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小便从胯下喷出去,男人的口立刻就含上来,同时,她嘴中的肉棒也动作起来,肉棒一个鼓动,烫而香的水流就冲进她的嘴里,她快速地吞咽,没有漏出一滴来,沸腾的水流吞进喉咙去,吞进身体里,于是她整个身体都燥热起来。
此刻一男一女两人形成一个绝妙的轮回,他吃她的尿汁,他的尿汁又被她吃,两串尿汁把两人紧密联系在了一起,两人的灵魂也合而为一。
宁清竹把尿汁满满当当地全部吃进肚里去,不愿浪费一点,她用力一吸,最后一节水流一个婉转就落入她喉中。
“喜欢吗?”姚唐问。
“嗯。”她轻声答。
随后是天长地久的接吻。
时至如今,二十年后宁清竹依然对那种姿态历历在目,好像就发生在上一小时,她的嘴唇和舌头似乎依然能感受到那股澎湃的滚烫。
她真的很喜欢粗壮水流在她口里翻滚的感觉,每一次想到这种感觉,她的内心就雀
跃不已。她轮起口轻轻地吸,可是空气里什么也没有。
再也没人能让她体验这种感觉了吧。
她想。
毕竟,作为一个女人,她如何能主动开口向别人倾诉这种难以启齿的欲望。
“宁姨,你有空吗?我要和你说你说件事。”
这时宁清竹正站在橘子树下采摘橘子,她上身着一件白色衬衣,衣摆收进裤子里,下身是一件纯棉灰色阔腿裤,方方正正的网格花纹与臀部的弧线相得益彰。
她正在回忆羞羞的美味,却听见有人的呼叫,一不小心就摔坐在泥巴地上。
“宁姨,你屁股上沾到泥巴了。”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只大手已经拍向了她的臀,一声脆响,手臀相接,菊花猝然一紧,花穴一个慌张。
手再落,臀再响,菊花又是一紧,花穴又一慌张。
她连忙转过身,手捂屁股,娇嗔地看向来者,织女。
“你有什么事?”宁清竹故作镇静地问。
那天的误会让她不敢正眼看织女,她每次看见这个男人,难堪的记忆就浮上心头,所以她尽可能地避开他,不与他见面。
“我送给你的项链你为什么没有戴?”
宁清竹不知道为何织女会何会选那条项链送给她,但他既然不是姚唐,那她就永远不会再戴上那条项链。
她鼓起勇气和他对视,他的眼睛像北极星一样闪亮,简直就是活生生的姚唐站在她面前,她心里一阵慌乱,连忙打消这个想法。
他不是姚唐,而真正的姚唐会回来的,她坚信。
织女向前走一步,宁清竹往后退一步,织女开口说:“你知道吗,一个星期前,我的父亲姚唐和我祖父唐心一起去花山上旅游,仅仅过了一晚,他们乘坐的轿车出现在山下的山沟里,那辆轿车七零八散,已经坏得不成样子。”
宁清竹死死地瞪着眼睛,不敢深想织女话里饱含的含义,对于那种可能性,她根本没有做好准备!
“他死了,姚唐死了,和我爷爷一起。”织女面无表情,仿佛姚唐不是他的父亲,“警方的说辞是车辆意外坠落,两人坠亡。”织女止住话语,看向宁清竹的眼睛。
宁清竹呆呆立着,两眼无神,她的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永久地消失了,那团燃烧多年的微小火苗终于熄灭下去,失望,无助,孤独和恐慌像拳头一样轰击她的心脏,她弯下腰,苦的液体从她喉咙里倒出来。
她一下觉得好累,好累好累,她想躺在地上,再不站起来。
突然,一个温暖的胸膛抱住了她的身子,她抬起头,那个姚唐一样的男人正温柔地注视着他,他捧起她头,把项链系子她脖子上,然后轻轻捋她的头发。
“小竹,我在这,我在这,我就是姚唐。”
她看着那张柔和而英俊的姚唐的脸,再也绷不住了,她紧紧抱住男人的身体,眼泪从眼角流下来。
“姚唐别走,别走,求求你别走!”
“我不走,我不走,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这一生一世,我会永远陪着你,直到我死去。”
织女双臂挽住宁清竹的臀,把她轻轻抱起来,他低下头,柔柔地吻上她的唇。
宁清竹压抑了多年的情欲在这一刻释放出来,她伸出双手双手抓抚着男人厚重的背,双腿盘在男人腰上,整个臀部骑在他胯上。
她抵住男人那竖坚硬的长枪,饥渴多年的花朵被火热的温度唤醒,一瞬间诞生出独立的智慧,自作主张张开花瓣拥抱客人,隔着几件薄薄的衣服,它贪婪吸咬着紧贴的肉棒,恨不得立刻狼吞虎咽进去。
二十年前,宁清竹和姚唐共同种下的这颗橘子树,如今已经长到两层楼高,它瑟瑟抖动树叶,为树下的两人提供庇护。
“给我。”‘姚唐’说。
他褪下女人的裤子,用中指旋转在后庭上,他轻轻撩开女人的丛林,缓缓拨动花瓣。
他胯下的肉棒已经整装待发,悄无声息接近秘密的宝地,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