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的父亲是丹的前任首席保镖,这个老实的黑皮男人为了保护他的族长被一颗子弹穿透了肺部,好在丹是个讲情义的人,将他遗留下来的一对孤儿寡母收进了瓦尔蒂诺宅亲自照拂。卡尔的母亲成了家里的保姆,而卡尔则在二十岁的时候走上了父亲的旧路,向丹献上了自己的忠诚。这个强壮的年轻人像极了他的父亲,一样对丹忠心耿耿,不过两年时间便直接顶上了他父亲的位置,而现在,这个年轻人正守在丹的婚房前焦躁难安。
卡尔了解丹,他的族长是个十分自律的人,十年如一日地作息从来没有变过,不管发生什么,早上八点之前必然已经穿戴整齐准备出门了,可现在已经过了十点,却仍然不见族长的身影。
卡尔的脸黑得要命,不顾其他人的阻拦敲了敲婚房的门,等了好一会儿,没有回应。他开始觉得不对劲,敲门的力道又重了几分,还是无人应答,到了后来,其他保镖也都露出了不安的神情,正当他们准备撞门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道缝,中间连了一条金属链子。
“啊啊,呜,慢,慢点!~”女人的yIn叫声从门缝里传了出来,仅仅穿了一件睡衣的新任族长夫人披头散发地出现在保镖们眼前,睡衣带子歪歪地耷拉在腰上,胸前敞开一条大大的缝隙,两个白花花的ru房露了一半,正在上上下下地剧烈摇晃,一双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正掐在女人腰上。
卡尔等人立刻避嫌地低下头,死死盯着地面,好像地上镶了钻石一样。
“呜,亲爱的,啊呜,轻一点,啊,你要弄死我了,呜,啊啊!”玛丽叫的又sao又浪,门被这俩人撞得“砰砰”直响。
“啊,哈啊,我亲爱的丈夫,这,这太羞人了,快,快放开我!”女人两颊上满是欲望的chao红,shi润的红发在耳鬓间忽上忽下。
丹的身体被堵在门后,卡尔只能看见他在婚礼上戴的白手套,他正要出声询问,便听见丹的声音励声呵斥道:“滚开!”这一声立刻吓退了还围在门口的保镖们,玛丽风情万种地嗔怪了一声,门又“砰”得一声关上了。
卢多挠了挠头,责怪地扫了卡尔一眼,随后发自内心地称赞道,“族长真是厉害,一晚上过去还在折腾,那女人的下面都被干软了吧!”
“何止是下面,怕是整个人都软了吧!”
“哈哈哈哈!”
这群男人哈哈大笑地开起了黄腔,又在卡尔的瞪视之下回到了原位,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只有卡尔依然皱褶眉头,满脸担忧地望着那扇紧闭的门,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此时婚房之内,玛丽正一脸嫌弃地穿好衣服,带着手套的弗朗西斯将录了丹声音的录音器收进口袋里,转身走向卫生间的门,这位瓦尔蒂诺夫人立刻叫住了自己一半血缘的兄长,“你们把他弄去哪儿了?”
弗朗西斯饶有兴致地转过了身,一步一步逼近玛丽,女人下意识地向后退,背部“啪”得一声撞上了墙壁,“弗朗西斯,你想干什么?”
男人“呵呵”一笑,往女人身上吐了口唾沫,“这不是女人该管的事,你老老实实在这呆上三天,好好应付外面那群傻子,别给我们增添麻烦。”
“丹一连三天不露面,他们绝对会起疑的!”玛丽梗着脖子与自己的兄长对峙,胸口的波涛愤怒地上下起伏。
“啊!”
弗朗西斯一把抓住女人的ru房,用力地按揉起来,玛丽惊得发出一声尖叫,这无视lun常的畜生,他可是自己的兄长。
“听着,女人,我不在乎你用什么手段,就算是张开腿一个个睡过去,也要把这件事办好,然后你的野汉子和你肚子里的野种才能平平安安的,好吗?”
玛丽惊恐地点了点头,目送男人转身离开,随后她跌跌撞撞地打开了床头柜,里面躺着一枚漂亮的玫瑰胸针,女人将它抓在手里,像是紧紧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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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蒂莫大宅地下室。
两具赤裸的rou体在黑色的皮质大床上交叠缠绵,Yin暗的地下室一时之间春光无限。雄壮的腰身上紧紧缠着一双纤长的玉腿,一根粗长的rou棒正“噗嗤噗嗤”地在水淋淋的Yinxue里进进出出。xue口在猛烈的抽插之下沾满了浓稠的白Jing,滴滴答答地落在床垫上,在黑色的皮面上格外得醒目。一片狼藉的大腿内侧布满了红红紫紫的痕迹,两颗硕大的Jing囊一下接一下重重打在女Yin上,两瓣嫩红的Yin唇被玩到红肿胀起,朱色的Yin蒂更是勃发得厉害。
丹的脸上带着愉悦的神色,双手死死抱着男人的腰背,指甲无措地大力抓挠着,他已经不知经历了几次高chao了,整个身子都被干的微微发抖,口中的yIn词浪语不断冲出,哪怕是街边的站街女听了恐怕都要自愧不如。
这样的丹已经完全没有了半点瓦尔蒂诺族长的风范,就是个下贱又yIn荡的双性娼ji,只要有男人挺着硬邦邦的鸡巴凑上来,只怕他都会迫不及待地坐上去。
地下室的门陡然开了,弗朗西斯的身影出现在一道光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