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倒被他发现了?
筷子交错,赞誉不绝,宁清竹站起来为众人倒橘子汁,却发现少了一个杯子,织女没有杯子,这可怎么办!
她把杯子给织女其实是藏了小心思的,她看着这个白皙的男人把她的杯子举到嘴边,心里隐隐地期待。
她一下看清了男人的脸,一阵巨大的惊喜立刻在她身体内爆发,脸上的笑意再也拦不住——
她继续摇着,突然一只手拍在她的膝盖上,她往下看,那只温柔的手扣上了她的手与她十指相错,她抬起头,只见织女直直盯着她的眼。
飞浪应声扑落,她紧紧闭上眼睛,却发现身上没有水的痕迹,睁开眼,一个穿白衣的男人站在她身边,他一手揽她腰一手撑雨伞,雨伞稳稳拦住了所有水浪,没有一滴溅到她。
“你
她左手扶在膝盖上,腰杆挺直,低头装出吃饭模样,眼角却偷偷往左边瞟。
宁远航只顾着憋笑,却没有发现妈妈的小动作。
浇水施肥?宁远航突然想到妈妈蹲在橘子树下小便的那模样,忍住不笑出来。
她看见男人把宽厚的嘴唇抿上杯壁,她就想象他的大嘴该是如何有力,她看着男人吞咽的喉结上下一跳,她就想象出男人在口中吞吐狂风,她看着男人的舌头一闪而过舔过杯口,她就完全忍不住了。
她摇晃屁股会带动她的肌肤,使她阴唇的两片花瓣之间产生了细微的摩擦,即使是这一分毫不起眼的摩擦却也足以让她心旷神怡。
她夹起膝盖摇起了屁股。
然后两个人又哈哈大笑起来。
她坐下来,把装橘子汁的瓶子放在桌上,接着说:“这橘子树是我亲生种的,当年我和别人一起种下这颗橘子树,每年给它浇水施肥,如今已经快二十年了。”
那天晚上她正从店里出来,打算开车去接学校里的孩子。她把车钥匙插进孔洞反复扭转,却知听车响不见车动,果不其然是发动机进水了。
她看右边的远航,远航正歪着脑袋啃鸡腿,她看左边的织女,织女吃着青菜目不转睛。
她抱住他的身体扑倒他怀里,眼泪悠悠乌乌打湿了衣服,她一边哭泣一边微笑同时用拳头锤他的胸膛。
说着,将一个木杯放在织女的碗前。宁远航认得这个木杯,这是妈妈从维吾尔带来的木杯,以银白杨木雕刻而成,装饰有古朴花纹,代表美好憧憬。这只杯子,妈妈从来不许别人用,她说,这只杯代表了她的血脉传承,只有橘子树结了橘子,她才会用它来装橘子汁喝,一年一次。
宁清竹上下打量这位美国来的壮姐,左看右看都不像一个能做细活的人儿,但又没办法消了客人的兴致,琢磨着让她帮忙洗洗菜。
宁清竹,宁远航,宁欢欢,织女,劳伦,五个人围着桌子坐。
她坚持自己的人生里永远忘记不了这一个晚上。
中午,织女的养母劳伦,一个弯腰挤进厨房,空旷的厨房一下就被占满,她抄着一口一点也不流利的扑栋话,表达出自己想要帮宁清竹做饭的意图。
是你回来了!姚唐!
宁清竹的记忆被他火热的眼神唤醒,时间倒转回风雨交加的夜晚。
这可如何是好呢?她想。只见车窗外暴亮起光,街道突然亮起来如同白昼,于是她好奇地走出车门探看。
是你回来了!
是你!
切菜入锅,端盘上桌,两个女人合伙,一张餐桌很快就被铺满。
没想到今天,妈妈居然拿出杯子给别人使用,而且还是给一个男人。
“你用我的杯子吧!”宁清竹说,“你喝,我不渴。”
是你!
妈妈为织女倒上橘子汁,她说:“这橘子汁是用院子里那棵橘子树上的橘子做的。”她给他杯子倒满,满得快要溢出来,“橘子去核榨汁,调兑上化开的冰糖水,然后在冰箱里冷藏二十四小时,橘子汁就做好了。”
。
原本宽大的桌子因为坐了五个人略显拥挤。
谁知壮姐劳伦一把夺过菜刀,小臂几次抖动,萝卜就散开在案板上,宁清竹低头一看,萝卜居然已经被切成细条,条条粗细均匀,长短一致,她顿时惊呼,看向壮姐的眼神已截然不同。
噗啦啦啦啦…
她轻轻地摇,轻轻地摇,两片花瓣就抿在一处,她动作如此轻盈,甚至不会引起裙子上褶皱的变化,她轻轻地摇,轻轻地摇,蜜穴就轻轻被扯开再轻轻合上,她动作如此微小,以至于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宁远航和宁清竹的位置不变,宁欢欢把位置让给了织女,而自己坐在他旁边,劳伦看见宁远航身边有空位也当即坐下。
没等她反应过来,尖锐的水声带起一片两米高的水浪,直冲冲地从上往下扑向她,要是被扑中她全身定要湿个透彻,她一声惊呼仰头向后退,沉重的积水却使她失去重心,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倒向地上的积水仰面,突然凭空出现一只大手抱住她的腰,坚硬的胸膛抵挡住她摔倒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