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不是我的衣服扣子吗,怎么掉到地这里?”
暴雨过后是连续的晴天,干净的天空和细白的云使人心情愉悦,橘子树的叶子活生生地发绿,大雨洗掉了旧有的灰尘,所有东西都看上去焕然一新。
宁欢欢也焕然一新了。
傍晚,宁欢欢居然爬上房顶,一反常态地平静坐在宁远航身边,坐在那个破了洞的烂沙发上。
她身体后
仰靠在沙发背上,穿着白棉布袜子的小腿从沙发上垂下来,在温暖的阳光下来回踢踏。
宁远航觉得姐姐身上多了一种说不清的变化,好像是干涸的土地里浸润了泉液,又像是宁静的池塘通上了活水,她好像整个人都变软了,目光少份咄咄逼人,嗓音也柔和了几分,她总是一动不动地柔柔看向远方,一看就是好久。
“你是不是脑袋出问题了?”宁远航问。
宁欢欢还是呆呆看着远方,微笑,不说话,过了好长一会儿,她才终于有了反应。
“航航,你说,我好看吗?”她喃喃地问,目光落在天边的夕阳上。
这一问差点给宁远航吓得翻个跟头。
宁远航清楚地听见她叫他航航,这可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一般来说,宁欢欢会叫他死猥琐的,有时是小杂毛,最好听的也是叫他原名远航。上一次她叫他航航的时候,是在问他借钱!
宁远航一脸见鬼了的模样,赶紧把屁股从宁欢欢身边挪开。
“好看好看,还能难看嘛!”
“真的吗?我不信,你说说我哪里好看呗。”
“啊,这…”这个问题对于宁远航来说,简直比要他去攻克数学界三大难题还要难,他看着姐姐长发披散,落日的余晖落在她额头上,于是宁远航吞下一口唾沫整理语言。
“嗯,你…你哪里都好看,从头到脚都好看,全身上下都好看。”
谁知宁欢欢一个嘟嘴,满脸不高兴的样子。
“哼,马屁精,就会胡扯,不和你玩了。”说罢,她便朝着月亮的方向走下楼去。
宁远航依然坐在沙发上,他把脚伸上沙发,头枕在沙发扶手上,看月亮一点点升上天空,闻树叶的清而涩的味道,他感觉浑身舒适,于是他一只手解开裤带,把裤子拉开一条缝,轻轻撸动他的肉棒。
姐姐还是妈妈?他想
这次选姐姐吧。他做出了选择。
如果在那天晚上,他没有把姐姐让给织女,那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呢。他一想到那个汁液飞溅的夜晚,心里就一阵酸痛,是的,姐姐已经不是处女了,在那天,她那未经初吻的嘴唇被织女肆意咀嚼,她那干净洁白的乳房被织女狂暴地捏弄,就连…
就连她的处女之身,她的小穴也被毫无怜悯地的肉棒夺去,没有犹豫,没有停顿,一插到底。
他数着,十二次,一共十二次,那一晚姐姐一共高潮了十二次。
每次姐姐到达顶峰,身体都会剧烈抽搐,手指蜷缩成一团,嘤咛止不住地从喉咙里往外冒,她一次又一次地呻吟,到最后,她眼睛已经睁不开,整个人瘫成一条软泥,只有胯下不停涌出或清或白的汁液。
“你会记恨我吗,远航?”
一个声音出现在宁远航身边,宁远航一把拎上裤子把东西往里塞。
“没事的,是我,织女。”
宁远航从沙发扶手上转过头,看见一个身影从背后坐在自己沙发的靠背上,身影的手臂前后摆动,手里握着一根粗长的白棒,白棒在月光下直直挺立,通体发出夜明珠一样的剔透光色——赫然是织女在与他一同愉悦。
“你会记恨我吗?因为你姐姐的事。”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做出了选择,就没有理由去反悔,去遗憾。”
“但你终究还是记恨着我,不是吗?”织女说:“几乎所有的雄性哺乳类动物,都会本能地驱赶接近它亲属或伴侣的其他雄性,阻碍其他雄性与其交配,这是为了保证自己能把基因纯净地遗传下去。”
织女继续说:“一旦其他雄性与自己的配偶或亲属进行交配,那么这些雌性就会延续出带有其他雄性的基因的后代,即使雌性并没有诞出后代,雌性的生殖细胞和外细胞的基因序列也会被雄性的精液强行篡改,使该雌性在之后产生的全部受精卵里,都带有该雄性的基因组。”
“有这样一个现象,用一只母马和驴交配产下骡子,再用该母马与公马交配产下马驹,而后诞生的马驹身上会出现骡子一般的条纹。而女人和马,并无不同。这个理论因为诱导了印第安人大屠杀以及纳粹种族灭绝而被主流政治口径批判,政治总是会凌驾于科学事实之上。”织女重重地说,他话音一转:“我之前在加利福利亚理工大学就读生物工程专业的时候,我的导师,诺奖得主JohnGurdon已经确切地证明了这个结论。”
宁远航沉眉思索,手指抓进头发,“你的意思是,如果一个女人先与男人A性交,再与男人B性交生出一子,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