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澜是当今圣上的女儿,风国三公主。北风凛凛,长发飘飘,她一身红衣也不显的艳俗。宽大的狐狸尾披在肩上,显得贵不可言又妖艳风流。
刚参加完围猎的练习,她牵着马走进了公主府,白马被下人领去照顾。心情极差,直接抽翻了赶过来迎的林公公。
夏澜冷声道:“把驸马叫过来。”
毕竟是驸马,下人们尊重地把人带了过来。
三公主的驸马--皇甫朗。在此之前他一直在浣衣,这当然是夏澜命令的。他的衣饰分外寒酸,苍白的长袍,冷天泡水又冻的通红的手指,身上也没什么玉石。
抬头看着她。目光转移到她手中带着倒刺的长鞭。然后平静地跪到了铺满小石子的地面上,冻的发白的嘴唇颤抖无言。
“都滚下去做自己的事情。”夏澜怒道,一脚踢上旁边的倒霉小厮,小厮连滚带爬地逃开了。因为公主回府而围上来的奴仆作鸟兽散。
等人都走干净了,夏澜看向皇甫朗。皇甫朗自觉的起身,解开了自己的衣物,因为站在大门前,他颤抖的手指在裤绳上犹豫不决。
“啪。”皇甫朗脸上直接挨了一巴掌,其它的衣物整齐地放在一边,长裤也滑落在地,双手扶前。做出标准挨罚的姿势,这是夏澜教的。
他的身上密布着之前残留着的鞭痕,没了衣物的遮挡,看起来触目惊心,略有些壮硕的身材是她喜欢的类型。
她伸出长靴,刻意勾勒着他腹部的曲线,在几处伤痕的地方碾了碾。皇甫朗被冰冷的鞋尖冻的瑟缩,感受她带来的痛苦,难忍的肌rou紧绷,显出了完美的腹肌。
他的反应,不算太让她满意。夏澜走到了他身后,用鞋跟上的马钉踢上他的屁股,尖锐的齿轮留下了明显的痕迹,几下就踹出了一块青印。
“啊...”皇甫朗的手指发白,扣紧了地面,双臂绷的紧紧的,努力抑制着躲闪的冲动。
“驸马...”夏澜仔细观察他因痛苦颤抖的身体和额前的薄汗,手指划过他的耳后挑了他一缕散落的发丝在玩耍,后放在鼻前细嗅:“衣服洗的怎么样了?”
夏澜给他安排了成山的衣服,他显然是不可能完成的。
“还...剩一半。”皇甫朗的双手被夏澜拉向身后,扣在了腰上,白嫩的手掌上已经印了好多碎石子,还有几颗尖锐的划破了掌心。
他手指的皮肤泡的发白,摸起来冷冷的。犹豫了一下,夏澜取下了他掌心的碎石子。
皇甫朗脸通地红了:“谢...谢谢老婆。”丝毫不在意此刻的赤裸狼狈,他嘴角甚至有点甜蜜的笑。
“嘶啊。”不出所料皇甫朗挨了一鞭子,倒刺卷下一片皮rou,横贯身后的两团,流下滴滴血点。
新伤带旧伤,身体又颤抖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皇甫朗暗淡了神色:“谢...公主罚。”手被拽到了背后,前胸挺起,他的头垂下,喘着粗气缓解痛苦。
夏澜松开拉着他手臂的手,转而扯向他的头发。让他脖子高高扬起,耳朵停留在她嘴边,红唇微启:“别老犯同样的错误了。”
说完,夏澜就离开了。
随着她抽身而退,皇甫朗伏在了地上,发丝散落,膝盖处也蔓延起了血腥的味道。但他只是感受着手掌上的余温,摸了摸通红的鼻子。
他,是父皇母后为她Jing心挑选的夫婿,皇甫朗。一切简直完美,无论身材相貌,还是武艺文采。公子一笑倾人国,极富浪漫与诗情。
他见她的第一眼就爱上了。
她心中满是算计,他只当她是聪慧异于常人;她办事狠辣,他只当她是果断;她冷心绝情,他只当她没有遇到喜欢的人。
夏澜,野心勃勃,早就接受了自己的婚姻是个手段,作为风国的三公主,和岩国的贵族有往来才能获得巨大的利益,有利于她在王位竞争中脱颖而出。
风国的王位继承,是择优而仕,在惨烈的竞争中,不称王,便会死。
这大概会是一场失败婚姻的起源。
“我是风国的三公主,生来就有一脉人的荣辱和生死联系在我身上,即便我脱身,我的哥哥姐姐们也不会放过我的势力,所以我不能答应你。”这是夏澜一开始就对皇甫朗说过的。也算是给他的表白的一个交代。
他明明已经同意了,嘴上说着理解认同了她的想法。却还是私自把夏澜和门客密议的重要的情报透露给了大公主,背叛了她。
用大公主的美言换得了圣上对他和夏澜的赐婚。
结婚前的十天,在刚准备的大红的婚帐下,夏澜命人把他绑了起来,吊到房梁上,开始逼问大公主的一些信息,可他什么都不知道。
在烙铁将要印在他身上的时候,在他晕厥之前,皇甫朗落了泪,说他爱她。
夏澜笑了,喂了他一碗毒,十日失明,失聪,失去触觉。这也算是极严酷的刑讯手段了。
他没像别人一样疯掉,只是静静地坐在一边,任由虚无将他惩罚。
新婚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