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活儿很了得,夏澜每周都会找机会跟他云雨几次,对他的态度也在不知觉间变好,从前至少要教育得他在床上几天起不来,如今也只是一些简单的青印和红痕了。
关系也开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在床上的动情的时候他喜欢叫老婆,夏澜起初玩的开心,也就没在意了。最近在平时竟也开始叫了,而且变得爱缠人了。这让夏澜有点烦恼。
但现在确实不是思考这些的好时候,围猎马上就开始了,她这个三公主还没什么能拿的出手的东西。要说投壶她还算在行,可若是骑马射箭就要贻笑大方了。
回想起之前的练习成果,夏澜愈发愁眉不展了。除了武艺,还有在文学上的修习,在国子监她一直做的不错,现在已经要像几位皇兄皇姐一样先毕业谋个差事做。
谋差事就要参加校阅,又是她不在行的。天马行空的马政想法和独特的思想不太被正统的校阅所承认,被认为是歪门邪道。
要说她有什么优点呢,大概就只有想成为风国之王的鸿鹄大志了和一些小聪明了吧。
她的幕府不像其它皇储的那样充沛,但老资格还是有几个的,因为她从小被皇nainai养大,深受她的宠爱,所以她的一切配置也并没有那么差。
若是平时也还好,忍一忍就过去了,销声匿迹一阵,也不会有人刻意提起她这个废物。只是她的属下王华,最近要和大公主的手下韩岳争抢一波西山矿场的股东权。
大公主夏安一定又会对她文不成武不就这个事大做文章,在朝廷上引诱大臣们对她进行攻歼,以后的生活又要难过了啊。
她这边愁的不行,另一边的皇甫朗却悠闲地在院子里浇浇花,喂喂鱼,成为驸马以后他的生活有着质的飞跃。感慨再也不用伏在案牍劳形伤神了。
皇甫朗对被包养这个事情看的很开,只是服侍好一个人就能安心当米虫,不知道比他以前在皇甫家的那些劳心劳力,心力交瘁好了多少。
即便地位屈居人下,但她也是自己喜欢的人,无论怎样对待他,他觉得也是可以接受的。只需要做好她要求的事,一切,也就没有那么复杂了。
一个下人此时敲门进来了:“驸马爷,有人要见你,那人自称曾成,说是您以前的伙伴。”
“公主允许了吗?”皇甫朗确实有作为驸马在别人屋檐下的自觉。
下人连装都不装,直接回答:“公主说看您的意思。”
果然,皇甫朗勾唇笑,若是公主不答应,这个消息自然根本不可能传不到自己这里来:“那就请进来吧,拿壶好茶,我与他话话。”
很快曾成就被带了进来,正要说话,就看到了一旁碍眼的下人:“我与你们驸马说话你们还要在下面偷听吗?”
下人犹豫了一下,离开了。
“咱们逃吧,我在外面都听说你受到的待遇了。”曾成痛心地道,“我知道你的志向,而且以你的能力和家世,就算是想吃软饭也能有那么多选择,何必在这公主府吊着。”
皇甫朗也混江湖,广结善缘,而且为人诚恳守信,深受别人称赞,他手下的组织叫“结义帮”,曾成就是这个帮派的二当家。他从不把曾成当手下,一直当兄弟对待。
皇甫朗摇头:“我已经是公主的人了,她对我很好,你别乱听谣言,这事不要再提了。而且我还不知道你想的什么吗?也不许在暗地里搞什么对付她的把戏。”
曾成看他这样软弱,简直恨铁不成钢。出了一个剑招向他砍去。皇甫朗习惯性地一守,宽大的袖袍飞起,露出伤痕累累的小臂。
“呵。”曾成看的分明,自然可以想象的到这三公主夏澜是怎么对待自家帮主的,恨恨道:“竟敢这样对你,我这就召集帮众,要她好看。”
皇甫朗连忙拉住了他,动作过急还抻到了受伤的地方。曾成看到他痛苦的表情,也顾不得气了,连忙扶他坐下,嘴上还念叨着:“真是气死我了,你到底怎么回事?”
皇甫朗没正面回答,歇了一阵,给他倒了碗茶,向他提出了一个问题:“你认为我的武功怎样?”
曾成一点犹豫都没有:“帮主你的武功当然是盖世无双啊,难有人可以匹敌,您问这做什么。”
皇甫朗同他喝了口茶:“你觉得,我和夏澜,谁的武功更厉害?”
“噗嗤。”曾成笑出了声:“帮主你怕不是在说笑,那个废物?连帮主你十分之一都比不上,若非她是三公主,恐怕谁都不会把她放在眼里。”
这话说的虽然实诚,但可是一点面子都没给夏澜留,直接给贬低到了土地里。
皇甫朗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反驳:“那你自己觉得我要走的话谁能拦得住我?”
曾成陷入沉思:“是啊,为什么呢?难道她给您下了毒?”
皇甫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家伙平时挺机灵,如今脑子不太灵光了。脸有些红,气急败坏地用喝空的茶碗砸了一下他的脑袋:“因为老子愿意。愿意你明白吗!”
“你快走吧,别搅和我了。”末了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