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澜把之前吓唬他的阳具推了进去,捅到之前她摸过的凸点处。
“嘶,我...不是很喜欢这样。”皇甫朗还有点沉浸在刚刚的Yin影中。
“那我的手指呢,可以吗?”夏澜也不勉强,把阳具拿了出来丢到一边,又换回了手指伸了进去。
“我是你的,当然怎样都可以。”皇甫朗红着脸说道。夏澜探索了半天,发现他是真的对这些不太感冒,才收了手,专心地清洗他身上的痕迹。
一些炭笔的地方洗不掉,夏澜就拿来了把马刷,擦了一下,颜色是下去了,他的身上也红了一片,仔细一看,还渗出了些许血点。
“对不起。”夏澜看着他的身体,这些日子真的被她折腾的没有一块好皮了,他已经是自己的驸马了啊,自己非但不爱护他,还要处处折磨他。
其实每次生气过后,冷静下来,才深刻的体会到自己对他的不公平。
那次本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信息,真要说算计自己的根源还是大公主那个贱人。真让人生气,想着想着她就哭了,眼泪啪嗒啪嗒地落,砸在他的身上,挺沙的慌。
皇甫朗心里也慌了,连忙用还算干净的手背揩去她的眼泪:“我也不是很疼,真的。你别难过,要不你还是打我吧,别哭。”两人红肿的眼睛相互看着,显得又滑稽又狼狈。
然后握着她的手就往他伤的最重的地方按去,然后强忍着疼笑给她看。夏澜也不推脱,狠狠掐了掐他解气:“过来,洗澡。”拉开了屏障,她褪了衣。
踩进了大木桶澡盆中,这不是两个人第一次赤裸相见了,夏澜打人时总爱扒了他的衣服,皇甫朗伺候她的时候也为她换下过衣物。但还是两人第一次将近肌肤相贴地呆在一起。
皇甫朗有一阵子没伺候她了,现在才发现她大腿内侧被磨破了皮,手掌上也有些伤痕,为她擦皂角的时候他细心地略过了这些地方。
皇甫朗没想问,但夏澜挑起了话头:“这几天我一直在练习弓马,为过几日的王族围猎做准备。”从她的伤来看,也真的练习的很刻苦了。
“大概真的没什么天赋吧,练了这些日子也没进步,唯一可以躲过这一切的,解药,,还被你们合伙倒掉了。”夏澜没有叹气,她可没什么算旧账的习惯,只是眼里有着些落寞。
“或许我终究阻止不了不同阵营之间无辜平民的互相残杀吧。就像我拯救不了我的兄弟姐妹一起手足相残一样。那些矿上的家伙,还有那几位客卿,真是我又对不住他们了。”
其实刚刚的哭,也有这些原因,夏澜本来以为自己成长了,很多事情已经可以做到了,可到了最后却发现还是无力改变。
皇甫朗笑了,其实她吸引自己的一点也包括这些不太能实现的傻话吧。明明就算知道不行,也在努力着,守护着身边的人。
与其他皇储不同,他们的嘴上时刻挂着救民爱民,但从没把任何一个平民的个体放在自己的心上,对他们的受难视若无睹。
她做的够多了。明明还没有完成国子监的学业,骑射也样样不通,就开始为因为势力迁移,被原主遗弃的矿工出头,阻止了他们被屠杀的命运。
就像当初他刚遇到她的时候。那时,她也在为一些站错了队的小势力而向大公主求情。权力的倾轧从来不讲情面,大公主认为他们是乱党,用铁腕手段把他们杀了个干干净净。
那时的夏澜,弱小的名字就像海绵上转瞬浮现的一朵浪花。但今日的她,已经有了和大公主斡旋的能力。她身上有一种光,大概有一日,真的能强大到与大公主夏安分庭抗礼吧。
这么想着,怀里的人已经累的睡着了。皇甫朗轻手轻脚地抱住了她,不知不觉也陷入了梦乡。
“啊啊啊啑。”夏澜刚苏醒就打了个喷嚏,感觉脑袋十分沉重,站起身都觉得摇摇晃晃,推了推睡在水里的皇甫朗,“怎么睡这里了,快起来。”
皇甫朗迷迷糊糊地苏醒,然后赶忙起身跪倒了澡盆边上的地面上。竟然一个不注意睡着了,自己平时明明挺有警惕心的啊。
夏澜用手指抬起他下巴:“竟然没有叫醒我,该罚。”“请公主责罚。”皇甫朗有点颤抖,不只因为刚从水中出来浑身发冷,还因为夏澜生他的气了。
夏澜停顿了一下,手惩罚性地掐了掐他的脸,然后另一只手扶住了额头,身体,好像有点不舒服。
“你的手好烫。”皇甫朗惊觉出她的不对,但跪在地上也不敢妄动。
夏澜皱了皱鼻子:“我好像有点感冒。”表情先是表现出有点发愁,感冒在这个时候可是大病,治好需要很久,发热更是危险了。
然后由悲转喜:“我...生病了。”夏澜反复确认了一下,摸了好多下自己的额头才确认。
“起来吧,我回寝宫了,不用送。”夏澜把衣服穿戴整齐,像没事人一样走了出去。恍惚间有一种人逢喜事Jing神爽的感觉。
皇甫朗本来还有点担忧,但看她这样Jing神,好像没什么大事,而且自己的身体虽然泡了这么久,也并没有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