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会,你别瞎说。”夏澜匆匆走了出来,刚刚她一醒就听到了大公主说的这番话,这让她怎么不急,鞋都没穿就跑出来了。
而且父皇还真的在犹豫,不能让皇甫朗被换走,这就是她此时唯一的想法。
“哦?女儿就这么急着为他开脱。不记得我以前教导过你的事了吗,看起来你不太能把握好感情投入的限度。”夏山看着焦急的她,觉得心里隐隐有股醋意。
唉,似乎女大不中留了。
但他也不过是开玩笑,既然皇甫朗已经是自己女儿的人了,他的手,还不至于伸的这么长。
“澜儿,皇甫朗不过是你的一个驸马,你是王族血脉,就算再有几个,或换掉他也不会有人说道。不要因为他顶撞你姐姐。还不快道个歉。”菱花担心地看着她。
夏澜不甘愿地道了个歉,她知道母后是在为她好,因为在这里得罪了夏安很不值当,她可能会被夏安找麻烦。
而父皇母后他们,作为掌权者,继承人之间的权利倾轧他们也是很难偏护的。因为他们的背后也千丝万缕地关联着自己身边的大臣。轻则伤筋动骨,重则社稷不稳。
夏安随意地笑了笑,看样子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拱了拱手就告退了。
父皇母后见她没大事也很快就走了,特地嘱咐若是身体不好就不用勉强自己,在府里多休息。
夏澜屏退了下人,也打算回房好好休息,刚进屋门就看到皇甫朗跪在地上,双手举着鞭子:“请公主责罚。”
夏澜接过了鞭子放在手里把玩:“嗯,是该好好地罚。”然后拿出了床头的一个箱子,皇甫朗上次求饶的很快,所以她就放过他了。
不过这次既然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那夏澜可就不客气了。扒开他胸口的衣服,点燃一根蜡烛。
皇甫朗任由她把他按在床上摆弄。
炙热的火焰离他的皮肤只差一分一毫,这温度让他微微发抖,害怕有等待着近距离蜡油的灼烧。“啊。”猩红的一点直接烫在了他的ru头上。
皇甫朗极尽压抑,用手拽紧了被单。夏澜继续滴下,让红烛油在他胸膛上像梅花一样朵朵绽放。胸前被扒开的衣服有一种凌乱的美。
他咬住了自己的手背,牙齿磨出了血印。夏澜把他翻过身,从下面撩起了他的长袍,扒下了裘裤,蜡烛悬在股缝的正上方,皇甫朗扭头看到后抖了又抖,屁股夹紧又放松。
红色落下,皇甫朗上半身挺起又落下:“老...老婆,我...受不住了。”
真是恃宠而骄啊,夏澜看着他完美比例的身体,忍不住想辣手摧花,随口找着理由:“这般娇气,是不是最近对你太好了?受不住也要受着。”
雷霆雨露皆为君恩,夏澜把着着火的烛头直接熨烫在了他身上。“啊啊啊啊啊啊。”皇甫朗浑身颤抖,疼的手指攥到发白,扣进了掌心的rou里。
被烫的地方留下了一片黑印,会恢复的,但要很久就是了。夏澜又让他转过来面对自己,皇甫澜眼角泛着泪花花。开始扣他胸口干掉的蜡印。都是离皮肤很近的时候滴下去的,所以留下的印子红的吓人。
夏澜享受着对他的清理,皇甫朗就像最好的玩具,一声不吭的接受她的发泄,眼中没有聚焦,也没有什么情绪,她对他的表现很满意。
“啾。”夏澜抱着他亲了他脸颊一口,皇甫朗的表情瞬间就生动了起来,看着夏澜,却不敢轻举妄动。
夏澜知道他的期待,再次靠近时他闭上了眼睛等待。双唇相靠,皇甫朗暗戳戳伸了舌头,小心翼翼,生怕她拒绝。
夏澜轻笑了一声,回应了惴惴不安的他,手探进他被撩起的衣摆,肆意抚摸。被抱在温暖的怀里,夏澜又困的迷糊了。
虽然意志力在反抗,但她还是睡着了:可恶,本来想借着这个机会跟他行房事的说。
转天起来皇甫朗就已经走了,夏澜看着空空如也的床边有点烦躁,看来下次要命令他留下来才行啊。
围猎的话。她一开始虽然想着不要去了,但就算去了,她有病在身也不会有人强迫她表现,夏澜还是很爱热闹的,所以当即决定明日还要启程。
因为还是有些担心她的身体,或难免遇到什么棘手的情况她自己处理不来,皇甫朗也要求和她一起去。
夏澜:“哦?那上轿子吧。”看着皇甫朗一身劲装的样子,打定主意先把他骗到自己车里再说。皇甫朗并不知道驸马有自己的轿子,直接跟着夏澜走了上去。
车队很快启行,公主的轿子很是宽广,两个人并排坐也还有空隙。“给我剥葡萄。”夏澜的脑袋钻进了他的怀里,手搂着他的腰,斜斜地坐着,像个慵懒的君王。
紫色的表皮剥开,露出浅绿如玉般的果rou。皇甫朗不太熟练的拿起旁边的粗针,把核捅到痰盂里。手指间的力度控制的不太好,原本浑圆的葡萄显得有些干瘪,汁ye流到了他的手指上。
这般笨手笨脚,夏澜没了让他剥水果的心思,伸头咬过他手中的果rou,握住了他的手腕,舔了舔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