人间妖精,绝不会相信,这竟是那两位大乾天奉的绝世仙子……
“还不快快就着本仙的脚儿,把你那物什儿……射出来?”
这一个射字出口,侍卫肉棒竟又是一挺,
猝不及防之下,那马眼擦过鞋底,媚仙子一声惊叫,感觉一个硬硬的事物隔着绣鞋从足心划过,其滚烫热量隔着鞋底居然都清晰颗感。那侍卫则是爽的发抖,啊啊地瞪着眼,险些就如此射出来。
媚仙子急忙将绣鞋抬起一线,裙底春光一时乍露,只见一道极粗的透明银线,弯弯地连着绣鞋底儿与那肉根马眼,在空中晃晃荡荡。一条银色汁液更是划过鞋底,在鞋跟处缓缓垂下……
媚仙子气急,这臭侍卫的肉汁怎么如此之多!自己那绣鞋底,一定是被抹了一大片臭死人的黏液了。
一双狐狸眼睛风情万种地一白那侍卫:奴家如此奉献,这臭家伙总该知足了吧?
侍卫虽低着头看不到,却也被这一眼瞪地身体一酥,不劳仙子再开口,赶忙双手紧紧抓住肉茎,死死地盯着仙子羊脂玉般雪白无暇的小腿和莲足,拼命地撸动起来。
只见那昂扬肉棒似触非触地顶着仙子的绣鞋底儿,粗长的滚烫肉茎被侍卫两只手全力握着上下搓弄,那黑色的肉皮被一下搓起又套下,深红色龟头时不时显露半分,与仙子那秀气至极的粉色绣鞋和玲珑脚丫儿一对比,简直是丑恶到了极点!
举国供奉的仙子,几乎所有人都只能对着画像土胎顶礼膜拜。而他一介侍卫,居然掏出自己下体如此物件,还竟敢置于仙子眼前撸动!这与把肉茎对着大乾撸动有何区别?已经是天大的侮辱!更是对整个大乾信仰的亵渎!
但一念及此,侍卫心中无穷惶恐罪恶的同时,一看到仙子那可爱的脚丫儿竟放在自己胯间帮着自己手淫,便是脑中一腾一腾,手下握的越来越紧,撸动越来越快,直叫那肉棒渗出的透明粘液宛如射精般一股股溢出,恶臭腥臭越来越重,熏得人头昏脑胀。
侍卫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胯下恶臭实在熏人,手下不停,心中却羞愧地无以复加,结巴着道歉。
媚仙子笑道:“你还挺有礼数……无事,你再多弄出来些也好,奴家不在意。”说着,一双媚眼紧紧盯那昂扬肉根,舔了舔舌头。
“不如说,喜欢的紧呢……”这一声低如蚊呐,入魔了的侍卫没有听到。
再回头看了眼冷仙子,只见她正强自用力,用起仅存的法力,运转妙法撑起一个小罩,隔绝浓腥臭味。
不知为何,媚仙子轻笑:这才是冷月儿,哪怕会因法力丧尽难受数日,也不愿被沾了凡俗淫臭……只是如此一来失了灵力压制,怕是又要潮吹不知几何。
一个被剥夺了法力的仙女?媚仙子不由得想入非非:若是把此时的冷月儿扔进军营市井里,她着一身细皮嫩肉,怕是当晚就要被那些军汉乞丐肏干的花汁泄尽,蜜穴都合不拢,恐怕连孩子都有了吧?指不定还要被哪家凡人收了去,做了母畜肉奴,一生一世做玩物,可真是美得紧。
一想到此处,她呼吸不由得威威急促:若是那人人肉根皆有眼前这一串妙物大小,到时候,自己也加进去,一起做那恶臭凡人的肉根女奴,为其受孕,不倒也快活……
媚仙子立刻使劲一摇臻首,驱散心魔: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能如此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