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愤怒极了,抓着方向盘的手捏得死紧,后面时不时传来丹的呻yin,听得他心中越发火大。在连续四十八小时见不到族长之后,卡尔又一次敲响了婚房的门,这次玛丽连睡衣都不批,直接大大咧咧地挺着一对nai子展示自己的傲人身材,拉蒂莫家的仆人和丹的保镖们立刻避嫌地低下了头,当然,这中间可不包括卡尔,他只想撞门进去看个究竟。而玛丽先是摆了个当家主母的架子,一边痛骂卡尔,一边悄悄在他手里塞了张纸条。年轻的首席保镖顺着纸条上写的打开了拉蒂莫家的暗门,在地下室里发现了被玩得奄奄一息的丹。丹的面具早就不知去了哪里,标志性的手套也是一样,然而即便如此,卡尔还是像条嗅觉灵敏的警犬一样,第一时间认出了主人的身份。
拉蒂莫家族的弗朗西斯正压在丹身上急于逞凶,这位保镖先生顿时气红了双眼,若不是丹即使发现了他,弗朗西斯得到的就不是后脑勺上的一记枪托,而是贯穿脑门的枪子了。
这位保镖带着自己的族长按照原路潜进了车库,丹裹着一层白色的床单小心翼翼地被送进车后座,卡尔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时间,他只能选择单枪匹马地先带着族长离开。
丹此时难受极了,连续四十八小时的粗暴性爱将他的小腹灌得浑圆,拉蒂莫父子的奇怪药剂让他总是觉得腿间发痒,无时无刻不希望有什么东西塞在里面,丹知道自己这样不正常,他不能以这副面目回到瓦尔蒂诺家族。
“...呜...卡尔...不能...回去...找...找个...没人...”丹破碎的声音夹杂着黏腻的呻yin从后车座上传来,保镖心中顿时一突,方向盘一转,就拐进了另外一条岔道,最终驶进了郊区的一大片树林里,这里树木葱郁,人烟稀少,正好符合了丹的期望。
年轻人挺稳了车,从车后座慌慌忙忙地跑了下来,急匆匆地打开后车门,便傻傻地呆愣在了原地。
一向不苟言笑的族长此时正在车后座里,抱着肚皮抽抽噎噎,他的小腹鼓起一个不正常的隆起,两腿纤白的长腿不知羞耻地大大分开,一个不该长在男人身上的rou洞明晃晃地嵌在腿间,更是yIn荡地什么给堵了个严严实实,只余留一块黑色的布条落在外面。
丹乌黑的双眼泪眼朦胧,他努力地压抑着小腹中不断升起的欲望,拼命想要捞起一丝神志,那该死的拉蒂莫父子,几乎是轮换着在他的子宫深处爆浆,还强制勒令他夹着这些肮脏的Jingye不许排出。那该死的弗朗西斯在最近一次射Jing之后将一根巨大无比的黑色假rou棒捅进了他的身体,还不满足地将自己黑色的内裤当抹布一般也塞了进去。
他整个人仿佛都被Jingye灌满了,周身萦绕着一股浓稠的腥膻味道,黏糊糊的Jingye或早或晚地在他体内结为Jing团,可怜巴巴地挤在假rou棒和Yin道壁之间的缝隙,内裤在里面搅成一团,被不断溢出的Jing水爱ye浸了个透shi。整个人不断地浑身颤抖,双腿更是时不时抽搐几下,显然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或是别的什么。
“族长?”呆愣的卡尔很快回过了神,他根本不在乎自己献上忠诚的对象的性别,他也只认可丹一个人。
“呜啊!~”丹的手指颤巍巍地摸到下身,扯着那外露的黑色布条往外轻轻拉扯,沾了水的布料比干燥的更加粗糙,那一层一层划过rou壁的滋味让丹忍不住双腿发颤,一波接一波饥渴的欲望直逼脑门,丹觉得自己仿佛沉沦在了无尽的jian狱之中被欲望的烈焰焚烧全身。
卡尔看得双眼发直,胸腔起伏的频率越来越快,吐出的呼吸渐渐有了别样的温度,喉咙有几分发干,连裤裆都开始紧了起来。
“啊呃!~”
丹的脸颊晕染上了红润的欲望,他的美丽并不因岁月的流逝而出现破绽,与之相反的是,时光的沉淀倒恰恰是成就了丹,让这抹清冷的山间野泉化成了一出诱人的活色生香。
“啊哈!~~~”在丹变调的呻yin声中,那染满了Jing水的黑色内裤终于被扯了出来,shi淋淋的布料耷拉在后座上,玷污出了一块灰黑色的shi迹,可是丹依然没有得到半点解放,那挤满了Yin道的假rou棒才是更加恐怖的折磨。那恐怖的巨物毫不留情地捅开了黏腻的红rou,红肿的rou褶被迫碾成了一张通红的rou膜,冰冷的柱身被紧致的Yin腔暖了起来,坚硬的顶端正霸道地顶住丹无法闭合的宫口,将那一对恶人父子的灼Jing死死地封在里面。
“啊啊,呜哼,嗯!~”那假rou棒进得有点深,丹酸软无力的手指完全无法将他拉出,指尖刚一触到底部的坚硬,一阵随之而来的震颤便狠狠磨上了敏感的子宫口,“呜呜,拿,拿不出来,啊呃,哈啊嗯!~”
卡尔觉得喉咙越发干燥,他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旁边,望着自己的族长摆出的下贱yIn态,眼睛珠子却完全无法挪开一丝一毫。丹的声音像是一颗一颗小型的榴弹在他脑海中爆开,将他的脑袋瓜子搅得一团乱,一股陡然出现的高热在下腹处肆无忌惮地疯狂燃烧,他死死地盯着丹的一举一动,看着他一次次将那双刺着家徽的白嫩双手伸至那羞耻的器官上,一次次又失败地撤退回来,最终那双黑亮的眸子只能带着一丝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