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大皇子走了过来跟夏澜打了个招呼:“你这驸马长得不错,玩腻了送到我府中吧,会给你个不错的价钱。”他龙阳之好人尽皆知,看向皇甫朗的眼神里满是贪婪。
夏澜感到被挑衅,心中也是有火,但不好发作:“我的驸马便是我的驸马,玩腻了也没有你的什么干系。”
其实也不怪大皇子孟浪,皇甫朗表面显得禁欲,但带着一丝性感的气息,是看一眼就能让人想到床上的那种。
大公主的目光也扫了下来,在皇甫朗身上顿了顿,之前他俩书信居多,见他没几次而且距离不近,这次靠近一些倒是让她有点惊艳。
她的驸马,在和皇甫朗比较起来的时候,确实差了一些气质。有点相形见绌了。眸中颜色一冷,或许,不该促成这门婚事的。
Jing致的菜肴被端了上来,皇子的正妃们起身布菜,公主的驸马们也都站了起来。皇甫朗之前并不知道这些,但他也随波逐流的摆菜盘和倒酒。
夏澜看他这么乖巧,手不显眼地绕过他身后,在他大腿内侧来回滑动,小声说道:“没想到,你还挺给我面子的。”
皇甫朗没给她回应,认真的摆菜。夏澜扬起手掌,然后落下,啪,拍在了皇甫朗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周围人也是听见了,但并没有人敢说话。
“咣。”皇甫朗手一抖,手中的盘子掉在了桌子上,不过赶忙又端了起来,语气里带着点无奈和讨饶:“夏澜。”
夏澜不依不饶,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皇甫朗布完菜赶忙坐下。风皇和风后此时走了进来,夏澜连忙收回作乱的手。夏山和菱花坐到了主位。
一个太监此时上来宣布围猎的规则。和往年一样,谁猎得的总重越大,谁胜利,获得今年的奖金。这只是彩头,更重要的是会有榜单挂在皇城门口一个月。有了强大的实力,才能吸引来更多的佣趸。
夏澜大病未愈,所以只要骑马跟在慢行的大部队后面就好了,若成绩太差也不会被放到榜上的。夏澜说自己有点晕,所以和皇甫朗同乘一骑。两人说笑着,倒有种踏春的感觉了。
不过始终不敢落大家太远,荒山野岭,丢了人命的事往年也是有过的,有的被野兽叼走,连尸体也看不见。夏澜小时候的干妈,看孩子的奴仆,据说就是在这片山里消失的。
“我会被你玩腻了吗?”皇甫朗犹豫了半晌问道。没想到他真的会在意这样的一两句玩笑话,夏澜愣了愣:“你听话的话,就不会。”
就这样走了半日,前面一片飞鸦被惊起,然后一片寂静。“吁。”夏澜拉住了马。皇甫朗也察觉到不对劲。一道黑影扑了过来,带着雪白的獠牙。
皇甫朗连忙拉缰绳,马头抬起,避过了这极凶险的一个飞扑。搭弓射箭,贯穿了这一野狼的头颅,鲜血迸溅。
狼是群居动物,夏澜心中暗道不妙,这里的地形是谷地,即便大叫,前面的人也不一定听得见,真真是个险局。
皇甫朗坐怀不乱,在狼群猛攻向前的时候,抽出短兵,斩下了两个狼首。但坐下的马匹却是彻底惊了,带着两人冲向山谷底。
眼见就要被带进水里,皇甫朗当机立断抱住了夏澜,跳下马去。打了几个转,滚进了灌木。夏澜受了惊,加上没好全的感冒,脸色是愈发苍白。
大部队已经不见了影子,皇甫朗只好寻柴来生火,不然晚上的毒虫猛兽可不好受。夏澜看起来闲坐在一边,但大脑也是在不停的思考。
这看似是个意外,但狼真的能灵智到去山谷前伏击末尾的人吗。围猎的大路平时也通商,按理说不会有这么危险的存在。而且自己生病的消息早早地就放了出去,说不定有人会心怀歹意。
但若是真的被算计了,世界上真的有能控制野生动物的存在吗,这有点超出她的认知。万事还是要小心,若是真的有人布了这个局,肯定不会让他们毫发无损的回去的。
看着夏澜的表情由惊慌变得成竹在胸,皇甫朗也是感叹她强大的心态:“晚上吃什么,我去猎来。”他扛上了弓箭。
夏澜正踌躇于当前的境遇,随口道:“打到什么就吃什么呗。”停顿了一下,眼里突然放光,“等等,你试着猎猎山鸡和狍子,貂也不错。”
这些动物都是风国保护名单里的,没有交易渠道,一般上不了餐桌,也是不合法的。但野外遇险也算事急从权,说不定也能享用一把野味。
根据书中的描述,这几物可是大补,皮嫩rou鲜,乃家畜所无法比拟。
夕阳下,皇甫朗拉着一大串猎物回来了,打眼一看他左手拎着一只尾巴鲜艳的山鸡和油亮皮毛的紫貂,右手拽着一只刚长出角的幼年狍子,这样的狍子最是味美。
皇甫朗拿出贴身的短刀,利落地扒皮,架好烤rou。夏澜起先是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些野物,后来目光渐渐攀升,看向了皇甫朗沾了点血迹的脸。
皇甫朗被她看的有点不好意思,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兽血:“你这样看我干什么,我武功很厉害的,猎到这些当然是手到擒来。”
夏澜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