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池带来的禁军数量不过百人,脚程比起梅凤澜和魏王的上万大军自然要快得多,不过两日就悄无声息地驶入京城,来到了这原书中最为巍峨繁华的皇城之下。
叶英一路细细询问秦暮关于都城守卫、排兵布阵的详细情报,并将她所知道的魏王军情与月氏部落的作战手段也全盘托出。她知道这拱卫京城的战役用不上她,所以把能说的都说了之后,便又请秦池分拨军力前往南疆,把边疆百姓和在雁门沉睡的将士都转移到安全地带。
她望着那已经将城墙护卫得水泄不通、严密检查出入人员的强悍兵力,以及在羊马墙上无声安置的了望台与炮台,心下感叹卫知烆是真通权达变、雷厉风行。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森严布控,又不向都城外泄露一丝一毫的恐慌消息,若不是魏王在他毫无防备之时长驱直入,这九五至尊之位必得卫知烆才坐得稳。
因叶英是秘密入京,秦暮不便再与她同行,离京城不远时就又坐上赶来的车马先行离开。两人在马车上纵情交欢数次,等到腿脚酸软、花xue都合不拢的儒雅丞相走下马车之时,本清贵华美的衣衫之下掩藏着一对被咂烂的肿立nai头,还有满满含吮着Jingye的鼓胀腹部,只能拼命掩饰着透红的耳根嘱咐长子要小心为上。
秦池谨遵皇命,秘密将叶英送入宫中,便立刻有侍婢上前接应,将她带至紫宸殿下等候,不过一刻,那与叶英曾有一面之缘的贴身内侍王公公便从殿中迈出,一见她便如同见了救星,又是欣喜又是急促地向她走来。
“大人!咱家可算把大人给盼来了!”
“王公公,好久不见。陛下龙体安否?”叶英穿了件绛红色的衫裙,完美勾勒出窈窕身线,站在入夏的和煦阳光中显得明艳动人。
王公仿佛下一刻就要老泪纵横,忙不迭道,“您快进去看看吧,陛下成日忙于国事,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也不许御医请平安脉,咱家服侍这么多年也一点辙没有,便只盼您来劝劝了……”
叶英轻叹口气道:“我去拜见陛下吧。”
迈入紫宸殿中,王公示意一众内侍退下,独留叶英一人向内殿走去,便见那皇座上俊美的男子正埋首奏折与案牍之中,连少女的脚步声都未曾听见。
叶英轻手轻脚地上前去,正欲唤他,却陡然发现男人龙袍下肚腹膨隆,再不复她走时曾搂过的纤细劲腰。
她一时愣住,在心底默默算了算日子——距离她初秋住在江安行宫已经近十个月了,就算是假胎,按理说也应该生了吧?
怪不得王公那一脸忧虑的模样。卫知烆重孕在身,又夙兴夜寐、废寝忘食地处理国事,身体自然是一日日消耗下去。她一时有些愠怒,上前一把夺了帝王手里的朱笔,皱眉道:“陛下如此不顾惜龙体,可辜负了我们做臣子的在边疆提携玉龙的心。”
卫知烆蓦地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怔愣地抬起头来,深邃的眉眼里掠过一丝惊喜:“叶英,你回来了。”
他艰难地撑起身体,修长的手抚在腹部上缓缓打圈,又像是被牵动了哪根神经,痛苦地皱起眉来。少女忙上前扶住他,却被俊美的男人反攥住手,放在自己肚腹上,含笑道:“你摸摸它,是不是长得极好?”
叶英掌心触碰上那圆润的弧度,便是心里一惊,这比裴世卿临盆那时还要大一圈,竟像是寻常女子双胎般鼓胀。但这本就是假孕,哪里还会有双胎单胎一说?
除非……
叶英想起方才王公说他不愿让御医请平安脉一事,皇帝居然一个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艰难地将身孕瞒了这么久,不由急道:“陛下为何不赶紧生下来?这样下去,内侍与朝臣必然会议论陛下的。”
卫知烆笑了笑,垂眸看着自己的孕肚,怜惜地在其上摸了摸:“叶英……你别笑话朕,朕只是有些舍不得。”
“自从怀孕,朕每晚都会梦到月奴……梦到朕的月奴为朕生下了健康可爱的孩子,就像寻常人家一般,过着美满的生活。”
“可是醒来,这大殿之上,万人之巅,始终只有朕一人。”
“朕舍不得放它走……呃唔——!”
话音未落,皇帝忽然再次紧紧地拧起眉头,额上瞬间渗出大滴汗珠来,圆润的孕肚如大水球般在身前晃动着,像是正要沉沉向下坠去。
叶英眼疾手快将已是站立不稳的卫知烆扶住,不由分说地将他往内殿龙榻上带去,把男人按在床上,便欺身而上,十分娴熟地扒了他的龙袍。那浑圆挺立的肚腹便立刻弹了出来,正极不安分地不断滚动着,雪白的表层皮肤向内紧紧收缩,痛得卫知烆脸色苍白,只能扭动着身躯大口喘息:“哈啊——呃——呃唔嗯——”
少女意识到了什么,面色渐渐沉凝下来,将皇帝明黄色的衫裤褪下,露出那对修长的大腿,又缓缓向两边掰开。
果不其然,那饱满shi滑的蜜xue之中,正紧紧含吮吞吐着一根粗大的玉势,堵住了孕胎下行的去路,也将一腔羊水都牢牢锁在胞宫里面。
卫知烆早就破水临盆,进入剧烈宫缩的产程里,可他还一直用玉势阻挡产程,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