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壮的身躯飞速地拍击顶撞,两条绵软的大腿挂在男人腰间无力得轻轻摇晃,男人喉间发出一声类似野兽嘶吼的闷响,沉重的身体往下狠狠捣了几下,背脊突然挺得直直的,整个人舒服地颤抖不止,过了好一会儿,才“啪”得一声倒了下来,直接压在了下面这具小了不止一号的身体上。
丹的双手依然被捆在床头,手腕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酒Jing的作用已经缓缓消失,但是他已经被累得完全丧失了力气,腰部酸麻得好像不是自己的,双腿也软得不像话。粗长的rou棒还插在充血肿胀的rou道之中,高chao的余韵还没有完全褪去。下面那只罪恶而多余的器官几乎被外来的黏ye给填满了,小腹深处被热乎乎的Jingye撑得有些微鼓。他已经不记得身上的男人在他体内射过多少次了,只想早点结束这场漫长的性欲狂欢。
艾迪利欧还依依不舍地将rou棒插在丹的雌xue之中,静静地享受着被裹紧包缠的感觉,这简直棒透了,他过去几年的清心寡欲仿佛都是现在这一刻。这只粗黑的rou棒已经彻底地射了个酣畅淋漓,整只rou棍在极致的发现之后缓缓回缩了回去,早已被jian得红肿shi热的rou壁比之前更加紧了几下,给艾迪利欧的抽离带来了一丝丝舒爽的阻滞之感,他仰着后颈眯起双眼,汗ye从多毛的胸口滑下,直接滴在了nai白的双性身体上,这种缓慢的抽离延续了好一会儿,艾迪利欧才不甘不愿地离开了丹。
毕竟不再是二十年前的他了,今晚差点就死在这小婊子身上了!
失去了来自另一具身体的温度,丹忍不住轻轻颤了颤,两条腿重得像是灌了铅,只能维持着向外大开的样子,白嫩的肌肤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吻痕掐痕,胸口那两只nai子几乎是手指印的重灾区,ru头被玩成了原来地三倍大小,上面罩了一层可疑的水光,一看就是被人狠狠吸嘬过的。娇嫩的粉色女Yin已经完全肿了起来,xue口的嫩rou鼓胀着向外翻起,好像失去了自动回缩的功能,Yin蒂上沾满了shi黏的yInye,原本平坦光滑的小腹rou眼可见地鼓起了一个异样的弧度。那些Jingye估计射得太深了,即便已经失去了阳具的堵塞,过了好一会儿之后,一大股浓稠的白色Jing水才“哗哗”地淌了下来,中间裹夹着刺眼的破处鲜血,红红白白的流淌在婚床上。
艾迪利欧捡起丹的衣服轻轻擦了擦shi漉漉的rou棒,沾了秽物的衣物随后被抛到了丹赤裸的身体上,男人望了望摆在屋子里的挂钟,都已经凌晨三点了,嗯,真是个漫长的新婚夜,他对这个清白的“新嫁娘”真是满意极了。火热的眼神将丹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打开卫生间的门走了进去。洗手台上雕了一只鸟雀形状的图案,艾迪利欧将那鸟雀转了一百八十度,一个仅供一人通过的通道出现在眼前,一个身高将近两米的年轻人从通道里走了出来,他的头发红得像燃烧的火焰,比玛丽的发色还要艳丽几分。
“善后!”艾迪利欧甩下这两个字,就头也不回地走进了黑暗的通道之中。
那年轻人是玛丽同父异母的长兄,也是艾迪利欧的长子——弗朗西斯·拉蒂莫,今年二十四岁,比他的父亲还要大上个号,整个人就像一头强壮的棕熊,这位先生是个崇尚暴力的家伙,能够用枪和子弹解决的东西就坚决不肯多费口舌。艾迪利欧总是感叹,这孩子除了发色没有半点像他的地方,做个打手倒是绰绰有余,拉蒂莫家族如果传给他,恐怕过不了几年就要被瓦尔蒂诺吞吃个干净。
弗朗西斯的脚步声如同他的身体一样笨重,瘫软在婚床上的丹隐隐察觉这婚房里进了第三个陌生的人,他极力地拖拽着双腿想讲他们合拢,但被艾迪利欧折腾惨了的身体却榨不出一点力气。弗朗西斯饶有兴味地审视着丹,那眼神火热得几乎要将他烧穿。
第一次直到丹·瓦尔蒂诺的性别时,弗朗西斯差点惊掉下巴。他是个不输给他父亲的花花公子,甚至可以称得上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作为拉蒂莫家族下一任铁板钉钉的继承人,弗朗西斯向来不缺艳遇,当红的歌星明星,清纯的小家碧玉,几乎都可以手到擒来,但是一个真正的发育完整的双性人,却完全是意料之外的。
如果是起先他只有三分猎奇,现在便已经是十分的兴致,弗朗西斯伸出手去解开捆缚着丹双手的领带,这对漂亮的腕子上满是已经青紫的淤痕,这个粗犷的糙汉子心里涌起一丝淡淡的心疼,他俯下身将丹打横抱起,还不等直起身,一个响亮的撞击声在他耳边轰鸣起来。
丹不知何时摸到了床边的台灯,鼓起最后的力气趁着弗朗西斯松懈砸在了他脑袋上,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弗朗西斯只是摸了摸后脑,竟然毫发无伤。
婚房中此时宁静得可怕,弗朗西斯扬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指着台灯砸到的地方偏移了一寸,道:“可惜了宝贝儿,我这儿曾经卡进过子弹,家庭医生特地在这儿植入了一块钢片,就包裹在头皮底下,这台灯要是再往旁边挪上一寸,我今天怕就要灾在这儿了!”
丹只觉得一阵晕眩,好不容易等待的机会就这样浪费掉了。弗朗西斯一把将丹搂在怀里,任凭他在自己身上又打又踢,这花拳绣腿的滋味倒别有一番情趣。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