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衣袖随狂风嚯嚯鼓荡,在日光中闪闪发亮。
她一双美目冷冷地盯着惶惑不安的丑奴,几若看着一条死物。
十数万百姓,齐齐抬头相望,屏住呼吸。
「上仙!」
一声嘶哑高呼,只见地上当涂县,方才还与众百姓齐拜蛟龙的一个老妇跪地,砰砰地磕头,直把自己撞的头破血流,凄声高喊,向那一道白影祈求。
「求求您救我孙儿一命吧!上仙!求求您啊!——」
隔得实在太过遥远,她根本没能看清仙子面貌。
但那唯一一道日光之下的身姿,已经足以让许多百姓含泪跪下,尤其是许多失去孩子的母亲,更是死命叩首,泣求仙子救她们孩儿一命。
高空,把自己盘城一团肉球的丑奴猛地一惊:它妖法复盖天穹,这天上,哪里能来的人?神念探出,小心探视许久,发现没有法力波动,顿时安心许多:这美人看着古怪,身上法力却近乎于无,更是连柄剑都没有。
怕是撑着她自己不掉下去都是全力了吧?怕是哪里来的野修,妄图除魔卫道。
亏它居然还如此小心,真是可笑!失了戒心,丑奴再一细看来人样貌,顿时彻底震惊于其绝代风华:莫说那迷死人的长腿玉足,款款纤腰,两只水滴般的硕乳,只提那一条面纱上,露出的一双冰冷美目,便足叫它这妖属心驰神荡!即
使这一对妙眸顾盼间杀机四溢,丑奴仍是淫心大动:这是天上掉下,送予它庆祝成道的美人儿?蛟龙之属,生性最淫。
它胯下一条锥子般的肉根已经涨起,恶臭弥散。
婴儿肉,弱女身,是丑奴生性两大最爱,后者之爽快还要犹胜吃食。
只可惜它身躯粗如水缸,长可百丈,这白衣女子在它面前似蝼蚁般淼小,却不知能当得起它几回抽插?都说人族仙子肉穴最是耐玩,紧致多汁,又什么粗物都可容下,可莫要被它一插便死于非命才好——丑奴长舌一舔鱼唇,在地上数万父母凄声厮哭中,大笑着放开仙法,扔下人团,也不管他们是不是会被摔死,上去要先抓住这女子,行一番淫事再说。
乌云深海中一道微光闪过,嚎哭的数千孩童好像被一只大手轻轻托住,缓缓落下。
见妖物竟敢自己凑来,冷月儿眯着眼,一甩手将拂尘远远丢出定在空中,然后赤着一双雪白手掌,找死般迎上。
丑奴大喜过望,一张血红大嘴张裂,满是血沫的长舌迎着女子一卷:先将这女子吞进肚里,再好生调教,必可收为禁脔!眼看着猩红大嘴咬来,其中长舌沾着无数血沫粘液,一条咽腔腥臭扑鼻,可想而知若是落入其中,会是何等凄惨下场。
冷月儿脸上闪过一丝厌恶之色,莲部轻移往左一退,双手却是前伸,十根芊指空空一抓——一鼓巨力自虚空打来,丑奴原本如蟒蛇大张的巨嘴,被硬生生死死合拢!只听砰地一声牙酸巨响,丑奴颌骨险些就此折断!彻骨疼痛之下,丑奴尚未来得及惨叫,下意识地将蛟身回旋一摆,两只极长的龙爪如笼探出,要把这媚人身子狠狠的攥在手里!冷月儿却只一扭腰身,便像一弯风中绸布轻飘飘地躲过。
右手两指微曲,再啪地一弹,丑奴身侧血筋最密处轰然爆碎,炸断一条长臂,鲜血淋漓,恒洒长空。
「嘎啊!——嘎啊!——」
这一撞之下,丑奴竟吃了大亏,惊呼狂叫不止,盛怒之下,心中却是悚然:这女子肉身修为,绝不在它之下!须知蛟龙之属,即使在妖族之中,也以肉身坚固不可摧而闻名,而一介人族弱雌,何能与它相提并论。
女子肉体虽是它最爱,但绝没有一条性命宝贵。
丑奴再也不敢托大,激起一身凶性法力,怒吼中,将长尾如鞭猛地一抽,带着破耳的破空戾响,誓要将这娇嫩美人活生生抽成一滩肉泥!丑奴没有妖法相修,这一甩尾最为简单粗暴,将所有法力外透,再以最为坚硬的蛟龙之躯相撞,过去三百年无往而不利,没有一个敌手可以当得住如此一击!其力道之大,足可抽的云爆山碎,宛如天崩地裂!但那女子见得一条长尾扑面而来,非但不觉半点惊慌失措,反而如见了血的母虎,嘲讽一笑,管也不管抽来的长尾,将一条足足有大半个成年男子长的玉腿高高抬起,直过头顶,然后脚跟对着蛟龙七寸,猛地砸下!分明如此清美,出招却是如此暴戾,分明是要以伤换伤,将这妖蛟活生生噼断!狂风中,冷月儿如一只白凤扶摇,长裙挥动,一刹那间,一抹微微闪亮的淡粉肉光闪过,倏忽而逝。
丑奴铜眼大睁:它并没有看清什么,但随着那长裙在狂风中掀起,那皎白丰满的大腿一点点显露,一瞬间的直觉猜测,它妖神兴奋到颤抖!竟连躲避也忘了,抬着牛首,贪婪地看着仙子长裙荡起——冷月儿意识到自己过了头,一声极怒哼声。
在腿心秘密行将暴露之时,娇躯极其别扭地一弯,遮住胯间花园,腰肢彷佛折断般,险之又险地躲过鞭尾。
那长腿力道却分毫不减,玉足如凿山白锥,猛地在这蛟龙恶首眉心狠狠一砸!——一阵开天巨力传来,只听「咔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