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非要说的话他才是应该主动些的“礼物”啊,这么搞好像我不是好人似的。
——然后我立刻意识到,恐怕这家伙并没有跟他的皇弟达成什么关于献身的协议,他并没有理清楚这怎么一回事,就迎来了他今日的恩客。
“你敢对我动手!你知道我的弟弟是谁么……你那是什么眼神?!”
——不用他说我也知道,我的表情肯定很微妙。听着这家伙嘶哑的、自以为大声的呵斥,让我实在是感觉可爱又可怜,他的声音不比一只小猫的哀叫高上多少,却非得做出这么一副凶恶的样子来。
一会儿还要跟七皇子商量,我也没功夫再与床上这人做水磨工夫,反正他会被迫配合我,我将两只袖子卷起来,方便接下来的动作。
我懒得现在和他解释那么多,他并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瓜,现在其实也只是一时晕头转向,混乱中对至亲的信任占了上风。我敢打赌,明天早上起来他脑子清醒了就能猜到个七七八八,当然了,能不能接受得了就另说。
“别担心,”不过……我觉得他实在蛮惨的,估计只是例行跟弟弟见个面,结果一包蒙汗药就给干倒了,甚至到现在还没反过劲儿来,空有一身武力,又能往什么上头使去?于是我愿意跟他说说话聊以安慰,摸摸他的头,“你见过吃药的时候不热热的么?”
可惜他好像没有被安慰到,一脸看到疯子的表情,喉头艰难地滚动了几下,身子努力向后挪动,我安静地看了他一小会儿,终于俯下身子揪住他身上缠绕的缎带的一部分,成功的将他刚刚挪出去的那一点距离变成了无用功。
“……你是不是找错了人!”冷静下来的时间比我想象中还短点,这个男人试图自救,“我跟与天盟有关系,如果你要钱或者——”
我点点他的嘴唇,对他微笑:“我知道,盟主。”
都宇靖闭上了嘴巴,片刻之后,他试图继续说服我:“我弟弟今天本来要与我会面,你把我带到这里,他会查到的……你不会想知道他的手段!”
还是在见面之前就直接被弄晕的,我甚至有些怜悯他了。
“我、这里可是天子脚下,人流熙攘!你不可能不留下一点痕迹,你……!”他的胸腔剧烈的震颤,我继续干我自己的,把他往床边拖,他发出有些慌张的喊叫:“……呃,别、等等——”
我停下来,吃惊地看到他下身已经把旁边的布帛顶出一个弧度,刚刚拖他的时候,他的阴茎和棉麻摩擦,现在竟然已经起了反应。他的脸像个煮熟的虾子一样红,不想喘出声于是闭了嘴,却因为强行闭气一会儿,气息更加粗重了。
我也有点吃惊,虽然说的确需要这种效果,但是我也并不是这么精通床事,不如说像画本里这样“随便弄两下”就能起立本来就是不可能的吧!毕竟我既非催情的鬼魅,也不是青丘的狐狸精。
对了,催情……我有些明了。起身随手一拨床头的花瓶,在里边看到了几枝仙灵脾,花粉比正常的颜色深一些……喔,一点小手段,帮助我们直入佳境,对进来时间不长的我没什么影响,而对在这个地方不知道待了多久的皇子殿下来说嘛……
不必拂了七殿下的好意。
“那我要尝尝啰。”出于礼貌,我先告诉了他一声。第一次喝药就咬脖子怕是不太好,毕竟不算太熟,我又要用利器,如果真出点什么意外算怎么回事?
我从腰间抽出刚刚雪张给我的小刀——因为邵未安会自己准备好,我已经很久不把它带在身上了,幸好雪张一直有在保养——要我直接咬开虽然也不是不行,但是基于这人没有经过调教,有可能溅得到处都是,还是算了,只是喝个药,弄成杀人现场好像不太讲究。
我转转刀,刀身映着烛光,锐利的令人心一寒,我立刻注意到,他身下已经抬头的欲望迅速有萎靡下去的趋势,我有点无语,但也不是不能理解。
我思索片刻,将刀横在口中暂且叼着,一只手摸上他的胸膛,都宇靖打个激灵,下意识缩身含胸,我不客气的捉住他的乳头警告的摁了摁,然后揉搓几下,下身则用膝盖轻轻抵住顶弄。
膝盖不太灵活,不过有点催情效果的话也的确是够了,他好像想把两腿夹起来,不过后面绑成这样,前边到底动作不得,我将他整根都一起逗弄,白色绸子之间,阴茎可怜的左右腾挪,他蓦地哈出一口热气。
命根子被人肆意玩弄的滋味想必不太好受,只是感谢布置房间的人插上的仙灵脾,他吸入不知多少,总之身体的确有些额外的反应。再加上男人嘛,毕竟是想法与身体反应分开两处,他的乳肉颤颤巍巍挺立起来的时候,下身又乖乖如我所愿抬起了头,整个身子热的好像被火烧。
“呃……你、呃嗯……”
即使奋力咬住嘴唇,几声变了调子的呻吟还是从他嘴边溢出来。
不宜再拖,我从口中取下刀子,动作很快地割开了他的手腕,伤口一下既成,短而深,刀口细细一道,不会出现“一串血珠滑落”这样乍看美丽但是浪费的景象。
紧接着,我拉起来